敖焱可不像他这样扭捏,捧着他热烫的小脸,额
相抵,四目相对,柔声唤道,“娘子……”
梦桃没想到他的语气如此温柔郑重,若此时身是桃树,只怕满树繁花都要开到天上去。轻声应道:“夫君……”
如此对了三四句,梦桃实在臊得不行,往父亲怀里一拱,咕哝道:“爹爹今天傻兮兮的。”忆起昨夜那“蛇妖”对自己说过的
词艳语,一想到其实都是爹爹说的,身上便一阵一阵地涌起
热。
敖焱搂着他,闭眼咂摸着刚才儿子叫自己为“夫君”时,那又羞又喜的小模样,忽然想着若这娇儿不是自己的种,便将他三媒六证地娶回家去,白
里娇宠着,任他狐假虎威满山撒野,晚上在床帐里欺负着,看他被自己
得又乖又软,便是再过成百上千年的太平岁月,也不会觉得无聊。
只是若梦桃真不是自己的种,又少了那一二百年的相处,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如此宠
这小桃树呢?
再者……一想到年幼的梦桃跌跌撞撞地扑到别的男
怀里,缠着
家叫“爹爹”,他心里便有些不快。睁开眼来,只见那小东西还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了还是羞得不肯睁眼。
当年梦中得子时,这小东西才一丁点大,现在都能做我的小娘子了。
敖焱也不嫌沉,就让他伏在自己身上睡。只是心中妄念不可断绝,闭目想了一会儿,昏昏沉沉间,也不知是梦还是幻想,竟真的听见了锣鼓迎亲声。
但见云阶上铺着红缎,阶下停着一架系着赤霞纱的华贵马车。他在仙
与宾客们的注目中掀了车帘,瞧见内中坐着一个娇俏佳
,嫁衣如火,衬得搭在膝
的手莹白如玉。他掀开盖
一角,红锦映得佳
面若彤云,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一瞬不瞬地向他望过来,唇珠翘翘的,勾着他去吮吻。
虽是早有预料,但见到自家小桃树做如此装扮,敖焱还是心跳如鼓。
他只见过儿子不施脂
的模样,已是如桃花承露,娇丽动
,如今真穿了
装,又略施薄
,却反而衬出风流少年的气质。他把身着嫁衣的
子从
看到脚,眼越见
沉,一步踏上车来,捉着那秀气的下
,
地吻了下去。梦桃生得幼
,于此道上却是知
识趣,又香又软的红唇刚挨着他的舌尖便启开一道缝,勾着他伸进去搅个天翻地覆。
敖焱素
里就习惯把他抱到腿上肆意亲吻
抚,这一回才唇舌
锋七八个回合,便把儿子的唇妆都给蹭花了。他嫌那
脂掩去了儿子原本的好颜色,蘸了一点被他搅出来的香甜涎水,将那红痕细细地拭净了,低
又亲热起来。
到底是身在梦中,即便
了规矩,误了吉时,也没
能来打扰他们。
敖焱直至心满意足才松了
,盯着儿子湿漉漉的双眼,拇指压着被他蹂躏得红肿湿润的芳唇,笑道:“好俊俏的新娘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