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远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扶正了,看她还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索x把她抱进怀里了。
nv孩子的身t柔软,沾染了一点酒气,但发间还残留着洗发水味,掺杂起来是一种甜蜜又醉的味道。
他伸出另一只手,拨开柳裴散落的发,手掌毫无阻隔地覆在她光滑的颈间,轻轻摩挲。
很舒服的力道。
柳裴轻哼了一声,微微仰起脸,身前的便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唇齿相碰的瞬间,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陌生的气息席卷过她的腔,薄荷的清冽,烟
的绵长,春
夜晚的空气仍是微微地泛着凉意,在彼此
换的呼x1中却炽热得仿佛被点燃。
好像只过了几秒,又好像经历了一整个漫长的春天。
“柳裴。”
柳裴大喘着气,耳边传来谢承远的声音,低低沉沉,但因为与她仅有咫尺之距,在寂静的黑暗中极为清晰。
“我不是好,你知道的。”
“以前不是,现在成了医生,也不是。”
按照柳裴平里活络的心思,她如果还保持着清醒状态,多半已经听出谢承远的弦外之音了。
但她现在不清醒,她听不太明白,只顺着他的意思小声嘀咕了一句:“你确实不是好。”
“我做过不少坏事。”
谢承远顿了一顿,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在这漆黑一片的环境里是那样的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不差这一桩。”
柳裴一直到这天凌晨才醒酒。
她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是一阵一阵地疼,费了好些功夫才回忆起醉酒时的一些片段,忍不住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掀开被子,想起身去洗把澡清醒一下,结果刚转身就看见了一道影子趴在她床边,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她拍亮床柜上的小夜灯,眯着眼睛看向那道
影。
柳裴点,哦,谢承远。
又皱眉,他怎么还没走?
她想了想,凑过去看他。
他的额抵在柔软的棉被上,大半个脸都被挡住了,睡颜很安静,
畜无害得像柳裴小学时养过的小兔子。
柳裴感到耻辱,她的词汇量是有多贫瘠才会用“小兔子”这种词来形容谢承远?
管他睡没睡着,总之是大尾狼没跑了。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谢承远的那句“做过不少坏事,不差这一桩”,越想越憋屈,在“一掌拍醒他”和“在他脸上画画”这两个选项中徘徊了三分钟,最后鬼使差地俯下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一。
她轻声说:
“好了,两清。”
--------
间惨案:
我三块钱买的微博炸号了
我电脑连不上vpn只能手机更新
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