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话未说完,“咚”的一声被
打晕倒地。
顾行之未向无聊中一样摔倒在地,而是跌了一具坚硬温热的怀抱。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极富磁的嗓音在
上响起。
顾行之缓缓抬,水汽氤氲的眼里浮现出一张刚毅的脸,他张了张红唇,有些讶异:“将军?”
“皇上,臣先扶你回寝宫。”秦戈搂着他不盈一握的腰,不自禁的收紧了手臂,眸光闪了闪,没想到看着清瘦的青年实际上更纤弱。
顾行之没注意他的异常,瞥了眼晕倒的,松了
气,虚弱道:“有劳将军了。”
秦戈摇了摇,突然打横抱起怀里的
,运起轻功朝宁心宫飞去。
“啊!”一声低呼脱而出,顾行之呆呆地看着秦戈,不知道秦戈怎幺这幺大胆居然敢……抱他。
秦戈瞥了眼难得卸下冷漠的外衣有些傻乎乎的君王,眼里闪过笑意。
秦戈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宁心宫,他抱着顾行之了寝宫,一路走到寝宫
处明黄色的龙床旁。
“放朕下来吧,麻烦秦将军再为朕打一桶冷水。”
顾行之体内的邪火俞烧愈烈,敏感的身体在阳刚的男怀抱里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竟想再贴近男
一些,这种念
让他难堪不已,闭上眼哑着嗓子吩道。
一朝天子被下了春药,这种有损皇家颜面的事他已不愿让更多知晓,
脆指使起这位征南大将军来。
秦戈倒是真的将放下了,却没有依言去打水,而是两手撑在床上,低着
定定地看顾行之,目光
沉。
顾行之被他得心慌意,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抖了抖被烧的发白的唇瓣:“愣着愣着
什幺,还不快去。”
“皇上,你中的是南疆的邪药‘缠欲’,一个时辰之内若不与合,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言下之意,想靠冷水撑过去是不可能的。
顾行之被欲望烧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瞳孔紧缩,纤长的睫毛颤抖起来,高高在上的年轻的帝王在这一刻看起来竟有些无助。
难道……真的要他去碰那些恶心的子……可他这样的身体……
“皇上如果不愿碰子,臣倒还有一法,皇上可愿一试?”秦戈压低了嗓音说道,眼里已经开始跳跃起了诡异的幽光。
“朕愿意……”
顾行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急切地看向秦戈,被欲望搅得混沌的脑子里只想着只要能不碰
子怎幺样都好,根本没有警惕眼前的男
。
秦戈意味长地勾了勾唇:“臣,遵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