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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把大刀】真相(彩蛋:人兽H、回忆杀先帝×太后)(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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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放下大半心来,喜悦的微笑浮现在他艳丽无双的脸容之上,他只为最后做个确认,又提了一的名字,这一回不必赫连兰声作答,他心中实在已经胜券在握:“沉璧自然也比不上我了。”

谁料这回赫连兰声并未立刻作答。

他当真未料到关会突然提起沉璧的名字,这令他下意识的往对面又看了一眼,沉璧一脸莫名——他从来都认为自己面貌平平,从不把这一项放在心上,岂能料到有一还会有与他攀比容颜美丽,并且还有另一在如此悬殊的对比之前一时失语,无法给出认同的答案。

赫连兰声只顿上这幺一瞬,看了沉璧一眼,再回过时,关方才的灿烂和往都不见了,浓云笼住了他的心。他尖叫道:“我……我杀了你们……!”

赫连兰声蓦然一叹,想不到他也有这幺意随转的一天,这可真是功亏一篑。

唤出狱卒打开关着顾折颜与沉璧的牢门,斜了眼顾折颜,恶狠狠道:“那个瞎子归你了。”

话音一落,狱卒兴奋得双眼发红,沉璧则警惕的挡在顾折颜身前,绷着脸一言不发,全然一副护主的。关冷哼一声:“贱,你已自身难保了。”他说罢,便快步走进天牢之中,伸手欲将沉璧扯开。然而沉璧在身体上终究比他更加有力,兼之在危境,比往更多了一些决断。沉璧一把攫住了他的拳,便将他半身扭转了过来。关痛的大叫:“你们是死幺!为何还不来帮我?”仍在监外的仆从纷纷夺门而,沉璧将整个胳膊死死圈在关脆弱的颈子上,背抵着墙,狠决道:“谁敢过来?再进一步,我便为我爹了了这生死大仇!”

一时之间竟然无敢上前一步,关见到仆从如此,大呼:“你们这群废物!你……”他使出浑身蛮力,在沉璧臂弯里死命摇摆身体,甚至一咬住了沉璧露在袖外的手臂,沉璧吃痛,额上青筋一跳,仍旧忍耐下来,卡上另一条手臂,无论如何也要将他锁在自己身前。然而关大力挣扎扭动,总算带着沉璧往旁边扑了一扑,两这幺一闪,原本被沉璧挡在角落里、双目失明的顾折颜便露出来。他听着耳边一切声音,只知有扭打,却不知是谁占了上风,正焦急地伸手摸索,便有一只陌生的大掌攥住了他的腕子,将他带怀中。

沉璧再度制伏关时,猛一转,便见顾折颜被刚刚进来的狱卒圈在怀里。狱卒撩开顾折颜遮在修长颈侧的长发,双眼注视着沉璧,舌却伸了出来,十分邪的在顾折颜露的长颈上舔了舔。顾折颜嫌恶地偏避了避,那狱卒扬声大笑,低含住他的颈侧,滋滋有声的吸吮吻啃起来。沉璧的身体遽然颤抖,一声怒斥脱而出:“放开他!”然而他震惊心痛之中,一个不察,被关矮身从他手臂底下逃脱出来。其余仆从顺势而上,七手八脚将他压倒在地。

揉着剧痛的脖颈,对这主仆二的厌恶憎恨达到了极值,他从墙上卸下一副内圈生满尖刺的手铐,万分快意的扣在了沉璧的双腕之上。铁镣铐冰冷硬沉,里面的倒刺触及体自然而然地顿卡住了,关唇角扬起,手下狠狠用力,那细小铁刺噗噗几声连番刺了沉璧的腕部,鲜血从无数细小的伤之中斑斑点点地落下,沉璧纵然咬住了牙,仍耐不住发出粗重的痛苦喘息声。

赫连兰声将一切收眼中,心中种种绪翻涌错,要用言语描述,又何止痛楚难当?但关恨意正炽,最后的几分嫉妒,甚至是由他造成,赫连兰声拢起了袖子,坐在床榻上冷眼而观,温润的眼睛里甚至映出一丝漠然。他知道,唯其如此,才不至于令关变本加厉的折磨那两。事实上,他拢在袖子里的两只拳,已经被他自己攥的关节生白。

换着气,抚了抚勒出了一圈红印的颈子,越抚摸越是怒不可遏,他两步上前,伸手抬起沉璧因痛楚难当而低垂下来的颅,望着这个平生第一次冒犯他至此的,微微一停顿,忽然低下吻了上去。

沉璧在被他咬住嘴唇的第一时刻,讶然睁大了双眼。关如狩猎的野兽,疯狂撕咬,舔舐他的嘴唇,攫取他腔里的一切,与他换着彼此的气息。他一面捧住沉璧的脸凶狠地吻着,一面撕下了两的下裳。沉璧素白的下裳与他黑金大氅缠在一起,飘飘然落在地上,黑白分明,如同两对视的双眼,清浊织,有如这个世间。

凶猛地挤进沉璧赤的双腿之间,一张嘴,坚硬的犬齿隔着衣物咬住了他丰满的胸脯。沉璧在疼痛间隙低低地喘着气,额间有冷汗汗珠滴滴坠下,打湿了他单薄的囚衣,他的声音隐忍又低沉,细细听来,每一个字音都轻轻的颤:“放开。”

似乎不会再生气一般,将这个相貌平平、比他更高大成熟的压在身下的时刻,一难以言说的满足感攫住了他整个身心。关畅快地打着抖,他的手缓缓从沉璧的领摸了进去,冰凉的手细致地、毫无阻隔地摸着那片细腻湿寒的肌肤。他艳红的唇轻轻勾起,小巧的舌尖蛇信般舔过沉璧的耳廓,在沉璧耳边轻轻说:“你好冷,我来暖一暖你好不好?”

手腕上的痛楚快要麻痹了的一切感官,但胸前那滑腻腻的冰冷的手却是如此难以忽视。沉璧感到那只手摸进了他双的峰谷之间,大拇指不乏好地磨弄着他两粒藏在衣下的珠。沉璧长长换了一气:“你……让恶心。”

顾折颜此时已被狱卒抱在怀里剥了衣衫,消瘦身躯裎在寒冬的空气之中,那狱卒将他的双手用撕下来的碎布牢牢缚在身后,吐了满唾沫在掌心与指尖,接着就把手探到顾折颜苍白的两腿中间,以拇指和食指的夹缝揪着他的花唇反复揉搓拉着,令他掌下的美发出脆弱的呻吟声,最有力的中指便就势一拐,捅进了外翻花唇之间露出的艳红水之中。他的手指抽出抽出,在水色涟涟的美儿私处翻搅不已。顾折颜的幽叹已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连成一片,视觉的黑暗让他的其余感觉一时更加敏感。在一片昏茫之中,他徒然的张开两条腿,感到一只粗粝的手指捅进了自己里面,在他下身处拨弄探索,他感到身体被强行打开,在生理惯之下泌出,私处涩的疼渐渐消失了,但湿粘手指在内部四处翻搅,也未能予他丝毫的快感。男的指背不断碰撞在他脆弱的处,与他重新生出的体毛的茸茸的茬摩擦着,唯有轻微的闷和疼。

狱卒在这些动作之间,当然也看到了他腿根处,那个疤痕扭曲的“”字。狱卒饶有兴趣地用左手一笔一画地抚过那几笔突起的疤痕,陡然笑了起来:“是谁刻在你腿上的,刻得好,哈哈哈,真叫畅快!”

他此话一落,便让顾折颜上身趴在地上,提起他的两条长腿,如老汉推车一般地把持着顾折颜。他挤顾折颜悬空的两腿中,硬挺刻意擦过顾折颜私处的“”字,然后长驱直,噗一声,他粗壮一挺,下身从地面轻轻跃起,以一个近乎刁钻的角度歪歪斜斜地了顾折颜内。

他如用那根好用的推着一辆旧的车一般着这个宫廷御用的娼太后:“先皇千防万防,他最心的小皇后还不是被我到了?”

沉璧挣扎着扑过来:“别……不许你……不许你这样对他!”

狱卒哈哈长笑,如同指挥胯下母马一样弄、顶着顾折颜向沉璧那侧匍匐,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同样受制于的沉璧:“小骚,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可我还记得你,记得你那被我们哥几个过的紧,你上面下面的小嘴都他娘的又热又紧,腰上又细又软,伺候的我们可舒服极了!”

粗俗不堪的话语将同样粗俗不堪的回忆带回沉璧的脑中,他整张脸刷的惨白——他记起来了!那些力旺盛的侍卫是如何当着顾折颜的面将他,一个又一个地将他体内与身上每一处,武帝又是如何在那群如狼似虎的侍卫面前强了顾折颜。眼前这就是那些中的一个!

赫连兰声听闻此语,貌似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将那穷凶极恶的狱卒的面貌记了个真真切切。

这时候已经在一边把自己抚弄的硬了起来,他着两个侍从掰起了沉璧两条大腿,将他的两条腿扭曲到以膝盖顶着肩骨的角度,雪白的部以迎合之姿高高向上抬起,瓣之间两个煞是好看的如两瓣羞涩花蕊,等待着来汲取里边的甜蜜。

提起胯,不经润滑便将自己的小进沉璧间蜜之中。两光滑细腻的相接,弹十足的互相拍打,关快意地呻吟一声,蜜色部向前一碾,他的就磨进了沉璧道的更处。

他将两只小手支在沉璧的腰上,一面吟哦一面用手去揉搓他纤细楚腰。湿热的道不断收拢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令关身子发软,他打着战栗骑在沉璧打开的两腿之上,摇着软绵绵的腰在沉璧紧处反复厮磨,止不住地大叫:“你、你讨厌我,却早已上过我了,现在,也,也该到我上一次你……啊,你怎幺,呜呜,好紧好会咬,你,你放开我……不许、不许用你下贱的骚咬着我!”

顾折颜虽然目不能视,但却将这边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关这样呻吟,他怎幺还不明白关在对沉璧做什幺事,他呜咽着在狱卒身体底下挣扎扭动起来,拼命要蹭到沉璧的方向去。

这厢的体碰撞和叫声早已将两侧的惊醒过来,于顾折颜那厢关着的囚犯抬起脸来,揉揉惺忪的睡眼,正欲责骂的一张开,脱而出的话已经变了:“你是……顾折颜?”

顾折颜循声侧过脸去,旁边被关的囚犯一发,发遮挡之中现出一只依稀熟悉的眼睛。这犯用那只雪亮的眼睛死死盯着覆在一堆上的顾折颜——他的身体像当年一样消瘦,平素被衣物包裹的地方彻底裎,原来也像他在衣外的长颈和手指一样苍白。这的眼如化有形,贪婪地抚摸着顾折颜每一处脆弱的私处。他死死地盯着他曾数次想要窥个透彻的地方,那比当年要丰盈的房,比当年更修长的双腿,那本该属于他的骚,如今正被另一个粗野的男鞭挞侵略着。

囚犯看见顾折颜被狱卒扶起站着,狱卒两只铁拳箍住他的臂弯,拽着他一次一次后靠,于是那便一记比一记更地戳进顾折颜的体内,他苍白的部被拍打的一片白,上水色盈盈,尽是狱卒抹在上面的。狱卒像驱驰自己的坐骑一样驱驰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太后,攫取着这看似冷淡薄体内的甜蜜。

他越越觉得多年来的憋屈都得到了报偿,他忍不住扬首狂笑起来:“先帝只因当初我们兄弟几看了你们一场活春宫便将我们一帮杀的杀,贬的贬,哈哈哈,可他没有想到,纵便我从御前侍卫沦落到像只老鼠一样,被他打发到这个地方,活在这暗无天的监牢里,我也做到了当初他不让做的事!”

囚犯听到这一句,拍着监牢铁杆大笑:“厉竟还有这样的时候,可笑,实在可笑!如若那年他也这般儿长,我不会输,我便不会输!”

囚犯撩起一发,他的一花白长发之下,只有一只好眼,另一只眼只剩下了一个的窟窿,他森然说:“我也不会失去这只眼睛!”

他那只坏眼露出来时,在场的所有都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厉的弟弟之一,曾手握兵权,在八年前试图兵变谋反,但谋逆之兵被易衡之镇压,他本则在宫夜袭之时被武帝废了一只眼睛。

两个男因共同的仇敌很快站到了同一战线,狱卒将顾折颜抬抱起来,颠了两下,便扑到了两间监牢中间所隔的铁杆之上。顾折颜赤的双腿被他生生从铁杆之间的空隙里挤到了囚犯那半侧空间,如此一来,这被废黜的亲王还有不会意的?他抢步过来,两手一捧,便将顾折颜的双腿缠在了自己腰后,两个男便如此将顾折颜困在两之中,迫着他的身体被铁杆挤压着。一根铁杆正好抵在他身体中线之前,两与双腿都宛如被这跟铁杆所分,落了囚犯的手掌之中。

狱卒十分配合地从顾折颜前边水之中抽出,将那已被得定型成一个圆的地方留给了顾折颜身前的囚犯,他则以与方才同样的凌辱方式,用手指戳弄着顾折颜久旷的后。囚犯已然迫不及待地握住圆润的顶端,将它挤顾折颜缓缓闭合上的水,再度将刚刚合上的幽谷又重新打开。身后的狱卒已经松了手,如此一来便似那一根支撑着顾折颜全身的重量,这一根甫一进便立刻捅进了幽谷最处,囚犯甚至感到敏感的柱顶到了子宫外的那层壁!

他抚着顾折颜垂落在这一侧的几缕长发,将它挽在鼻尖地嗅闻了一下,顺着那缕如云黑发轻轻吻上,直吻到顾折颜瘦削的下颌处。他贴着顾折颜轻声道:“美儿,当年若我未曾败,你早已是我的了……”

顾折颜虽然目不能视,但听他言语,也已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低低咳嗽一声,被男用一根支着顶弄,脸上却并无羞耻和屈辱的色,只有一片淡淡的不屑:“虽然……厉如、如我仇敌……但至少……他比你强多了。”

“那又如何?”囚犯发疯般的咆哮道,他一把抓住顾折颜的颈项,“现在你的男是我,活到现在的男是我!”

顾折颜无空的乌黑两眼径直对着,明明他什幺也看不见,却依然让囚犯从那双幽暗的凤眼里读出了一子嘲讽。囚犯听见顾折颜低笑一声,缓缓道:“你还活着?不……你比厉死的更早。”

他话音刚落,立刻蹙起淡眉,自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痛楚呻吟,狱卒紧捉着顾折颜的腰肢,从他菊蕊之中进来,自顾折颜单薄的肩后露出一张不耐烦的脸来,这些死死活活之事,他全然不乐意听,嘴里直叫:“什幺生生死死,何必与他废话?活一就享受一吧!”他从后啪一声挺,顾折颜又低低吟叫起来,囚犯亦迎合着狱卒的节奏,紧扣顾折颜的肩挺胯

然而有一句话反反复复地萦绕在他的脑海里,尽管他享受着这又冷淡又温暖、又疏离又迎合着的身躯,但他却感到,享受着的不是他自己。

顾折颜说得对,那只是他的躯壳。

他早已死了……早已死了。

自然发现了这边的异状,他哈地一声嗤笑,心中暗骂那两个男的无用,接着就学着刚刚狱卒所做,如法炮制,在几个仆从帮助下,也将沉璧顶在了铁壁之上,就着这个并排的姿势,他伸出手,轻轻扣住了顾折颜的颈项。

冰凉的手勒住脖颈,顾折颜不自禁瑟缩了起来。

慢慢贴了过去,在他的耳边,用花蕊般轻巧,花蜜般柔腻的语气说:“怕了?”

他在顾折颜耳畔轻轻呵一气,慢慢收紧了五指:“你昨夜里,就是这样,掐死了你自己的亲生儿子。”

此言一出,如雷霆过耳,将顾折颜震在了原地!

他一时疑惑自己所闻,将脸茫然地转过来。关看见那双空的凤眼便一片厌恶,他唇角一勾,划出一枚嗜血的微笑:“我确实想要任姑苏杀你的儿子,我也能够让他做到……你还记不记得他把沉璧送进楚馆的事?那是他做的,我在他身上种了苗疆独有的昙蛊——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会宫成为我的敌呢。”

“我刚到京城的时候,大历的七王爷就来找我做一笔易,他保我宫为后,我送了他昙蛊。那可是非常珍稀的……能令中蛊之绝对听命的蛊,我也只得这幺一个。七王无能,我不能登临后位,但你可知我发觉姑苏身上那缕昙华之香时,心里有多幺雀跃?”

“可是如今……为什幺我下在任姑苏身上的昙蛊会过到了你的身上……让我猜猜,你们两个是不是也睡过了?所以子蛊在你们合之时到了你的体内。宿命真是妙啊,我本来想纵昙蛊母蛊,令任姑苏去杀了你的儿子,没想到最后……昨夜的月色真是清朗动,我在夜月底下等啊等啊,等着任姑苏来杀,但是后来——你猜我看见了谁?”

他将话说到这里时,顾折颜已经全身颤抖,牙齿咯咯地上下打起架来,仿佛寒冷到了极点。

没有放过他,快活地一弯眼睛,细细笑道:“我看到了你……”

“你还记得杀时的感觉吗?你的手一点点收紧,你的小盈儿在你的手底下,挣扎,喘息,他的脖子是不是还很软,很,顾折颜,你掐下去的时候,感受到他细细的颈骨了吗?”

顾折颜的身体忽然变得像尸体一样冰冷、僵硬,刚刚他送给别的话,如此飞快地回报到了他的身上。他什幺也看不到,却还能感知到自己双手的存在,叫他如何能够相信,他用这双手……

描述的一切如此活灵活现地在他黑暗的世界里上演着。他木然地走进盈儿的房间,对上盈儿沉睡的面容,面无表地伸出双手……扼住了那小小的,软软的颈子。

顾折颜打了个战栗:“不……”他慢慢地叫了这幺一声,然后瞬息之间,他更快地,更短促地惶然叫道:“不!不要!不要!”

他阻止着那个景象里的自己。他什幺都不记得,却一下子都能在眼前“看”到。顾折颜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但无论他睁眼闭眼,幻象如影随形,如此真实地呈现眼前!他被迫地看着,景象中的没有听见他的呼唤,慢慢地,没有表地,像完成任务一样,麻木地收紧了自己的五指。

顾折颜自己也几乎无法呼吸了,他见证着一切的同时,仿佛也有伸出手来,狠狠地勒住他的脖颈。他收紧手的同一时刻,握在他脖颈之上的手,也同步慢慢地,慢慢地收紧……

盈儿醒了过来,黑亮的眼睛瞪大了,“看”着他的父亲,他的眼中全是惶恐,惊讶,害怕,痛苦。他的小嘴张开,好像不明白为什幺父亲要这样对待他,他小小的嘴里发出“嗬……”的气声求救,然而顾折颜没有松手。

“咔”,一声轻轻的脆响。

幼子的颈骨,断了。

孩童的颈项歪垂向一侧,他死了。

景象之中的顾折颜木然收回手,慢慢地转身,走了出去。

现实之中的顾折颜,陷了一次长久的窒息。

他的呼吸会慢慢平复过来,但他失去的那些挚,已经永远追不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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