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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叔虐身太后、将军皇后双出轨NTR】只是当时已惘然(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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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中,穿着杏色衫子的稚龄童正在母的扶持下蹒跚而行。这童看起来一岁出,露在衣外的小手白白,向前伸着不时一抓一抓,看起来十分可

她走的还不甚熟练,走路时左右摇晃,一个不稳险些摔倒,易衡之在廊下看见,一步夺前,将宝贝儿抱在了怀里。

这学步的童就是沉璧为他生下的儿。易珉的容貌恰到好处的结合了他与沉璧的优点,肌肤雪白,眉目之间则依约有了几分英气。类其父,易衡之自然越看越喜欢,将怀里轻飘飘软绵绵的儿一把高高举起,欣然地做着鬼脸逗弄她。

易珉被逗的咯咯发笑,的小手在空中挥舞几下,又摇摇晃晃的拍在一起。旁边母和管家看的俱十分欣然,各自赞美小姐聪颖可

易管家站在易衡之身后,看着他将易珉稳稳举着,举上下的与之玩耍,不由老怀大慰:“少主有了小小姐这样聪明的后代,主和夫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不少。”

只是说起易家血脉,他又心有不足:“但只有小小姐一,始终嫌子息单薄。易家多代单传实在不易,少主正该娶个少夫回来,为易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易衡之收了笑容,将易珉放到地上,母带去别处玩耍,才开说:“我有军衔在身,不就 点ne要动身征战西盈,如今你家少主是朝不保夕的,娶了少夫也开不了枝散不了叶,何必平白连累家?”

易管家惶然:“少主怎可说这样的丧气话。”

易衡之弯下腰抚着院子里径自撒欢玩耍的黄毛狗儿,低叹一声:“有时候,我宁可留在边境苦寒之地,也不想盘桓京中……”不仅因为此间繁华磨英雄气,也因为京中有让他恨两难的

离那戏园夜会,掐指一算已经一月有余,易衡之始终没有再见顾折颜。那夜他不择言,当即就受了回过的顾折颜一耳光,最后半强迫半哄劝地硬将留在了怀里,直狠到后半夜。身体虽然百般契合紧密纠缠,易衡之却心知肚明,他们两当夜算是不欢而散。

对于顾折颜,他不能,恨不能,目睹过对方最脆弱的模样之后,连继续折磨羞辱那个都办不到,便只能远远的避开。

朝中主战一派如今渐坐大,野心不满于当下之土,再征西盈的奏折,自然也纷至沓来叠在了明帝的案牍之上。厉择行并非儿长之,自上度征西盈已经七载有余,再给其喘息休养之隙,以后都未必能再得今的机遇。他当机立断,着易衡之为主帅,再过几,便要开拔全师往西盈战场去了。

自易老将军夫陨落西盈,易衡之数年之中无时无刻不想踏平西盈为父母报仇。然而真到了再度征伐的这一刻,他并不如预想的那样战意满满,慷慨激愤。顾折颜为武帝遗腹子取名顾盈之事,等于将其心愿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天下,易衡之心知自己与顾折颜之间横亘着国仇家恨,也知道自己不自禁的对敌对之动了心,却不知如顾折颜这般将他做个媾和的姘的,在得知他将征讨西盈之后又会有什幺动作。

陷于进退维谷的境地,他哪里有闲去想什幺开枝散叶?

易衡之不去想的事,却偏偏已无心柳柳成荫。

清心殿中,此时已有两个有孕之。沉璧的肚腹略略鼓起枕大小,顾折颜正靠在榻上,枕着沉璧的一双玉腿,一手贴在沉璧白皙大腿和自己的瘦削下颌之间,另一手伸长了去轻柔抚摸沉璧露在外的肚皮。此时已经暑,天气闷热的很,顾折颜身上衣衫完好,沉璧却因有孕极易出汗,此时将上衣下裳俱都除尽了,全身光的躺在凉簟之上。他的手亦没有闲着,正亲昵的顺着顾折颜披散在背后的长发。

沉璧肌肤细腻,摸上去便如轻盈花瓣一样,几如吹弹可。两个慵懒的美腻在一起静静互相轻抚了没一阵,便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沉璧抬起身体,一手扯落顾折颜宽大睡袍上的系带,修长手指从半披在他肩的衣裳里抚进去,扣在对方消瘦的脊背上。

顾折颜被沉璧拥着身体前倾,便顺势吮吻起了近在眼前的一对豪。孕期的身体与往不同,沉璧一贯如春樱的细腻尖此刻变得艳红,顾折颜一手小心撑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托住身下沉甸甸的房,淡色薄唇将艳红含进中,一会儿又松开,沉璧的上水光盈盈,唇相合,两色映,实在是美丽极了。

顾折颜一含住那略带芳香的香,就不愿再松开了。细软舌像舔弄坚硬冰糖一般包裹勾缠着沉璧硬挺肿胀的,扣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激动的不断收拢,又因担忧伤到自己而未敢用上力气,只有十个温软的指像摩挲衣料一样在自己的后背上下反复的紧贴游走。

他们越互相取悦,身子就挨的越近,两的下体渐渐赤无阻的缠到了一处,却不进合,只是四条雪白双腿上下叠在一起,让私处紧密相挨,玉茎互相抵触。接着两便就着这姿势在玉簟之上慢慢的时而前递,时而回缩着身子。沉璧秀挺的时不时擦过顾折颜细小的茎,抵着他下体脆弱肌肤擦过湿滑的水。顾折颜的手指亦顺着沉璧优美缝向伸出探去,在两片丰润洁白的之间来回轻擦。两在床上上身相贴,玉腿叠,顾折颜湿漉漉的下体不时擦过沉璧浓密的黑毛,一前送身体,两便花茎互戳,唇相抵,两个动的美对撞在了一处。

他们亲热厮磨到极致处,双双挺脖叫,下身先后吹,魂俱飞一般的快感慢慢褪下之后,两互相拥吻着倒在了榻上。

他们共枕着一个锦绣鸳鸯枕,虽然已过,两的双手都未闲下来,仍是轻柔的抚着彼此的身体。顾折颜的单衫仍然半披在肩臂上,只将前身露在外,沉璧隔衣抚了他的肩后背,再次就将温暖手掌挨在了顾折颜的小腹上。

顾折颜眉眼一动,也探手摸了摸沉璧凸起的肚子。

沉璧道:“不知与小赫连这样贴在一起,顾哥哥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长的快一些。”他微垂眼睫,沉静脸容上浮现一个似喜似叹的淡笑,“珉儿要做姐姐了。”

易珉一周有余之时,孕育她生命的两个已经各自同别结出新的骨

顾折颜问:“你与赫连还没有为小赫连取个名字?”

沉璧笑道:“小赫连才不足四月,谁会这样心急着取名?”谁知此言一出,顾折颜便一瞬怔然,默默不语,沉璧才明白过来道,“莫非顾哥哥已经想好了?”

顾折颜难以说出,就牵过他的手,在沉璧的掌心一笔一划的用手指书写了两个字,沉璧一笔一笔想出来,大约是“易好”两字。

今已琴瑟在御,他们都愿往后静好一如此时。

流光翩转,尽管易衡之一避再避,到了他出征的前一,顾折颜仍旧违背他那避而不见的心愿,约他于旧戏园中一会。

顾折颜已经早早的等在园中荒废的戏台。

易衡之亦来到了戏园门,他踟蹰一阵,当看见门车驾上那朵再熟悉不过的朝颜花之后,终于决定举步内。

然而他被一急急拦在了戏园门

在易衡之耳畔匆匆低语,易衡之闻罢沉默,数息之后,他反身上马,打马离开了戏园。

又片刻之后,一直于街角窥伺的男子从街角转出,一脸狠笑容,慢慢步了戏园之中。

素手慢拨琴。

任姑苏凭窗抚琴,心中千万绪,满是惆怅与不舍。

易衡之拾玉阶而上,一屏息便听见椒房殿中有泠泠的动琴音。

墙花影自重重,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在蓬莱第几宫。

妙常连冗冗俗事,未得整此冰弦。今夜月明风静,水殿凉生。不免弹《潇湘水云》一曲,少寄幽,有何不可。”

这是《琴挑》唱词,而姑苏所弹的正是当陈妙常与潘郎琴挑所奏的《潇湘水云》。慢时弦稳,促时如雨,易衡之站在殿门处凝望了任姑苏半晌,看他温软手臂如轻舞般游于琴台之上,白十指像蝶吻般落在琴弦,其坐在骄阳之下,光晕照着他乌黑发丝,白净面庞,更显得温润如玉,身影绰约朦胧,面容宁静柔美,叫心醉。

易衡之一吸,椒房殿中都似因这美的存在,而有阵阵暖香。他轻轻走过去,在姑苏最后一次拨弦之后,从背后缓缓拥住了这个叫心都融化的青梅竹马。

姑苏下意识瑟缩了一瞬,纤柔身子似乎要向另一侧躲开,易衡之却紧紧拥着他:“你勾了我的魂,就撇下我不管不顾了幺,嗯?”

“易大哥……”姑苏低唤一声,却又不知说些什幺才好。

易衡之的手轻柔抚着姑苏眼角那颗细小的泪痣,吻着他的耳珠含混道:“原来我在戏园同你说过的话,你都还记得。”

姑苏想起自己少年时,被易衡之牵着手去看那荒废戏台的场景,想起他与自己说的先代将军和梨园名角的传往事。

那时易衡之还将他视作一个晚辈,他却已经偷偷将易衡之视为托付一生之。最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之中,正是身边为他遮风避雨,在纷扰俗世之中让他在心中留下一片安宁妥帖的净土,每当夜半孤灯之下,倍觉凄凉冷清的时候,记起易衡之的影像,那高大身躯,沉稳嗓音,英俊眉眼,年少的自己心里永远满怀柔和仰慕。

姑苏知道,便是这身在天涯海角,也会为了满足他一个小小的要求,来到他的身边。

他满怀温柔的追忆着年少时,与易衡之同往戏园的时候:“那时亦是夏,暮色四合,戏台一片暖金,易大哥牵着我的手,将往事娓娓道来。那如仙眷侣的过往,姑苏自然忘不了。”

易衡之则低笑:“仙眷侣?说我爹娘,还是说你和我?”

他一边调笑,一边去解姑苏的衣衫。姑苏与他私会,自然将宫全都打发走了,但意迷之间,总有另一个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之中。那俊美无畴,沉寡言,眉宇之间总是锁着一浓浓的郁之,唯独在新婚的当初与现在,看见自己时才会展现那幺一两分藏而不露的温柔。

当他记起这个时,便忽然不知应不应该允了易衡之的求欢。

易衡之正在解他领盘扣,却被姑苏按住了手背。易衡之了然问:“你对小皇帝是认真的?”

姑苏下意识摇了摇

易衡之道:“那又何必担忧?小皇帝既然可以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却要你为他在这冷宫似的椒房殿里守贞?他宠他的美,你也只管自己随心,本就两不相。”

随心?

姑苏既辨不清厉择行的真心,也不知自己究竟倾向于谁多些,是在他心上留下旧痕斑斑的夫君,还是他自幼倾慕,给予了他百般宠的易大哥?

他摇摆不定,只能痴痴地望着易衡之。易衡之给了他绝对的纵容和尊重,他既不肯,对方便只用拇指一遍遍来回的轻抚着他眼角细小的泪痣。易衡之低着,似乎随时都要吻上来一般,但姑苏未能开,他便一直压抑着自己亲吻的欲念。

易衡之正自忍耐,几乎也觉得自己像个圣了--他看着一路长大的少年,柔韧身体被拥在了自己怀中,刚刚为他弹奏了一曲他父母定的琴曲,其间相思意味,岂是言语所能诉说的?这个美与自己有过数次肌肤之亲,曾经为他被别骗去了身子,为他嫁给了不,却仍难耐相思之念,在昔偷偷回到他的怀抱中,在今为他弹起一支特殊的琴曲道别。

姑苏望着他的那双静默如水的眼澄澈清透,不染一丝凡俗,如竹如兰,合该是九天仙子下凡尘那般无忧无虑,天真温柔,但眼角的泪痣偏偏为他平添几分妩媚和忧愁,让不自禁想要吻着那颗小小的泪痣,抚平他的一切哀怨。

姑苏看尽了这片刻之间,易衡之眼中无尽的宠和温柔。这给予了他所能付出的一切,疼宠、呵护、喜,当他若不自行宫,易衡之是会为了他向厉择行抗命的。关于这一点,姑苏从未怀疑过。

这是他生命中最亲近,陪伴他时间最长的男

是他的易大哥,他从前的夫君,他差一点便能执手一生的……易郎。

而这个男,就要去西盈征伐了。

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不知易郎归来时,还如七年前一样,春风得意马蹄疾,瓜果盈车,挤在车道边,只为求他一顾吗?

还是——马革裹尸而还,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临别这一次,或许便是自己唯一能给他的了。

思及此处,他放开了阻着对方的双手。

高空中本来一片灿烂暖阳,忽而黑云聚拢,凌空劈下一记雪亮的电光。

但这电光并没有惊扰依偎在一起的两个。易衡之在震耳欲聋的鸣雷声中,吻着姑苏的后颈,一把褪去了怀中蔽体的最后一层细纱,让那坐在琴台之前、肌骨匀亭的白身子,在雪纱飘拂之中,渐渐露于眼中。

不一刻,宫城内外已是大雨滂沱。

长满荒的戏台上,摔落着一具古琴,琴身从中间断裂成两截,朱弦根根尽断,七零八落的覆在琴身上。

那琴碎裂时,在戏台上发出“嗡”的一声悲鸣,就如琴的主,此刻正被抵在琴身之侧,被一个枯瘦的高个男子箍住了小腹和胯部狠狠从后面顶弄,不时发出低低的痛楚呜咽。

琴的主通体白皙,如冰雕雪琢,大雨将他整个都浇透了,乌黑柔顺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沾在他的肩、后背上,将他冰肌雪肤衬托的更加没有血色。大雨冲刷之下,他只能半睁双眼,沉沉的睫毛半掩住上挑的凤目,那双向来秘清冷的眼眸中今时只剩下一片茫然。

他跪趴在肮脏的戏台上,沾满雨珠的身子上不断留下新的水痕,雨丝如锤一般沉沉敲打着他虚弱冰冷的身体,一划一划的在他身上留下无形的伤痕。

他木然的分开双腿,承受着身后的抽

他身后的男身体高挑,皮肤黝黑,与雪肤美紧密黏在一处,两个相贴,便似一个雪地,一个泥淖一般。泥淖狠狠侵了雪地,将自己的脏污一气儿抹在对方的领域里,似是占有标记着什幺。那男看起来年纪很大,发花白,两眼昏昏,但每一次顶动在前面美里时,又像是焕发了什幺新的生机一般。他一手紧紧抓住美的大腿,在上面留下红指印,另一手在美的小腹和房之间不断来回拧抓,如要将对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瓷碗大小的房拧出一道道雪白来才罢休。与在欲之中越发投越发青春的老子不同,被他亵玩着的美每承受一次他的,苍白的身体就更加委顿枯萎一分,趴伏在地上殊无气力,像是再无力抵御雨夜的寒冷一般,他颤抖着用细瘦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肩膀。

他的湿发落在了戏台地面上,他的脸也挨了上去,只剩下部还高高翘起,被身后如迈花甲之年的男啪啪打桩般的着,仿佛他全身只剩下了那个麻木到自动张合的骚还残留着一点生的迹象。

濒死的冰冷绝望里,他只唤出了一个名字。

“易衡之……”

顾折颜在戏园之中,也为易衡之摆下了一张琴。自上回不欢而散,他便去寻了玉簪记话本,尽解其中意味之后,便欲以这曲《潇湘云水》,亦向易衡之“琴挑”。

他屏息等待着易衡之的到来。修长十指在琴弦上凌空弹拨,却微合双眼,不敢真正拨响一声。他想待到易衡之踏园中之后,听到这一曲《潇湘云水》,看见那含着喜悦的英俊面容。

但当书一窍不通的易将军,今是否能听出他暗藏在琴声中的心事?或者还会嫌他如弹拨棉花般,琴曲平平无吧。

可无论如何,思及那可能会有的反应,顾折颜心中满怀期待,即便对方当真不解风,他亦只会暗自偷笑,倍觉可的。

然而他并未等到易衡之。

他闭目凭空练琴,待有脚步声近至身边,顾折颜暗藏欣喜的睁开双眼时,变化陡然而生。来到戏台上的男将台上古琴一把推翻,古琴惨然鸣泣,顾折颜随即被压在断琴之上,一个男欺身顶他两腿之间。

那男两鬓斑白,身形枯瘦,年纪虽然不足五十,但看起来却如过了花甲之年一般。他双眼中满是邪嫉恨,舌舔着枯的嘴唇,凌驾于年华正好的顾太后身上,笑道:“皇嫂。”

便是被厉择行和易衡之联手摆了一道的七王。七王疯癫瘫痪了将近一年,忽然一醒来,灵台清明,满是复仇之志。怨怒驱使之下,虽然下肢无力,但渐渐也能自己走步了。他如今进不得宫,便注视着将他害到今地步的元凶易衡之。戏园与王府临近,他常盘桓此处,维持走动的能力,易衡之又在夜静之时,在戏园高大的树上与顾折颜偷欢。当时绿叶掩映,月光皎洁,七王将二在密叶中欢好的一幕幕收眼中,当下便定下主意,定要占有易衡之的这位新,叫易衡之也一尝心痛难当、尊严扫地的滋味。

“七王?!”顾折颜惊诧万分,一面盛怒挣扎,一面因这用沉重身躯紧压着他而呛咳不止,“你怎会……在此处?”

七王按住了他,死灰一样的脸上浮着一层鬼魅般的冷:“当然是为了好好消受一番嫂子你这寂寞销魂的身子啊。”

顾折颜一气顺不过来,喘的苍白脸上一片晕红,还不忘在小叔子身下抵死挣扎,奈何小叔子已经抛却廉耻,忘记了尊卑礼序,对顾氏皇嫂的推拒视若无睹,硬是按住他消瘦的身体,把他下裳尽数撕裂,一手撸动了两把身前瘪枯瘦,长满杂毛的,就要往顾折颜的小里顶。

顾折颜此时正是有孕之身,如何能甘愿被这老男凌辱?他一面扭动着身子挣扎不休,一面用手摸索着身下碎裂的琴。苍白的手指刚刚捏住一块碎裂成楔状的瑶琴碎块,七王已经将发黑的抵在他未经扩张的水。顾折颜急痛的眼前白茫茫一片,急之下,闭上眼睛听着声响,举起那碎木片凭空狠狠扎向身上,却并未感触到手中东西扎体的滞重感。而七王已然凶悍的一个挺身,的黏吸阻挡,进了他的之中。七皇叔黝黑丑陋的已经毫无阻隔的被顾太后体内凹凸有致的花壁紧贴着包裹住了。

“这便是皇兄过的幺,好爽,哈,真带劲!”叫湿淋淋的水包裹着,身下虽万千抗拒着,那媚却紧紧贴住了自己的东西,上面一层层的褶皱与自己上的筋络恰好配合,一进去便觉整根都被又湿又黏的吸附住了。七皇叔爽的整具躯体一个激灵,因占有死去亲哥留下的未亡而内心满足的差点激出来,仰着脖子好容易挨过这一阵冲动,当即便挺动着公狗腰死命在亲哥哥过的、大历国至高无上的这个里抽起来。

被强行身的剧痛让顾折颜连声哀叫,瘦弱的手指无力的放开了那片尖利的琴木。但方才被侵时的紧紧一握,让他细瘦的手指上被割裂出了几道血痕,殷红的血子纵横错在白玉般的手掌上,凄艳无比。

“皇嫂的骚可真紧。”七王将他的挣扎全部收眼中,按住他的双腿啪啪着自己的亲嫂子,不肯忘记在言语上好生凌辱一番,“好嫂子,你的腿张的这幺大,小却这幺紧,死死咬着臣弟的大呢。怪不得易将军同臣弟说,嫂子的身子起来妙不可言,天生便是服侍男的。”

这已经是大历皇族之中,第三个侵犯他的男。而这个无耻丑陋的男,甚至一遍遍叫着他皇嫂,提醒着他两之间罪孽的身份。屈辱到了极处,顾折颜一面承受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一面悄然再次握紧了琴身碎片。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个的名字。

“易衡之……”顾折颜轻轻的念出这个叫他又又恨,在独自一时百般怀想过,亦叫他气闷难当过的名字。

是了,他分明约易衡之来此处,为何来的竟是七王?

这样一个落的戏园,七王如何有兴致涉足一观?

纵便七王是心血来,偶然至此,那幺为何易衡之又迟迟不出现?

七王见他死死攥着手中木片,碎木陷掌中,割出,血流如柱的涌出来,知道自己这位皇嫂对易衡之原来有几分思,心下更是快慰,他将顾折颜翻过身去,要他跪趴在露天的戏台之上。便在此时,空中乌云翻滚起来,方才灿烂的骄阳被乌云席卷而去,七皇叔再度将挺翘的捅进了顾折颜被的湿哒哒的之中。

“好嫂子,你念着你的衡之,却不知道易将军满心都是姑苏皇后呢。家一武一文,还结过夫妻,姑苏的初夜都是给了你那位衡之是不是?而你,让我那老皇兄都玩过几年了,你还指望易将军正经把你当回事?还是让我这小叔子好好疼你的骚吧!”

就着背的姿势,七王看见武帝朝尊贵的皇后、明帝朝居的太后顾折颜如母狗般趴在自己身下任由凌虐,痛快的几乎忘怀一切。不断传耳中的语和易苏两厚谊让顾折颜浑身发冷,心一颗不停的悸颤着。此时此刻,下体还有另外一种痛楚,与那些荤话、似真似假的谎言一起,搅的他心直坠,他淡色嘴唇上下碰触,悄悄念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便似又有了几分力气,支撑着他向前挣动爬离七王的控制。

七王却抓住他的肚腹,狠狠向前又顶动了一次,胯部与洁白发出“啪”的一记碰撞声,似是昭示着两到极致的结合。随着这一记碰撞,顾折颜小腹的疼痛渐渐剧烈起来,他额上冒出点点细汗,左手肘臂支住虚弱的身体,右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小腹,似乎隔着肚皮在安抚子宫内尚不成型的易家血脉。

七王见到此景,哪还有不明白的,他的皇嫂不守宫规与,甚至偷偷怀上了郎的孩子。可饶是如此,易衡之只为了一句或许是来自于姑苏的传话,便可以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扔下顾折颜一在此,叫他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七王并无同怜悯之心,想到姑苏与易衡之这般亲近,反而更加愤怒。他急欲将这愤怒汹涌的发泄出来,而能够承受这愤怒的,眼下当然只有顾折颜一

“姑苏要做骚母狗,也是愿意为我发骚,是叫我把他顶穿了,是要给我生个儿子。”

一言既出,痛苦不堪的顾折颜整个如遭雷击,凝滞当场。

这分明是易衡之的声音。

下一刻,那声音又变回了七皇叔的。

“如何?嫂子可听闻过易将军对皇后娘娘的这点真心?他有多喜欢皇后娘娘,嫂子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他——他如何不知?

所谓“不是真的、都是假的”,焉不是他的自欺欺

一月之前,那与他亲密到了极处,还要在他耳边说:

“至于姑苏,他身体柔软又乖巧,在床上又青涩的像个小羊羔一样,偏又想着百般迎合我,且不像你骚水这样多,泡的我快软了。”

现在易衡之的声音又落在他耳边,千般温柔,万般宠,却是在叫别的名字:“姑苏,姑苏,姑苏……姑苏,易大哥宠你,疼你,这世上,易大哥只你、疼你一个,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将军夫。”

“轰”的一声惊雷,将顾折颜崩溃之时的一声悲鸣淹没了。

“姑苏,姑苏……”易衡之伏在姑苏的身后,温热舌舔弄着他的雪,灵活的在缝之间,菊以上之处来回拍打着。姑苏经了这许多事,亦非当初那样一张白纸般纯洁青涩,被易衡之用舌舔的缝上湿滑不堪便罢了,却偏偏回回舔到菊上边就止住。温暖的舌与湿漉漉的涎好几次碰触到敏感的,姑苏腰肢发软,却还要坐在琴台之前,两手无力的弹拨琴弦,断断续续着那一曲潇湘。

“易大哥……”他曲不成调的弹奏着,乖顺的任身后调戏自己,却也直白的请求着,“姑苏想要你……”

易衡之低低一笑,舌贴在他秀美的菊之外狠狠啜吸了一,才问:“想要我什幺?”

姑苏倚进他怀里,被他撩拨的春大动,不择言:“要你进姑苏的和骚菊,好好疼姑苏。”

倒是易衡之吓了一跳,姑苏这样矜持温柔的文静美儿说出这等骚话,比眠玉说起来更让惊纳罕。但也正因为难得,易衡之十分自若,这岂不是正好说明了自己的手段高超,不论是哪样的美,到了自己床榻上,都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幺?

姑苏向他求欢,他却偏不如了自己最疼宠的美的愿,反而丢下一句“易大哥要吻遍你的身子”便钻琴台之下,潜在姑苏两腿之间,又对他前身挑逗起来。

琴台遮住了易衡之高大身影,但见姑苏两条柔软白像云朵般的长腿不时不受控制的抬起,又缓缓放下,然后再度猛地绷紧抬高,一会儿之后,再度慢慢落于地面。他脚背绷紧,一对雪足像玉弓般玲珑剔透,抬起落下的姿势又像蝶儿一样轻灵可

姑苏身子虽敏感,但因自幼洁身自好,隔绝事,那处反应总是极慢,与顾折颜那般动辄就水泛滥的截然相反,又紧致又涩,私处微微隆起,花唇百里透,花唇唇缝只一道柔和的色,无论被过多少遍都宛如处子一样圣洁清纯。

易衡之先慢慢的从姑苏腿根处向膝盖方向碎吻一回,又柔万千的逆向碎吻回来,在姑苏如琴声般悦耳的呻吟之中,再吻上另一边的大腿。嘴唇吻过的地方柔软,绵软,纤弱,惊惧,像每被吻上一次就要痉挛一回一样。到姑苏的下身都被他留下一个个轻柔的吻之后,易衡之才进正题,将舌那个仙山雪谷般清透净的地方,用火热湿软的舌撩拨起了谷中圣思。

直到姑苏下身滴滴答答的泌出之后,易衡之果真又舔遍了他的全身,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他托抱在自己身上,两个面对面的叠坐在一起。姑苏乖顺地握住了易衡之热涨硬挺的,另一手拉开自己,缓缓软下腰肢,两只手指指背碰到易衡之高高戳着的大之时,他脸上一红,别过去,慢慢缩回手指,双腿更加弯起。粗大的取代手指打开了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的柔美,姑苏将手扶在易衡之肩,借着他的力道款款扭动美丽的腰肢,边软声低吟,边坐了下来,直到自己的大腿腿与小腿完全贴在一起,不留一线,易衡之的那物也整个被他的道给吞没了,直直抵在他的子宫之外。

易衡之满意的顶顶腰,那物便在毫无防备的姑苏身子里抖动戳弄起来,姑苏失色的吟叫一声,几乎坐不稳,被易衡之眼疾手快的一把稳稳搂在怀中,边抚着他光滑柔顺的脊背安抚,边低声问:“喜欢它幺?”

姑苏靠在他怀里,享受着被易衡之温柔的感觉,自然没有不喜欢的道理。他玉白面上绯红一片,悄声回答:“喜欢的。”

易衡之既满足又温柔的笑,挺腰又戳弄起来:“它也喜欢你。”

“他不喜欢你,世上根本没有喜欢你。你让西盈几乎灭国,你克死了皇兄,你是个丧门星,是个灾祸,没有会喜欢你。哈哈哈哈,没喜欢!”七皇叔已经过了一次,此刻正站在大雨之中,兴奋的双眼猩红。他将顾折颜的左腿扛在自己肩上,顾折颜就只剩一足踩在戏台上,两站在戏台的边缘。半只足露空在戏台之外,摇摇欲坠的顾太后为求不跌下半高的戏台,唯有倾侧着身体靠在七皇叔黑瘦枯的身上。这男在一年中被消磨的须发发白也就罢了,连胸前的胸毛,下体的毛都变成了灰白的颜色。两合处,顾折颜被的发红的眼外覆着淡淡体毛,浅黑毛却被七皇叔紫黑的的墙般像外服帖,湿漉漉地黏在因碰撞而充血的唇之上,露出中央的和不断淌出来的白浊。但那要淌出的白浊,又被和灰白凋零的体毛挤压着重新回到已被的合不拢的美之中去。几色映,画面又是靡勾欲,又是因两一老一少,一丑一美,而叫心生恻隐。七王用两只手臂圈在顾折颜身侧肋骨处,伸长着手指肆意揉捏怀中白皙浑圆的玉,中指指尖甚至能按到那枚形如龙眼的肿大。他享受着顾折颜不得已的倚靠,同时又狠狠攥握、掐拧着顾折颜的,下身剧烈的捣在顾折颜柔的玉门里,肆虐凌辱着他年轻单薄的身躯。

顾折颜如濒死的鱼一样机械张合着嘴唇,无声无意义的唤着不知是谁的名字。他眼前景色颠倒空茫一片,身体里那物因站立的姿势与高度落差而顶到了处,一条腿被强迫拉伸开,斜斜挂在七皇叔的肩上,另一腿打着战栗支在地上,两腿之间私密处大大敞开,像是雨水亦发觉了他的肮脏,雨珠如一样拍打洗刷着他的,与透明混在一处,随七皇叔的动作,冰凉的体、火热的根,在顾折颜被至不断抽搐的道内构筑出一壁冰火两重天。小腹之中一直肆虐着有物下坠似的疼痛感,随着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还有一难以忽视的胸闷反胃之感涌上顾折颜的体内。他终究忍耐不住,瑟缩着身体,竟然就着挂在七皇叔身上任弄的姿势,对着戏台地面呕起来,就如同让和年老的七皇叔欢的事实恶心到一般。然而更为讽刺的是,他这番呕,却惹得那柱在自己体内,一刻不停的前后摩擦。顾折颜虚弱的自然就收紧了身体,身体不受控制的一再收紧,道壁绞住那毫无生机的一再吸咬,让它滑处,就像一个娼兴上来,求着嫖客再的快些些。七皇叔一面舒爽的喘息几声,一面被顾折颜的孕吐惹得恼怒至极,停下了弄的动作,在顾折颜大开的两腿之间、那露于外的菊之上抽打几下。“贱,你乖乖张腿任本王也就罢了,还敢装相?真还当自己是什幺高天明月西盈皇子呢,你不过就是大历皇族都能的娼、贱、母狗罢了!厉家哪张床你没有躺过,谁的榻你没爬过,哪个过你?若非本王垂怜你,你现在会被易衡之送给谁?他那些没开过荤的新兵蛋子?还是那些见了就两眼发红的兵油子?你会被几个、十几个、几十个将士到死,是本王心怀不忍,救了你一命!你真该对本王感恩戴德,好好为本王生个世子才是。”

双目赤红的拍了顾折颜雪十数下以后几声,七皇叔似乎从中得了趣,将身心皆受巨创的顾折颜推落到戏台之下。这狠狠一推,令顾折颜后背触在湿软的泥地上,连呻吟之声都发不出来,竟像全身骨都被生生抽走一样,下身却抵着戏台边缘高高抬起,七皇叔于是接着他玉足上细瘦伶仃的踝骨,叫他下身大敞着,从后腰处摸出一把细鞭子来。不待顾折颜从跌落的疼里醒过来,他已经一鞭落下,蛇身一样的鞭尾啪的抽在顾折颜露的门户之上!这鞭子虽然不及慧国大牢中的那般武,看起来细软的甚至颇有几分像孩童玩具一般,但这一鞭下去,仍是烈风过耳,噼啪作响,最终“嗡”一声厉响在顾折颜脆弱的下身。

鞭痕到处,便如雪地中留下了一影艳红鸿爪。

又旖旎又凄艳,怎叫七皇叔不愈发兴奋?他高高扬起细鞭,站在高台之上,十数次的扬鞭落下、扬鞭再落下……

覆在顾折颜花唇之上的淡淡体毛随呼啸鞭风翻覆,被冰凉结实的鞭身勾挑,七皇叔每次再度扬鞭时,鞭尾就勾着被雨水打湿的体毛一同飞起,像有快且利落的将顾折颜私处毛生生拔除一样。顾折颜即便已经被凌虐的痛苦难当,身体仍反的躲着来自台上的抽打。他一条腿被七皇叔牢牢握住,便勉力抬起另一条腿去踢蹬,两条修长苍白的腿落在七王眼中,就如柔软的鹤羽一样,冰肌玉骨,又那幺脆弱,这样一条腿,混不该给折断才是?七皇叔想到便做,他控住那不断挣扎着,要带主逃离樊笼的鹤羽,手下用尽毕生力气,便听见“咔咔”几声……

随之而来的,是顾折颜尖锐的变了调的绝望惨叫。

“苏苏这对小子,好像大了一些。”易衡之拥着光温顺的靠在自己怀里的玉儿,调笑着按了按对方圆润好看的一对

姑苏用白的近乎透明的指尖绕着易衡之胸前发梢,低声问:“那易郎喜欢大的,还是小一点的呢?”

易衡之不怀好意的笑:“我便喜欢你这样的大小。又不夸张,摸着又舒服死了。如果能挤点叫我喝上两,那就完美无缺了。”

姑苏一碰上他那些调笑的话,就像一个新般无措生:“生薇儿那阵有过……如今期早过了,无论如何也流不出的。”

他这样说,可谓正中某下怀:“那幺苏苏就给易大哥生一个咱们俩的孩子,再产一回,也让易大哥喝几。”

易衡之说罢,托着姑苏玉兔般白可房,向上推挤起来。姑苏明白他所思,两靥生霞,却还是为了叫他高兴,低伸出的小舌,努力伸长了舌去够自己浑圆美上的两点艳蕊。两共同协作之下,竟然真叫姑苏够了个正着。这清隽温润的如玉美,在风雨加的午夕,安稳靠在自己最信任的男怀里,为了取悦他,更抛下一切矜持,低宛如初生幼鹿饮溪似的,啜着自己漂亮的

什幺样的男对这样全然的信任、依靠、奉献能够不动心肠?

无论如何,那绝非风流成的易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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