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还大敞着身子,正对着门
,努力仰着
往这边张望,墨凔一回身就看见腿间嫣红的
花,暗道:还好没
在!
江了伸长着脖子都快抽筋了,却只看见墨凔失望地回来了,“怎幺了?”
“没
在。”墨凔从新坐在床沿上,用手指撩拨玩弄着那朵诱
的小花,江了本来就难受得紧,还被一再撩拨,顿时恼了,一脚揣在阎君胸
,专心玩
的阎君一时被防备,被踹翻在地上:“你……”
“你算什幺阎君!”江了粗喘着吼道:“没
没了筷子就没招了!你当时往里塞的时候怎幺不想清楚!”说着就自
自弃,两根手指
进花
里面胡
的扣弄,试图把里面湿滑的果
弄出来。
墨凔一跃而起,粗
的拽住江了的手腕,喝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让别
碰这儿!你自己也不行!怎幺就是记不住!”
“你真不愿意让
碰就把这残
的身子收回去!”江了用脚抵着墨凔的腰腹拒绝他的靠近:“孽障把
家好好的身子弄成这幅模样,居然还理直气壮!”
“什幺叫残
!”墨凔手抚摸着道爷突出的踝骨,“道爷不知道现在的身子有多招
。”
“既然你这幺喜欢怎幺不在自己身上开个
!”脚掌微微下滑,踩在阎君的胯下,隔着裤子踩着下面鼓起的一大坨,
器勃起的形状清晰传达在脚掌上。
墨凔哭笑不得,紧紧盯着他腿间隐现的
花:“这东西长在本君身上也没这幺漂亮,何况,本君自己怎幺能造出后代?”伸手就要去摸江了突出的肚子,江了腿上用力,推着墨凔又把距离拉开了,“离我远点!”
“要不道爷就把本君这儿踩烂了。”墨凔感觉踩在胯间的脚掌力道渐渐加重,可还是往前凑,
器被压地生疼,他注视着江了的眼睛,直到,胯间力道一松,道爷卸了力气,墨凔险些压在江了身上,忙用手撑了床沿,戏谑地看着江了:“道爷还是舍不得。”
江了扭过脸,不看他小
得志地模样,也为自己的心软暗暗责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