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坐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好诗,好诗。”白青云正在回家的路上,回想起在书院一部渊远流传的诗经。
应景而和,现在正是清风送爽的好季节。
路边的高粱窜的老高,颗粒个个饱满圆润,一看,就是一个好收成。这年老百姓们又要过上好子了!
白青云一路吟着诗,一路前往回家的路。
乍然,白青云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娘子,不知道是不是秋的黄昏晃晕了他的眼,还是他的错觉。
为了验明真相,白青云又回到那片高粱地。
这时,白青云望见那高粱地中间的稻似乎有点不对劲,一身
装的稻
,那衣服明明是自己娘子的。
白青云拨开高粱,向中间的稻走去。
果不其然,就是娘子的衣服。可,娘子呢?
“噗嗤——”一声偷笑声传来,白青云大喊一声:“谁?出来!在不出来我不客气了。”
然而,再也没有了动静。
白青云感不对,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他在高粱地找了一圈又一圈。最终,目光汇聚到这个穿他娘子衣服的稻
上。
陡然间,一个怪的想法冒上心。
白青云伸出手掀开稻摸了进去,有一个光
着身体的
在稻
里面。拨开一看,居然是白蛇。
“娘子,你在这里什么?为什么全身光溜溜的?”白青云惊讶极了,对眼前的一幕感觉不可思议。
白蛇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和妹妹打赌,捉迷藏看你先找到谁?”
“什么!你多大了,还和妹妹这样玩闹,成何体统。”白青云怒及了,一想到自己娘子的体要被其他
看到,甚至啪啪啪的时候,恨不得揍白蛇一顿。
看着白蛇那一黑丝也遮不住的洁白玉体,白青云卷起袖子,掀起就是一
掌打上白蛇圆润的翘
。
“啪啪啪——”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
白蛇的翘上满是红印。
“呜呜呜……相公,你不家了,竟然打我~呜呜呜”虽然力道不大,但微微的刺痛感让白蛇一阵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