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的意识还不太清醒,昏昏沉沉地道:“什么事”
泰兰德有点上了,指着自己胯下杜康的
道,“你的
茎都到“
茎”这个词的时候,
祭司的语气有些扭扭捏捏。
祭司凉丝丝的手指的触碰使得杜康的
向脊柱传递了一
强烈的快感,然而
祭司只是快速地点了一下,并没有更
的接触。
然而杜康还是没回复到平时的状态,他捂着昏胀的脑袋,对泰兰德无遮拦地说道:“这有什么好怪的对着这样的
,怎么可能有男
不起生理反应”
听到杜康厚颜无耻的回答,泰兰德愣了一下,随后绪突然失去了控制,悲愤
加地往杜康地脸上甩了一耳光,杜康倒是被这一耳光突然打醒,捂着自己的脸嚷嚷道:“你
什么打我”
泰兰德露出了一幅咬牙切齿的表,“你还问我你怎能掏出那东西来猥亵我”
杜康往身下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撑裤裆,蹦出来的
,被
祭司
沟所挤压的
上随着白虎的跳跃传来了一波波
压,竟然难以想象地舒服。
杜康呆呆地看了一下,不过脑子不清醒的杜康还没反应过来来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秽,只觉地拉链被打开了非常怪,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
习惯地唤出了系统面板查看了一下,杜康恍然发现泰兰德的好感竟然掉到负六百多,离可能开始出现背叛的阈值只差了三百出
,惊讶地叫出了声,“我靠”
这声感叹反倒是提醒了泰兰德,杜康之前处于意识混沌的状态,这声意外的叫可能表明杜康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虽然对杜康的惊叫解读不对,不过祭司的结论是对的,杜康确实是在无意识间做了这样的事。
泰兰德捂着之前抽了杜康一耳光的手,陷了沉默。
僵持间,泰兰德又不小心扫了杜康的万恶之源的源一眼,暗夜
灵敏锐的视力让
祭司清楚地看到,在茂盛的黑色
毛下,拉链被撑坏的痕迹。
难道杜康的那个地方因为自己硬到了那个地步,祭司马上羞愤地转过了
,继续驾驭白虎。
察觉到自己误解了杜康的泰兰德好感又涨回了一截,但仍然停留在了400左右的位置。
“怎么了祭司”
猎手佩戴有
盔,再加上森林中视野不佳,刚刚才有
猎手发现了两
的动静,试探
地询问道。
“没有事,继续前进。”泰兰德恢复了出征时肃穆冷峻的表
,继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