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们要围上来，银羽身后的护卫们大手一挥，斥道：“滚一边儿去，这可是春娘看中的，我们还没上手呢，你们这几个瘪三还想分一杯羹？”
银羽不管他们，只是上前拉起瘫坐在地的牡丹，关切地问：“你怎幺样了，还好吗？”
那牡丹想必也不是个自甘下贱的，被迫吞尿之后只坐在地上默默啜泣，闻言摇了摇
，在她的搀扶下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垂不语。
那几个粗汉见银羽不是好惹的，又在牡丹身上耍够了威风，况且护院们在一旁也不敢妄动，便各
捡起各的衣服，一声也不敢吭地灰溜溜地跑了。
护院们本来就是想要让银羽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有多惨，如今见银羽似是想和牡丹谈心，便也不阻拦，给她们关上门便退到外去了。
“牡丹姐姐，他们如此过分，你怎幺也不反抗？”
银羽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在宫里她与侍卫轿夫们胡混，宣景帝身边的侍卫甚至也在她子宫里
过尿，但那再怎幺说也算是
趣的一种。若是自己真心不愿意，自然没敢亵渎尊贵的公主殿下。甚至说即使自己的母后，堂堂的国母与公狗犬
，也并非是全无自我，多半是自己也能从其中得到欢愉。但刚刚看牡丹与那几欢，明显是被迫的，脸上连一丝沉迷都没有。
“像我这般的，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牡丹自嘲一笑，“别说是让我喝他们的尿，就是真的把我拖到大街上让乞丐
我，我又能怎样呢？还不是逆来顺受？”
“我听说你以前是大家闺秀，只是家里获罪才沦落到这般地步。你的父兄没来救你吗？”
“妹妹刚才难道没听他们说吗？我的父兄叔伯，只要花上几个铜板就能来跟我过夜，又何必花大价钱把我这残花败柳赎回去呢？”
也许是太久没有可以倾诉，牡丹好似压抑不住内心的苦闷：“他们心里说不得还得意得很呢，有时候春香楼里生意不好，春娘就会把他们找过来。你可有看到大厅里的台子？那便是春香楼的表演台。他们不止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台上享受我的皮
侍奉，为的便是春娘能给他们一点赏钱。又有钱拿，又有
，他们哪里还顾得上骨之？反正我这个儿已经是尽可夫了，不如给他们当众玩弄一下，也好让他们也赚一点。”
银羽闻言目瞪
呆：“你说你的父兄叔伯，为了一点钱居然把和你的
事当成表演？这不是
伦吗？！”
“活到这种地步，还管什幺脸面？我连孽种都帮他们生了，区区当众媾又算得了什幺？”牡丹苦笑一声，“要不春香楼的客怎会拿我不当？像我这般，也确实算不得了。妹妹只怕是娇生惯养，不知间疾苦。你若是有心，明
便是我和父兄当众媾和的子，你只管看便是。我保证你再不会看到如此肮脏的场面了。”
银羽本来还想劝劝，但见她满身污秽，色疲倦，便按捺下来，只让她好好休息便关门离开。
春娘估计是存心想让她接受这里，触目所见都是男合的场面，更吩咐那些护院们让她务必明观看牡丹的表演。
到得第二，前堂大厅里果然是山海，许多都是听说这里有无遮大会慕名而来。这无遮之意，便是坦诚相见，释放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