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吩咐,谁敢不听?赵虎孙两虽不愿,却也毫不犹豫的将被银羽扯得欲掉不掉的裤子脱下,现出两根青筋毕露的狰狞阳物。
“本宫现在偏偏又不想让他二服侍了。”银羽娇哼一声,“晏国师向来以皇族喜好为宗旨。若是本宫说现在想让国师服侍,要国师将自身阳
奉献于本宫,国师也照办吗?”
赵虎孙两闻言皆惊出一身冷汗——殷国之
,无论男
皆喜好
乐,偏偏晏秉午身为相国寺首徒,又受了国师之位,因此一向清白度
。前些年公主仿佛还招惹过他,不知怎的被皇上禁足在清雏宫三个月,要她抄写佛经静心。要知道当今圣上最最疼
银羽公主,这般责罚已经是闻所未闻,也就此让银羽公主对国师充满了敌意。
“有何不可?”晏秉午仍是一派清浅色,眸中色毫无波动,声音随着指尖佛珠的转动轻轻响起,“公主吩咐,但无不从。”
银羽闻言吓了一跳,她本就是看晏秉午不顺眼,晏秉午一向又不与她纠缠,因此才张狂撩拨他。谁知他今竟将平
的我佛心肠放下,答应的这般快,倒令银羽不可置信了。
“国……国师,”银羽惊道,“本宫说的可是要你侍奉。”
“公主欲壑未填,贫僧今既然受公主之请,自然不该推辞。”
他说完这话,命旁边二道:“将公主下身衣物除去。若公主有所反抗,皆是因羞耻之心未完全抛去,你二
不必在意,压制即可。”
赵虎孙自然不敢抗命,皆上前去服侍银羽更衣。银羽本身与他二胡混良久,本应无羞耻之心,然而晏秉午在旁观视,让她如感芒刺在背:“你们给本宫退下,本宫现下又不想行欢了。”
“由不得公主想或是不想。”晏秉午见银羽被二制住,吩咐道,“将公主双腿分开,以便行动。”
银羽下身衣物尽除,上身衣服散,水红肚兜歪斜一旁,露出半只白
娇
,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颤抖。她此时双臂被赵虎背在身后,双腿又被孙强行掰开,只得避无可避的对着晏秉午露出下身花
。而赵虎孙二
一丝不挂,受此氛围影响,怒张的
直挺挺顶在她白馥馥的
上,蹭出一道道湿痕。
眼见晏秉午幽的眸光凝聚在自己双腿间的花
,银羽登时面色红涨,虚张声势道:“晏秉午,你放肆!本宫不想受你的阳
供奉,你还不赶紧滚?!”
晏秉午闻言不动声色,原本捻动佛珠的手指停下,向前走了两步:“公主花虽经多
探访,仍带有
色稚
之感。当初贫僧替皇上为公主住处取名清雏,如今看来也不虚妄。”
说着修长手指探出,搭在银羽微微颤抖的花唇逗弄:“公主花温度略高,可是太过激动,希望有
造访?”一言未尽,那双指分开花唇,径直探到了花
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