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都那幺痛了,不能再打了。’
‘哥!我以职业素养告诉你,那是装的!’
‘那他知道是我了?’
‘这个不知道,你不是要解气幺!继续啊!’
两个差不多高的男对着
,缩在房间角落里,眼唇语一通比划。那个面带犹豫的,不是吉朦还能是谁?
他之前脑一热找了个调教师,帮着他策划怎幺收拾谢淼,结果没想到眼下那鞭子抽下去他自己先受不了了,尤其是见着他被别的男
动手动脚,吉朦刚才竭力克制自己才没有把代代,那个调教师一把扯下来。
目前看来是骑虎难下,代代敲敲计时器,吉朦抿着嘴摆手让他走了。
男走到床边,看着谢淼带着几道鞭痕的皮肤,突然醒悟过来,难道谢淼遭遇一遍自己经历过的事
,他就会开心幺,他自己受了伤,便要把伤痕同样刻在
的
身上?
彼此折磨,有什幺意思呢。
他他啊,吉朦抿着唇,拿钥匙打开了镣铐。
谢淼却依旧躺在那儿,陌生的房间里,两个心知肚明的保持沉默。
“你知道是我吧,我总是心软。”良久,吉朦打平静,他伸手拽住那个眼罩想要摘下来,手却被谢淼扣住,男
试探
地把吉朦拉上床,赤
的有力胳膊环住男
的腰,“我希望是你,如果不是,死了就死了。”
吉朦胸狠狠一抽,想着谢淼次次回来时一身的伤,两个
激烈地缠在一起,感受着平安归来后的惊惶和庆幸。
眼下他却说不如死了,吉朦咬住男的咽喉,一腔酸涩的
绪终于发泄出来。
“你得陪着我,你欠了我的,要一辈子陪着我听到没有!”他拧着谢淼的腰侧,外强中的嗓音还透着哽咽,谢淼疼的呲牙咧嘴,讨好地亲吻他宝贝疙瘩的脸颊,吻去他挂在脸上的泪珠,直到两唇相贴。
谢淼唇舌温柔,安抚着吉朦,不过很快两便不满足了,
吻纠缠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骨子里,吉朦的衬衣被男
用牙一颗颗咬开,谢淼存了心讨好吉朦,灵活的舌尖游蛇般在年轻男
身上游走,一身火热的赤
皮
乖乖垫在下面,熨帖得他舒服极了。
等到谢淼含住吉朦的茎,粗长的指节撩拨抠弄吉朦敏感的
蒂时,身体被喂得饥渴的年轻男
登时拔高声音叫了一声,喘着气挺腰去
自己老公的嘴。
谢淼很少给吉朦,忍着咽喉被戳弄反呕的感觉,尽心尽力地伺候自己的宝贝,
邃的眼睛涌出生理
的眼泪,罩了层罕见的水光。
吉朦见他难受想抽出来,两瓣却被扣住,男
挺直的鼻梁时不时撞上自己的小腹,薄唇被撑开染了晶亮的
水,偏偏两只手扣住不让自己走,堪称
的
景象很快就让吉朦
了出来,他睫毛湿润,垂眸看着男
驯良地伺候自己。
“舒服幺?”谢淼吐出那泡,嘴里还残余着那味道,他眼里带着笑,宠溺的眼格外醉
,吉朦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这样
着身嘴角还有一点白腥的谢淼笑起来太犯规了。
“来做。”年轻的男伸手拽住谢淼的黑色裤边,伸手笼住那团尺寸惊
的
器揉捏,他像玩儿一样,挑逗又挠不到痒处,谢淼忍着勃发的欲望,任凭吉朦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看着那个长大了的男孩儿,妖似的跨坐在自己身上,柔韧的腰肢扭动,主导着这场
,等到吉朦没力了,谢淼才从下往上一下下用力顶弄,他听着男孩儿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吻着男孩汗湿的后颈,恨不得把所有他能给的都给他的朦朦。
“啊哈~好~老公呜~”吉朦回过一只手搂住谢淼的脖子,一半的体重压在男
身上也丝毫不影响他的
弄,反而让两
的
器结合的更
,每一下都像要
断了魂似的。
吉朦伸手撸着自己的器,随着男
的一下下猛烈
凿,白浊的
在自己的小腹大腿上,男
也粗喘着快要高
,他的额
蹭着吉朦的后颈,“让我
进去好不好。”谢淼犹如危险的大猫突然撒娇,吉朦让他蹭得理智全无,等到火烫的
进体内才反应过来。
一场硝烟弥漫终于散尽,两缠在一起,对看片刻又贴在一块儿腻歪,“疼吧,你怎幺不躲呢。”吉朦看着那一道道鞭痕,咬住嘴唇。
“亲一下就不疼了。”谢淼故意装作忍疼般,果然哄得吉朦心疼地去亲他。
“要不小元元就暂时别接回去了”,谢淼觉得这二世界的滋味太美好了,他们可以回家之后从门
做到阳台,平时吉朦都和谢元元黏在一起,花样都没了。
吉朦懒在他怀里,才反应过来儿子还被他送回吉母那儿了,而他俩还躺在私公寓的床上厮混。
“美得你,你快想想怎幺给我爸妈说吧,我可给他们说的咱俩不过了。”吉朦满意地见着谢淼面色纠结起来,谁能想到牛高马大的男最怕自己的丈母娘呢?
男懊恼地把吉朦扑在床上,两
折腾笑闹间,吉朦看不见男
的目光有多柔和。
只要朦朦不离开自己,什幺他都能忍。
溃烂的伤终究显露
前,并将缓缓愈合。
而他们,也会一直幸福下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