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贪欢，相拥在一起的两具肌体同时攀上了高
。欢愉尖叫着在顾折颜体内
处
出浓白的
后，姑苏彻底失了力气，就着两
云雨的姿势，细喘着在顾折颜胸前趴伏下来。
顾折颜苍白的手指抚上了他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姑苏温驯地挨着他，柔软的睫毛轻轻垂下，任由那手指一遍一遍流连在自己的眼下。顾折颜摸到第五个来回时，姑苏甚至用光洁的脸颊去小心的蹭了蹭顾折颜的手掌。
顾折颜望着半身赤
地卧在自己身上的。姑苏细密的黑发铺散开来，一缕缕缎线般的发丝软软缠绕在顾折颜的肩颈与手臂上，似两个之间千丝万缕的纠缠。锦被只堪堪遮盖了两
叠的下半身，姑苏雪白的背在月光下莹然生辉，如同夜光中的珠玉。秋夜微凉，顾折颜怕他病体再遭风寒，便伸长手臂将裹在两腰际的被子向上提了提。动作之间，姑苏轻哼一声，下身不可避免的再戳弄了一番顾折颜的腿间密处，顾折颜下意识地抬起腿，于是花
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打开，方才
的残存蜜再次淌了出来，把两个叠在一起的私处沾的更加湿黏。
温暖的锦被遮住了赤的脊背。姑苏嗅着室内淡淡芬芳，整个身心都包裹在浅浅的困意中，此外还涌上了几分好。他将柔软的小手从被下探出，遮覆住顾折颜莲托般匀称的
房，轻轻按揉两下，光洁可
的笔尖小心的凑了上去，顶着大喇喇敞露在外面的
细细的嗅闻。
一阵一阵短促小心的呼吸让顾折颜敏感的房颇受刺激，浅褐色
甚至于此时挺立了起来。姑苏嗅够了不说，还伸出淡
舌尖在他上舔过，留下长长水痕，最终挺在堪堪硬挺起来的上。他一抬眼角，对略微紧张的顾折颜勾唇轻笑，眼下的泪痣艳艳生光，叫他透出一
别都没有的清艳来，然后低将整个丰满圆润的珠儿含进了嘴里。
顾折颜搂在姑苏背后的手立刻紧了紧。姑苏用舌尖笨拙地抵着他的珠来回舔压，埋专注的模样宛如一只接受哺的幼鹿。一面吻吮，他一面问：“你好香——是这里香幺？”即便顾折颜与他此前有许多龃龉，此刻不知怎的，满心只有温柔宠。他低声答道：“我身上没有味道，你才是香的。”他素喜白梅香味，从小就在衣料上熏着白梅清香，久而久之便渗肌体，每每动
流汗也是那子味道。芝兰之室已久，自然不觉有什幺特殊，倒是姑苏身上清雅独特的檀香让他很是喜。即便和药膏的合欢香味融合在一起，也只是觉得清雅中微带甜蜜，并不觉得香味刺鼻混杂。顾折颜敏感的玉在姑苏的舔舐啜吸下越发挺立发热，想要被拥抱的欲望越发刻撩。姑苏察觉两叠之处，顾折颜底下又一波一波地往外泌出
水来，心中又是讶异又是欣然，他想着自己已经要了顾折颜一回，此番该有来有回，也让顾折颜进一回才是。
想到此处，姑苏没有犹豫，便从顾折颜身上起来，挺起了上身。刚刚盖在他身上的锦被立刻从他那光可鉴影，滑不留手的后背滑落了，被子叠起，上端恰好拥在他挺翘圆润的优美
部。姑苏又是清艳至极的一笑，身体轻巧下滑，不一会儿便将唇凑在了顾折颜软伏的小茬儿上。
顾折颜兀自枕着寒玉枕沉浸在快感之中，忽然察觉下身腿根被姑苏用两手扶住了，尚未及多想，姑苏已经分开了他的两腿，露出今夜都未曾被仔细打量的私处，他猛然坐起，阻拦道：“别！”
然而已来不及了，姑苏心无他念，不过是想先为顾折颜舔硬了花芽，好与他行事罢了。谁料刚分开那双腿，就在白皙的腿根处，看到一个用刀割下，因每一笔画都是虬结的伤疤而显得峭戾至极的字眼：
！
姑苏抖着手去抚摸这个字。每一笔都皮，将肌肤拉扯得很开，可以想象刻下这个字时身体的主受了多大的折磨。更何况这是一个怎样践踏他的字眼，是哪个发了疯的畜生，在大历太后的腿上用刀划出一个“”字？
“是，是谁？谁这幺对你。”姑苏脑中涌现出一个名字，这可怕的猜想叫他整个都震悚僵住了。
顾折颜心中掠过几丝怪异的绪，他似乎知道了姑苏猜想的那个是谁。被七王压在
旧的戏台百般辱的画面至今仍历历在目，
雨中肮脏的地面上，他被
趋衰老的男紧握着腰肢反复
，骚无法顺着主的意志闭拢，拒绝那个男的占有。比他年长一
的小叔将丑陋的
塞进他的内，一遍又一遍
开
道，顶在子宫处的花心上，整个子宫
被一
到底的顶的发出闷闷的回响声。在一阵阵邪的狞笑声中，七王一边着自己，一边拔出匕首，在他的腿上划下了七刀的印记。自那以后，顾折颜一直不敢在沐浴以外的时刻脱下亵裤，将腿上的“”字露于光天化之下。
他不仅怕别看到这个字，也怕自己看到这个字。怕自己记起那被名义上的小叔鞭打强，也怕记起七王在他耳边用易衡之的声音，重复叱骂他是一个下等的宫。
噩梦似的记忆让他走了，直到姑苏滴在他腿上的泪水叫他回过来。顾折颜慢慢回忆起，那天七王话里话外，分明是自承了曾经也玷污过姑苏。顾折颜垂下眼睫，决心不告诉姑苏将他折磨至此的正是行骗夺取了姑苏初夜的七王，只是闭不谈。
他这副模样，落在姑苏眼中，分明就等同于承认了如此践踏他的正是易衡之。泪珠一串一串自姑苏眼中坠下：“易大哥……他怎幺、他如何可以！”
顾折颜低声道：“床帏意趣罢了。”
这怎幺可能单仅是床帏意趣？的刀痕可见当持刀必然是刀刀到笔笔见血，这是恨不能啖饮血的仇恨，可既然如此，又为什幺要假意温存，身体纠缠？易衡之在姑苏心中那顶天立地、温柔风趣的形象前所未有的
裂起来，一道道斑驳伤痕刮上了那张英俊的脸颊。
姑苏越想越心中杂
，忽而福至心灵，冒出一个荒诞不经、却又合合理的念来：莫非易大哥接近顾太后，又对他如此残忍，其中也有些我的缘故？
此念一存，许许多多易衡之疼惜他被厉择行当做太后替身的言行皆跃然眼前，桩桩件件都成了他牵累顾折颜的明证。易衡之残虐顾折颜，或许不全是因为他，但当易衡之数次表示过将为他出气报那一箭之仇，他都不以为意，后来看到易衡之去亲近原本称不耻的，他也未曾想起去问一问，或许当时知道了易衡之竟有那样的念，后面的一切事都不会发生……
愧疚感几乎淹没了姑苏。他向来是一个憎分明的，再怨恨厉择行将他当做了替身，也心知肚明此事与顾折颜无涉。顾折颜在与厉择行的关系中自然而然是被迫的那一个，若非求而不得，厉择行又何须寻什幺替身？在厉择行那剖白因画生之前，无论谁，谁能猜到姑苏皇后其实是顾太后的替身？即便是顾折颜本，想来当下也惊诧极了。故而一直以来，姑苏虽然因种种芥蒂不与顾太后亲近，心里却没有将自己被当做替身的事归咎到顾折颜身上。
他万万、万万没有想到，他未将这一段心路与易衡之剖白清楚，竟至今之局面。
姑苏拿手盖住了眼睛。顾折颜探身过来，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又拿另一手将他脸颊上的泪拭去了。顾折颜道：“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再想他，你也别把旧事挂在心上了吧。”
姑苏用赤臂膀紧紧搂住了顾折颜同样露的肩背。泪水顺脸颊滑下，淌顾折颜垂在身前的发间。姑苏低低道：“我不知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