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天上间跟我关系最好的除了南姐便是芍药,前几年跟了市里马副局做姨太太,还挺得宠,听芍药说,老马正室刚过世就立马把她扶正了。
所以说男一旦有了钱和权,结发妻子就连一块馊了的豆腐都不如,他们急着妻妾成群,挥金如土。什么相濡以沫的
分,同甘共苦的恩
,都成了一
唾沫。
芍药办了舞会邀我去,杜岳琛有事要处理没空陪我,我原本不想去,渝州权贵圈里就那些,一半都与我相识,碰到难免会尴尬。
可是当时芍药帮了我不少,经常帮我挡客,也很照顾我,她要嫁
了我不能不给面子,便应下来。
一进门,芍药便挽着我聊天,这才知道是个面具舞会,芍药拿给我银白狐狸面具,叫我今晚玩开心。
我肩搭了雪狐毛披肩,卷发散在背后,冷yn高贵的气质可以打消不少男
的对我想法。
舞会开场前依然有很多男围着我,邀我当他们的nv伴,被我婉拒了。这些年杜岳琛把我宠的心高气傲,卸下了骨子里的自卑,换上了矜持的风骨,我已不是过去的那个阮玲君,而是渝州最高贵的nv
之一。
有个男依然像膏药缠着我,惹得我有些烦躁,我随手扯了旁边的身着白西装男
向缠住我不放的男
示意。
“这是我先生,你可以走了吗?”
缠我的男心有不甘的离开,我的世界清净了几分。
我松开男的白西装,上面被我揪出不平整的皱褶,我向他说了声抱歉准备离开,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男
却将我拦住。
“这位姑娘,占了便宜不认,念完经打和尚,这事办的恐怕不妥。”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耳朵是相当敏感的地方,一碰我就会颤栗不止,我恼羞成怒想要挣脱。
可是男却狠狠将我固定在怀里,带着戏谑的笑意,不紧不慢说道,“阮小姐还是老实点,若是被别
看见你和除了杜岳琛以外的男
拉扯,会是什么下场?”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他像是看出我的疑惑,“渝州能有几个nv如此迷
,除了阮小姐,还有谁。”
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我现在是杜岳琛的,他要我忠贞,如果我做不到,他一定会不念旧
一枪崩了我。
我不敢大幅度抵抗,只能低吼,“放开。”
他不以为然,纹丝不动,我放弃了挣扎,逆来顺受。
努力平复了绪,整个
一动不动,但额角的青筋还是显出我的不悦。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陪我跳一场舞。”
我g脆的握住男的手,他顺势揽住我,将我带
舞池,舞步轻盈,在旁
看来是多么和谐美好。只有我和他二
知晓是相当不愉快,男
伏在我耳边轻语,“早就听说阮小姐yn_名,当真有资本。”眼移到我的丰盈上,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下。我将舞步调
,高跟鞋一次次踏在男
的皮鞋上,男
无动于衷,风轻云淡的调笑,阮小姐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