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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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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这么知趣我就放心了。

也许我应该考虑和列博尔活动的游击队,达成某种接触和妥协。附近的党卫

军宪兵和盖世太保,不时会收到一些神秘的告密信,和希望提供物品的清单,

起初以为报是陷阱,后来发现都很准确,于是盖世太保也开始真的把他们要求

的东西放到指定地点做感谢,这更加能够说明,游击队有内讧,他们需要帮助会

主动来找我的。

狩猎归来心大好的芙拉达晚上做了一顿红酒炖鹿,她和我聊起了刚听说

的传闻,白罗斯现在显得的相对和平,无穷无尽的原始森林是天然的避难所,这

吸引了大量周边地区的难民逃亡到此,难民和难民之间,难民和当地之间,不

同派系的当地之间正在因为各种原因而发生冲突,我当然是乐于看到这种局面

,但也意味着面对的敌将要越来越多,反抗德国的统治是他们的共同点,也许

经过一番合纵连横后,那些德国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一个能得到外部持续输血

的强大匪徒集团隐然正在形成中,在一片枯黄的灯光下,我拿起了塔西佗的《

耳曼尼亚志》。

1941年12月5,玛尔塔·克里洛娃结婚了,邀请我去参加她的婚礼

,教堂里举行的这场婚礼很像是《不相称的婚姻》这幅画里描绘的。玛尔塔依然

是那个文静端庄的小淑,穿着白色绸缎配以美蕾丝花边的婚纱,上戴着白

纱丝巾和花环,迈着鸽子一样的小碎步,表忧郁而隐忍。新郎是列博尔现在的

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英式正装,胸挂着单柄视镜,手

持一根托莱多手杖剑和高顶礼帽,上只有几根稀疏的白发,脸皮松弛眼眶塌陷

,旁边的仆牵着他的苏格兰猎犬,看起来是一位优雅而富有的绅士,只是岁数

可以当玛尔塔的祖父了。

狸嘻也带着玛尔塔的伪娘小男友来参加,他的袋里还装一本汉斯·苏

伦的《与太阳》,书里夹带了其他几幅肌美男的照,我提醒他现在我对他

癖还不置可否,但他最好背着点玩,要是被检举为GAY是肯定会被抓进

集中营的。

我走出教堂,黛博拉也给我介绍她的新男友,一个看起来颇有格调的法国军

,他们也发展到了谈婚论嫁,畅想未来的时候,这个时代理所当然会有很多男

,十分焦急的闪电结婚,也会有很多恋很快就淡然结束。我祝福了他们,表

示会帮助那个法国军申请休假的机会,让他们回家结婚,也许以朋友的身份我

应该告诉他,回到法国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再回来了,而我终究没有说出

我的老朋友,列博尔兵站主管安德鲁在婚宴上闲聊对我说:应该考虑给家里

邮寄点东西了。对此我有同感。

12月份到处都弥漫着一浮躁的氛围,《莉莉·玛连》虽然被帝国所

禁止,每到夜德法士兵和英国俘虏就会聚在一起,在厚厚色窗帘的保护下,

打开国际频道一起听这首歌。我对此也是暂且默许,思乡绪的一个排解办法,

就是帝国所鼓励的,官兵们各显其能的,把从占领区或抢或偷,或买或骗弄到的

各种战利品邮寄回国,好缓解国内家的经济压力,避免后方出现像本那样,

丈夫和兄长在前线打仗,而妻子和妹妹只能在国内卖谋生这种事的发生。

弟弟赫尔曼带来的哥哥瓦尔特的家书里,哥哥对我上次寄回家的腌猪萨洛

表示了感谢,希望我有条件的话多邮寄回家一些,现在可食用油脂的配给正越来

越少,质量越来越差,而他要养活的却越来越多。也许是认为这封信不必走邮

政检查,哥哥很不客气的调侃领袖:元首所推崇的素食主义和禁烟禁酒,现在正

在以被动的方式实现,也许等战争结束时德国就会将其发展成一种传统。

帝国从波兰和乌克兰的占领区运来了几十万年轻,分配给党政官员家庭

仆,哥哥对这种事抱有强烈的反感,这不只是因为同,对她们能否诚实劳

动也十分怀疑。他还引用了塔西佗的观点:「那些被愚蠢又的希腊养大

,而不是由强壮并贞洁的拉丁所养大的孩子,往往因为过早沾染了隶民族

的恶习,而缺乏拉丁的朴素,勤奋,和尚武神,让整个罗马都变得懒散和

堕落了。」

但哥哥还是收留了一个乌克兰孩在家做仆,那个乌克兰孩下身流血不

止的倒在了野地里,她说自己被抓到德国后,分配给了一个叫汉斯·豪格的SS

官员,这个老男很粗又喜欢玩小姑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又痛骂她是斯拉

夫贱种,不配给他的孩子当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一顿,看她快要流产了就开车

扔到野外让她自生自灭,他的家里还养着一个10岁的犹太小孩,他私藏了这

个犹太小孩让她用身体偿换取庇护。

我回到住处,享受着病号优待的艾瑟尔拿着科赫的写的东西在读,她的嘴角

挂着残忍的冷笑,曾有说过,让一个去讲述她如何被玷污的,等于第二次

受辱,我慢慢走过去,尽量试着希望去理解她,艾瑟尔发疯一样抓着所有趁手的

东西向我砸过来。

艾瑟尔大声的咆哮着:「你很享受这种施恩的快感吗?你觉得劝一个脏兮兮

的婊子从良自己很高尚是不是?把过去对你高不可攀的当做小猫一样拴在身

边很惬意吧。」

艾瑟尔解开自己的上衣,捧着自己的子在我眼前晃晃,拉着我的手放在上

面:「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现在你得到了,明白了吗?我高贵又善良的恩客。

就是这样的!贵族小姐当就是这样的!」

艾瑟尔拉着我的手去摸她下体的部:「贵族的?的?我的这里还没有

坏,我的子宫还可以用,我用这里 生过孩子,我有这个功能,我以后还可以的

,你想要你的孩子有一个出身高贵的母亲吗?我,这是你的权力,我,这也

是你花钱买了我的目的。我……我还想要有个小孩,我想要……」

艾瑟尔抓自己的发蹲在地上疯狂的痛哭,我拾起那本笔记被她抓烂的地

方,上面写着小弗兰克后来夭折了,从那时起艾瑟尔神失常,科赫一家也失去

了对她的兴趣,把她丢进集中营了,回忆起这件事对艾瑟尔无疑是巨大的冲击。

的劝解在这时都是多余和充满伪善的,我想若是能联系到艾瑟尔的母亲

也许会好一点,尽管波罗的海正变得越来越不安全,微弱的鼓励在这时也会让

重新得到力量。

1941年12月6,中午市长彼得先生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里有一

间颇为奢华的罗马式浴室让我为之赞叹,光是维护就要消耗很大一笔钱。战争吞

噬了欧洲巨大的财富,帝国也不断增加对占领区的需索,现在看还是有一些

以继续从帝国的统治中捞得好处,我希望不要有他们的生活也维持不下去的一天。

在这个社场合里,我遇到了检察长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和她的丈夫

,娜塔莉亚夫这时穿着宽松的红色睡衣,丰满的房把扣子都要撑了,黑色

丝袜把她的双腿包裹的非常感,她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成熟的荷尔蒙味道,

她的丈夫看起来如同棕熊一样强壮比她要大上几圈,相信有这么感又欲望旺盛

的夫,他每天晚上都会过的充满激,白天自然会状态有些不好。

娜塔莉亚检察长拿出一副十分强势的派,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提出自己的种

种要求,我完全没有在意她说什么,相信这么漂亮的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眼睛只盯着她的沟看,她说完了喝杯香槟轻咳几下,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连

忙向她致歉。

娜塔莉亚一手拂过自己的黑丝大腿充满诱惑的样子,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

,呼出带着葡萄酒味的热气,我抓过她的手,绅士的亲吻了她的手背,然后不那

么绅士的顺着胳膊一路吻到的唇,品鉴了一下她红的色号。娜塔莉亚笑着马

上抽身离去,转过身向我扔了一个飞吻,我觉得魂都要随着她而去,她叫起了她

的丈夫,解开丈夫的腰带,用嘴唤醒了她丈夫的阳具,夫妻俩就这么在我面前做

了起来,娜塔莉亚醉眼蒙眬的晃动着柔软的腰肢骑在丈夫的身上,她的丈夫仔细

舔着她的手指,甘心被她榨。我一手托着下愉快的看着,恨不得现在那个被

她压着的男就是我,旁边的侍者对这种事似乎俗以为常,不时往娜塔莉亚的酒

杯里倒酒,娜塔莉亚勾的小眼神不时扫过我的位置。

娜塔莉亚把丈夫送回房间,再回来时下身淌着丈夫的茎夜,风衣里换上了

色蕾丝吊带袜,双腿分开很大的半躺在沙发上休息,邀请我一起去沐浴,我抬起

她的丝美脚亲了一下表示同意,顺势把她拉过来,把她丈夫的茎夜抓了一把涂

抹在我的上润滑,双手抓着她的大腿刺进她的里,她的激还没消退,

第二波冲击来的让她毫无准备,她尖叫了一声,又马上咬住了自己的手腕,我把

她的丝袜拽下来,一条塞进她的嘴里,她看起来是被自己的骚味熏得晕了过去,

另一条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两个男的汁在她的子宫里混合起来。

我已经躺在旁边扶着腰呼吸了,娜塔莉亚看起来还意犹未尽,我把手指伸

进她的里帮她按摩,手指逐渐增加到了4根,她的身体僵直起来已经在高

的边缘了,我把整只手进一步往里面伸进去,虎顶着她的和肚皮边缘,拇

指按着她的核,我感到自己的指尖已经触摸到了她的子宫在那里轻挠了一下

,这个贪婪的小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把她的丝袜从嘴里拿出来,那已经被

她的水浸透,她大的猛烈呼吸着,一阵剧烈的身体抖动,她达到了高,然

后充满骚味的出来,沾湿了一整块贵重的地毯,她平复一下绪,不好

意思的把埋进我的怀里喵喵叫,像个尿床后怕被惩罚的小朋友一样说着道歉的

话,旁边的仆有些不悦,但也不敢对这位贵客有所抱怨,娜塔莉亚自己咬开绑

着手的丝袜去冲洗掉男的痕迹,她回来贴着我耳朵对我说,她现在有一个不到

一岁的孩子需要哺,我顺势搂过她的体把她剩下的水也吸吮净。

下午娜塔莉亚穿上蓝色的正装,又恢复了自带的高贵而冰冷的气质,脸上有

着优雅而严肃的微笑,双腿在桌子下似乎还有些微微颤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她泛着红的脸贴着我耳语几句,我会意的邀请他们夫妻两个到我的家里做客。

在我家的一个房间里,我把库兹涅捆在了椅子上,让他看着我是怎么他妻

子的,又让索尼娅给他,我假意对娜塔莉亚说了些诸如:你不听话我就要把

你丈夫怎么样之类的威胁,这种在别丈夫面前他老婆的场面让我迅速膨

胀,这也是这对老夫妻在倦怠期里对新刺激的探索。

我把娜塔莉亚按在墙上近距离欣赏这个风骚的高贵夫,她有一栗色的披

肩发,灰色的眼睛,单薄的嘴唇,身上穿着蓝色翻领双排金扣的检察官制服,

里面还有一件高级的白衬衫和一条黑领带,下身穿着黑色吊带丝袜和鲜红色高跟

鞋,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惜过于主动的双手脱掉了自己的小短裙,顺便

解开了我的腰带,我扑上去吻住她伸手把一副手铐戴在了她手上,分开后猛的把

她的制服撕开,露出里面雪白的美丽体,为了让她尽兴我还叫来了安德烈

雷,贝尔福特等,他们也带来了各自的,在库兹涅周围搔首弄姿极尽

挑拨和勾引,库兹涅先生像水里贪婪的鲤鱼一样,虽然身体被拘束在椅子上,还

是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咬到那些在他面前摇动的子对自己娇妻正在被剃毛这件

事毫不在意,我还在娜塔莉亚的上看到/K/字样的烙印,这是她丈夫姓氏

的首字母,看来这对夫妻私下玩的相当嗨。

娜塔莉亚脖子上套着一条红色的狗项圈,丰满的双上挂着两个金属夹,

剃完毛的耻丘处是一片光滑,这里依然要用到贝尔福特先生的特效脱毛剂。我牵

着娜塔莉亚在地上爬行几圈让她适应一下,在她丰满的上放了一杯热咖啡让

她爬过去递给丈夫喝,每弄撒一次就要鞭笞几下做惩罚,而其他就会故意去踢

她的子和大腿,于是这对她成了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于是改为放在她的背部

,她像猫一样小心平稳的爬过去,她的丈夫正享受着多个一起用舌舔

,一副飘然欲仙的表,她把这杯加了伟哥的咖啡灌进了丈夫嘴里,解开了丈夫

双手的束缚,夫妻俩舌吻了一下,娜塔莉亚回到了正对着她撸管的男中间,跪

在中间用嘴和双手服务新主,多个男拍打在熟靡的脸上。

几乎是同步的,娜塔莉亚躺在桌子上,围着她的男们挨个把的双腿抓过来

搭在自己肩上,任选进去把白浆灌满她的身体,然后旋转一下桌子

上的床单换另一个男继续,她的子在催药剂的加持下不时出很多汁像

泉一样壮观,这样一后这个已经眼睛翻白神恍惚,休息一下她又被

抬到沙发上,她的双手被从后面捆住,绳子在她胸前8字形叉,把她丰满的

子更加诱的凸显出来,她的上下各有一个男一起她的,嘴里含

着一个,她的子上也被几个男的手不断挤压和抚摸,她在高反应时还

是会,我觉得这很费,于是用两个鳄鱼夹把她的子夹上,冲房这

时显的更加挺拔,她也因为无法自己挤出来而摇晃上身。

库兹涅先生坐在椅子里搂着不同,享受着多个各不相同的

,每个跨坐在他的绑上套用10下就换上,互相较劲比试谁能先让他

出来,没上的会让他品尝自己味道各异的,这样间歇的刺激让他持

续了更长的时间,终于在妻子娜塔莉亚也让每个男到时,他看着叫阵阵

的妻子薄在了索尼娅的身体里,夫妻俩一起达到了极致的愉悦,而他们也给其

他参与者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1941年12月7,早上起来我到厨房找水喝,看到娜塔莉亚正在准备

早点,真是个贤惠勤劳的居家主,只是她看来还没有完全从昨晚的游戏里缓过

来,围裙后面的身体完全没有遮掩,充满弹随着她的走动而散发充满诱

惑的香气,我走去很轻易的把她压在桌子上进她的身体,她很敏感我只是简单

抚摸下她就完全湿润了,她放下手里的餐具,柔软的被我压在桌子上,嘴里说的

不要但身体正在迎合我。

库兹涅先生第二个走近厨房,看到我正在着他的妻子,有些失望的说:该

死,被你抢先了。

尽管我不是第一次介他们夫妻,这场面确实有些尴尬,但也让我感到更加

刺激,库兹涅先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下说:如何,这个怎么样。

我继续骑在娜塔莉亚身上,做出赞赏的回答:太了,非常紧,简直完美。

库兹涅先生又问他的妻子感觉如何,娜塔莉亚回答:他力充沛让如在云

端,很迷恋我的身体。

库兹涅先生走过来,把自己的塞进妻子嘴里,对我说:年轻你应该试

试她能给你准备的另一种早餐,她的汁品质上乘量又多。

于是我把娜塔莉亚锁在了凳子围成的临时栅栏里,让索尼娅照看她产,装

满了两个玻璃杯,我和库兹涅先生各拿一杯在手里把玩,碰杯一饮而尽,聊着以

后要常联系啊,库兹涅先生尽兴的带著有些虚脱的妻子回家。

1941年12月8。我接到了团长的通知,12月18会有瑞典

成的国际红十字会团队来探望英国俘虏,虽然不必摆出多大的排场,但表面工作

还是要做一些,德国红十字会派了几个来帮我准备这项工作。

我找来了豪恩和芦道夫,彼得市长等商议此事,配合德国红十字会的工作。列博尔的市政要看起来整洁,关英国的战俘营要符合内瓦条约要求,那些

不该被看到的东西要暂时消失,所有的都在诚实劳动,享受欧洲新秩序下的幸

福,列博尔相对来说远离那些正在发生某些事的场所,是一个适合在宣传上给

以良好印象的地方。这段时间更多的英国俘虏被转移过来安置,哈里斯少校也

从一个下国际象棋变成可以举办小型沙龙了,熟悉后他甚至找我要猎枪玩,我

果断拒绝,于是他自己做了把长弓凑活用。

1941年12月10,这段时间以来,我和艾瑟尔处于一种礼貌的冷漠

中,我有身体需要时就会把哈妮克孜和盖尔·加朵拉上床,其他的都有着各

自的生活和新欢,我在等待一个打这种冷漠的契机,在芭芭拉·帕尔文的帮助

下,我已经成功通过红十字会这条线,把信件投递到瑞典艾瑟尔的母亲那。

1941年12月15,我弟弟赫尔曼和娜斯提娅·施特恩相了,我假

装不认识娜斯提娅,在私下里答应帮她隐瞒一些事,并预祝她能成为我们家庭

的一员,在给哥哥的家书里,我也把娜斯提亚描绘成一个看起来出身清白的姑娘

,这种充满肥皂泡般漫的,不必要用针去刺,我都想过弟弟和娜斯提亚

谁会先死。

1941年12月18,我该怎么说他们呢?国际红十字会的都是一帮

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不平家,他们态度高傲,举止放肆,认为自己从事的是无比崇

高而神圣的事业,而我是一个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只知道杀放火的地狱恶棍

,但看在他们带来了很多给战俘的包裹这个份上,我还是充满兴趣的听着他们或

明或暗的咒骂,并在和朋友的聊天中,对这帮愚蠢到不可思议的瑞典左翼士进

行刻薄的嘲笑。

他们给英国俘虏的包裹,我当然都要检查一番,帝国一直有理由怀疑卑鄙的

英国,在利用国际红十字会搞间谍活动,而我也真的查获了一批逃跑用品:语

言手册和流通货币,迷你铁丝网钳,便携刀具,甚至还有棋盘里暗藏的一份列博

尔附近地区地图,我因此及时有针对的进行了部署调整和战俘转移。

于是我顺便没收了很多给英国俘虏的物品,咸牛和午餐也摆上了我

的餐桌,我好久没吃过水果罐了,和我有往的和官员们都得到了我的赏

赐。这样一番克扣后,英国还是满意的看到自己碗里东西暂时变多了,炸鱼和

薯条难得出现一次,我想要是以后德国子不好过了,国际通的渠道变窄了,

他们也会跟着越来越差的,吃饱了的英国又开始发善心扔东西给俄国吃。

艾瑟尔的母亲回信也随着瑞典的到达了一起送到了,艾瑟尔认出母亲的笔

迹激动的手颤抖了,她紧紧搂芭芭拉表示感谢,宛如获得新生般喜悦,她花了一

整天的时间去构思写回信,时而充满悲伤,时而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在患得患失

中她一再的问我,会娶她吗。我每次都平静的表示:会的。

在欢迎这帮瑞典的晚宴上,我遇到了一个对我颇为不爽,屡次对我恶意中

伤的志愿者,弗丽达·古斯塔夫松,她身高185厘米,站在我面前比我高出不

少,看起来很有压迫感,妄图通过说服让我接受她的主张,我以绅士的礼貌应对

,同时对她的激烈言辞充耳不闻,对她作为的美妙仔细打量一番,她有着一

亚麻色的波长发,灰色的眼睛,身材高挑,四肢纤细,鼻梁高挺,嘴唇恰到

好处的勾,尤其是那难得一见的大长腿,简直就是最完美的时装模特。

我不禁感叹这样的美为何要从事这么下流的工作,可惜她这电影明星的底

子,明明瑞典也是一个优生学十分兴盛的国家,是耳曼的典范,我知道自己

无法说服她,于是决定睡了她,好给自己备受煎熬的耳朵报仇,我不断对她的说

教表示认同,以激发她继续和我斗争下去的兴趣,她似乎喝酒喝多了,逐渐感到

脑昏沉,认为自己一定是过度疲劳了,在一片吵杂中,我扶着她走进了一件客

房,把已经昏迷的这个白衣天使扔到床上,把门仔细的锁好,这间给我预留的房

间是隔音的,今晚她大可以叫喉咙也没关系,而明天……都是她酒后,自

愿的。

我扶着弗丽达躺倒床上,她似乎嫌热的自己把四肢伸展开,近距离观察她的

身比更加让惊叹,只是胸有点小,我褪下了她的色内裤,这样一个美

在却已经被剥光了衣服,昏睡过去,我对她的大长腿十分迷恋,从脚心一点点吻

到了她的,把那里舔湿了后手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她的含在嘴里,一直往

上吻去,把她的涂抹到了她的上,就在我打算偷吻她的时候她醒了,她

并没有责怪我的迷企图,而是翻身把我压到在她的身体下,对我一阵充满诱惑

的激吻,我感到身体燥热,想要夺回主动,她用自己的丝袜把我的双手捆住固定

在床,然后她骑在我的身上,一阵充满甜言蜜语的搔首弄姿,她伸手在我的

上套弄,用自己的舌进一步刺激,然后自己把我的对准了她的坐进

去,我感到自己的大脑空白,已经无法再考虑别的事,此刻我完全屈服在这个

的控制下,把自己的白浆填满她的身体。

她下床抽了个跟烟休息一下,夸奖了我的很好,她很舒服,她还想要。上

帝!我怀疑这个瑞典一定是正义使者装的太久了,身体一直得不到满足,现

在终于露出了她是一个骚货痴的本来面目。她通过充满诱惑的双腿刺激和自己

舌功夫,很快就让我的又挺立起来,就这样她主动和我做了好几次,让我

感到有些疲惫,于是她嘴里含着伟哥给我灌下去,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还想要,我

感到身体被她彻底榨,她胯坐在我身上一直是上位,我从一开始白浆,到

实在不出来了,即便如此她还是迫我用舌去舔她的子,双腿摩擦我的腰

间,直到她累了才趴在我的胸睡着了。

当再次看到天亮时,我感到自己腰疼难忍,即便这样的美在怀也丝毫提不

起兴趣,只是扶着墙,假装宿醉的让卫兵把我送回家去,一整天里都在混混沉沉

的补觉。

1941年12月20,弗丽达对战俘营的建设提出了一大堆的整改要求

,我毫不反驳全部答应,这些东西又不一定会执行,在她面前如同一个挨训的小

学生一样,被她睡服和榨以后,我感到在她面前真是缺乏男的自信,跟在她

后面像她的小妾一样,同时不时用手扶着腰。

到了晚上弗丽达再次勾引我时提议玩点新的,我取来了我的缰绳套在了她

上,马鞍放在她上,给她的手和膝盖套上了厚厚的护垫,现在这个讨厌的

,已经被装扮的像一匹马一样了,但还缺少一件东西,我把塞的马尾塞进

她的里,牵着她在铺满厚实地毯的房间里爬几下试试感觉,然后收紧了她

的羁,用缰绳牵着她爬行,让她的行动完全控制在缰绳的纵下,用马鞭抽打

她的,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羁的限制下发出简单的叫声,我踩

着她的,把她的脑袋按进一个给她喝水的小桶里,我放马一样控制缰绳拽着她

在房间里转圈,在她的两个上用鳄鱼夹挂上两个铃铛,她爬动时铃铛就会叮

当作响,我从她的身后试着跨坐在马鞍上,双脚踢着她的让她驮着我爬行,

我只让她这样爬了2分钟,然后勒紧缰绳让她停下。

让她侧卧休息一会儿,我找来了一个小椅当做小马车玩,把她身上的马鞍

拿掉,在她腹部勒紧一条皮带,又把椅用皮绳栓到她腹部的皮带上,她就可以

拉着这个小马车成为动力源,我挥动马鞭抽打在她身上,她伴着上的叮当声

成了一匹拉车的母马,她爬了一会儿,我给她戴上眼罩,训练她根据鞭子来判断

方向,打左向左转,打右向右转,打背部前进,勒住缰绳停下,然后开

始训练她服从这套简单的指令,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鞭痕,她左右晃动的

子充满诱惑力,这更刺激我去鞭打这匹小母马,我们一直玩到她体力耗尽,

把缰绳和其他的游戏用具去掉,我从后面抱住她又了她几次再次被她榨

1941年12月21,这帮讨厌的瑞典终于走了,弗丽达·古斯塔夫

松有些庆幸冬天的厚重衣服自然遮蔽了她身上激的痕迹,这个放度过

了几天愉快的冒险,我对她的身体也颇为迷恋,互相留了通信地址。

和母亲通信后心大好的艾瑟尔准备了丰富的晚餐,她穿着皮毛大衣,里面

小马甲和吊带黑丝袜,故意踏着尖底的高跟鞋发出哆哆的声音,她在我面

前把自己的腿架到了桌子上,这样大方的丝袜诱惑下我很快就屈服了,捧着她的

脚一顿狂吻,艾瑟尔点起一根烟略带不满的对我说:我的腿有她的长吗?

我心虚的上了弗丽达写给我的邮政地址,上面附带她的唇印,艾瑟尔看了

看冷笑一下收起来,掰着我的下:我的子也能产,不信你自己来。说着敞

开了大衣,我向婴儿看到母亲一样抱着她的子吸食汁,哄她开心,抱起她回

到屋里,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冷落她了,需要好好做点补偿。

1941年12月22,星期一。星期几对我素来没有什么意义,但今天

也许有,今天全营和友军,附属机构的所有都不在状态,我没有责怪任何

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东正教的圣诞和新年还要再过几天,也已经不远了。

我召集了所部全体集合训话,我对他们为帝国事业所体现忠诚和勇敢表示了

感激,对德国我称赞了他们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没有放弃希望和对伟大元首

。对法国和立陶宛志愿者,我重申了红色瘟疫是对全欧洲的威胁,希望他们

能为了整个欧洲的自由与安宁而坚持下去。对俄国我也提醒了俄布对他们的黑

暗,和在帝国新秩序下的幸福。对白罗斯合作者,我继续描绘着自治与独立的美

妙前景。

同时我希望诸君在最重要的节来到之时,不要放松警惕,现在各种危险依

然与我们相伴,就在前几天,一个盯着路边美看的士兵,就被美身后突然冲

出来的匪徒枪击身亡。不要因为这片刻的松懈而让你们的家悲伤,我也会在节

当天安排好必要的警备,和节应有的庆祝活动。

在从列博尔的街上路过时,我看到一些市民正从我部的厨余垃圾堆里,寻找

还有残渣的罐和其他东西,抠出其中还可以吃的部分,我虽然略感心酸,也并

不打算做什么救济,根据上面的指示,帝国军队要靠脚下新征服的土地养活自己

和故乡的家

闲下来我继续看关于艾瑟尔的东西,台森似乎已经不满于让艾瑟尔只做他私

下的玩具,他把艾瑟尔带到了自己的企业里,让她从事原来的秘书工作,在会议

室里把艾瑟尔塞进自己桌子下的隔间里,在开会时让艾瑟尔给他吸,故意点

名让艾瑟尔原来认识的同事大声做报告。想到艾瑟尔要赤的跪在那个1立方米

大小的暗格里,用自己的手和嘴去服侍那个让她非常厌恶的男,还要保持安静

露自己,我也很想让艾瑟尔做同样的事,但似乎现在还不行。

其他的时间里台森在艾瑟尔的里塞着跳蛋,下面垫上月经带,这样艾瑟

尔的就会一直处于湿润又不会掉出来,只要来了兴致就可以随时把艾瑟尔推

倒在他的办公桌上一顿,艾瑟尔到他的办公室外面做事时,台森还会特意加大

跳蛋的功率,让本来就穿着高跟鞋的艾瑟尔走路更加不稳,而艾瑟尔的自尊心让

她绝不会把这件事对别说出去,给一个男同事递资料时艾瑟尔忍不住腿软突然

倒地,那个男同事对艾瑟尔很关心的将其扶起来并表示了好感,艾瑟尔只是推说

自己最近身体不适,这似乎更激发了他作为大男对弱子的保护欲,他向艾瑟

尔提出了约会请求,艾瑟尔看看透过窗户正在监视她的台森没有当时答应,这个

男同事在台森眼里只是一个自命清高的蠢货,台森让艾瑟尔接受他的约会请求,

而他会让科赫家的那几个小孩来搅黄这件事。

到了周末约定的子,艾瑟尔穿着厚实的大衣出现在那个叫艾里希·盎纳克

的同事面前,盎纳克其实现在还有家室,但妻子已经公然表示了上别,离婚

近在眼前,他也正颇为焦急的希望寻找下一任妻子,艾瑟尔正是他所希望的那个。艾瑟尔身边带着她的任务道具——科赫家的4兄弟,艾瑟尔表示这几个并不是

她的孩子,只是邻居家托她照看的非要跟着过来。在衣服下面艾瑟尔还穿着一件

绳子编成的内衣,在电影院里他们故意把艾瑟尔和盎纳克隔离开,他们4个围着

艾瑟尔的座位在她的身上摸,艾瑟尔还要尽量神色正常的对盎纳克表示她对这

部电影很有兴趣。然后他们又去了摩天,科赫家的男孩和艾瑟尔在一个包厢,

盎纳克被挤去了另一个包厢,在艾瑟尔的包厢里,她一边看着盎纳克对他保持微

笑,一边被科赫家的兄弟几个,已经接到征召命令马上要去参战的卡尔

尤其卖力,他在着艾瑟尔的同时评论著那个盎纳克:现在看起来就跟傻瓜一样

,他也许正幻想着自己如何大艾瑟尔的肚子,而现在骑在艾瑟尔身上的卡尔,

已经对艾瑟尔下贱的身体感到有些厌倦了。

中间看起来缺失了很大一部分,也许被艾瑟尔撕掉了吧。40年夏天6月份

的时候,奥托·科赫一家搬到了波兰境内一个集中营去当看守,艾瑟尔曾跟我提

起那个地方,那里最外面看起来是一个普通小镇,其实也确实就是一个有医院,

有商店,甚至有学校的小镇,只不过住的是百余名看守和家眷,后面的广大营区

关押着几万犯,这里是一座劳工营,囚徒们在这里制作各种军用衣物。艾瑟尔

也继续在奥托家做仆的工作,她留意到这里的看守提拔了一些囚犯里的小

,给他们一些特权和优惠,利用他们来管理犯,自己则每天耀武扬威,贪图享

乐,看守们家家都有囚犯当管家和仆,很多甚至是犹太,他们称之为家用犹

,完全一副古罗马时代隶主的派,把囚徒们视为自己的隶一样对待。

奥托教导了一番艾瑟尔,虽然她也是囚犯,但她的耳曼血统让她属于可以

救要的,耳曼囚徒里常有表现良好做了工,甚至表现突出被释放成了这里

看守的。艾瑟尔说那对她是一段难得比较放松的时光,她可以获得足够的食物和

休息,有几个仆让她使唤,还学会了让手下为了获得额外的面包来讨好她。

当然满足主一家的欲是免不了的,但她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抗拒,习

惯于赤着站在客厅中间,等着奥托家的男和者客点到她了,就去陪那个那

睡觉,有时奥拓的儿夏莉也会点她,让她去讲H故事并帮助手,艾瑟尔很

喜欢和夏莉在一起,她们之间并不存在蕾丝关系,至少夏莉不会对她使用鞭子…

…艾瑟尔服侍的男很多都有力倾向,会用殴打来获得满足感。也不会突然袭

击……认为任意时间对艾瑟尔进行强,都是他们的权力,夏莉每次都会请求的

吻询问一下。

薇拉问起艾瑟尔会不会英语,艾瑟尔回答自己曾在英国留学,薇拉对艾瑟尔

说:近期这里教孩子们英语的看守(老师)要调往别处了,要找专门的英语老师

都不来,所以需要她去学校教英语,这里的学生都是看守家的孩子,他们已经不

分年级学到哪算哪,总之都要去参军,但有点英语基础是必要的。

薇拉把艾瑟尔领到了学校的教务处,在老师们的面前把艾瑟尔的衣服和鞋袜

脱掉,带上脚镣和项圈,项圈平时锁在艾瑟尔教务桌旁边的铁环上,薇拉解释道

,艾瑟尔毕竟是一个囚犯,这样是预防她逃走,去上课时就请有空的老师押送她

去,讲课完了再把她锁回来,薇拉会每天早晚来接送她。对艾瑟尔来说这样的监

管已经是多余的,但薇拉就是要这样以看似合理的理由,去羞辱这个原本出身比

她好,比她年轻漂亮的小狐狸

艾瑟尔在这些成年男中间表现的很平静,这里的5个老师也都是有家室的

,他们很欢迎有个年轻漂亮的同事在旁边养眼,不但能摸还能,这段时

间的囚徒生活足以改变一个,艾瑟尔已经习惯于赤身体被男盯着看,并不

自觉的会做出各种媚态,薇拉提议强调如果艾瑟尔有任何反抗都可以被随意惩罚。在薇拉充满复仇得逞的眼神注视下,艾瑟尔的新同事把她按倒在一张小床上用

进她身体表示了欢迎,薇拉在旁边看的兴起,也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她

酸臭的让艾瑟尔用嘴舔,在高时尿在了艾瑟尔的脸上。

认识了同事,薇拉领着艾瑟尔去给学生们上课,在一群十几岁的男学生面前

让艾瑟尔赤身体给他们讲课,我不知道艾瑟尔在那种场景下会有何感想,我也

不敢去问她,只是看到奥托描述的,面对成年男都能保持平和的艾瑟尔,面对

一群比她小的刚进青春期,对还只是朦胧而好奇的男孩,感到手足无措神

呆滞,而这些大男孩面对这个教师,疯狂的吹着哨拍打桌子,围过来起哄

,艾瑟尔被吓坏了,抱着肩膀躲在墙角哽咽着,任凭薇拉如何咒骂扇耳光都不起

来,奥托也觉得薇拉有点做的过了,这样下去是无法好好上课的,于是让学生们

保持安静恢复秩序,给艾瑟尔披上了一件风衣安慰了一番,艾瑟尔没有穿内衣,

穿着一件足以遮蔽身体的外衣光着脚,走到了讲台上开始准备上课,学生们也在

老师和父母的呵斥下对艾瑟尔保持了起码的尊重。

在奥托的描述里,艾瑟尔逐渐的适应了这种,在同事面前是光,在

学生面前还是穿着衣服,像正常老师一样给他们留作业和打手板,学生们对这个

新老师的传闻成了一大热门的课余谈资,他们成群结对的躲到教务室的旁边,偷

窥艾瑟尔老师的体,和她给其他男提供服务时被各种体位和打

她成了这群男孩主要的幻想对象。拥有艾瑟尔所有权的科赫家男孩,也把这当

做一个赚取零花钱的良机,只要同学愿意支付一笔钱,或者把珍贵的玩具借给他

们玩一段时间,就可以用课后补习的名义到科赫家来做客,在主家里时艾瑟尔

就不再是教师,而只是这家玩具,可以随便摸随便,命令艾瑟尔做出各

种羞耻的事,薇拉对此是支持的,常会亲自在旁边指点,伸手握着把过于紧张

的小处男艾瑟尔的里,把艾瑟尔的汁挤出来让小处男品尝。再又

一次的那些接近成年的少年们接受了征召,要去接受训练前,在家长们的默许下

,艾瑟尔被捆在了讲台上,对着所有的学生双腿叉开露出自己的身体,一个老师

指着她的身体部位,讲解的生殖器,并让艾瑟尔亲重复,学生们都可以上

来摸摸,并按抽签次序着享用了自己的英语老师。

1941年12月23,在哈里斯先生的主持下,我和艾瑟尔举行了秘密

婚礼,现场只有我们3个,由于艾瑟尔现在身份还是囚犯,是不能见光的

这次婚礼我没有请其他,在神前我们跪下盟誓,给艾瑟尔戴上了我的戒指。

1941年12月24,平安夜,我有一种不太好的习惯,明明不胜酒力

,却在每年的这一天要多喝一点,简直像模仿类的猴子一样可笑。

舞台上所有愿意展示自己才艺的都可以登台表演,无论好坏都会收获很多

掌声和礼物,今天所有我的同僚和部下都在这里,战争在继续,生活也在继续,

能一直活着就是值得庆祝,何况是从上帝那里多拿到了1年。

玛尔塔·克里洛娃,她和丈夫列博尔的市长彼得·德约卡夫先生坐在贵宾席

离我很近的地方,我曾听不无讽刺的说,这个小丫已经是两任市长的夫

,要是再换个市长,也许她还是市长夫

芙拉达·洛丝亚珂娃,她一开始只是本能的怕死,现在完全无法回了,我

时常让她亲手处决了一些抓来的游击队和家属,而她也开始从抗拒纠结,到现在

的冷漠完成任务,她会从每个死者那拿走一点纪念品,在动手前远远的看着这些

猎物良久,然后用大量的伏特加灌醉自己,在酒的麻醉中扣动机枪的扳机打光

一整条弹链。

艾瑟尔·希施,紧紧握着我的一只手坐在我旁边,我搂着她说着话,她嘴

角一直有着幸福感炸的微笑。

黛博拉·戴娃·罗,她的法国军官男友正在筹划逃亡中立国瑞典,在那里躲

避战争,已经买通了波罗的海的船主,我默许并祝福了他们。

蕾切尔·库克,和哈里斯先生的关系正在迅速升温,这两个有着相近的文

化背景,在这个周围陌生的环境里,也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依然穿着她标志的黑丝袜和高跟鞋,是个很受

欢迎,吸引很多往她胸里塞钱的成功服务员。

哈妮克孜,她最近似乎身体不太舒服没有来,有点像怀孕反应,盖尔·加朵

在照顾她。

萨凡纳·布兰登和芭芭拉·帕尔文正在台上以诱惑的步伐一起跳着芭蕾舞,

我给了她们很多钱,希望艾瑟尔的母亲能提供帮助,她们这样的美不值得牺牲

在这片土地上,如有机会就应该远走高飞。

艾芙琳娜·奥克扎克,她落寞坐在一旁,她很想念她的丈夫,但她会等,无

论多么渺茫的希望都会等下去。

索尼娅·马尔特谢娃,她现在是检察长丈夫的夫,看起来对现状颇为满意。

娜斯提娅·施特恩,我弟弟的恋,她正和我弟弟赫尔曼在一起谈笑甚欢。

弗丽达·古斯塔夫松,这个榨汁机给我写了信,她很满意我的招待,表示以

后还会来。

娜塔莉亚·波科隆斯卡娅,她依然是自信满满的官僚,列博尔社圈的中

心。

梅丽莎·劳赫,依然是乐观的职场,身边换个不停,似乎没有特别

中意的。

桑尼·洛特,也许在全欧洲她还算不上什么,但在列博尔她的歌声穿云裂石

,她的约德尔唱法让我叹为观止,年后她将回到荷兰继续进修表演和声乐。

托妮·伽姆,也路过列博尔参加这里的新年庆典,她已经通过关系离开明斯

克调任回国,我预祝她仕途顺利。

我又想起了,不在场的,莉莎·阿尔扎马索娃,听说她已经成了一个游击小

队的目,虽然是敌但我并不希望听到她遭遇不幸。

安吉丽娜·丹妮洛娃,老团长菲利普·施瓦兹上校给我的信里也有提到,等

到战争结束了就会娶她。

也许是喝多了产生幻觉,我隐约看到,阿娜斯塔西娅·比妥科娃,正在田

野上悠闲而轻快的跑着,和她的羊群在一起。

我用到洗手间一阵呕吐,用冷水洗脸清醒了一下,回到庆祝平安夜的大厅里

,看到时钟已经过了0点。1941年12月25圣诞节真的来了。

我招呼了我认识的所有,除了那几个,还有雷·马丁,安德烈·安

东诺夫,芦道夫,汉斯·特维诺夫,弗兰克·豪恩,约纳斯,费多尔警长,马克

警长,彼得市长。

我看着他们所有,想要说一点喜庆的祝酒词,想了半天说出来的是:「让

我们一起合个影吧,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

……

……

结局一:历史结局

1945年1月7,苏联红军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第107坦克师,伊

万·法本少校:

我部在东普鲁士地区,梅尔尼市附近遭遇德国法西斯分子的负隅顽抗,敌

用一门隐藏很好的长身管88大炮接连击毁我军6辆T34/85坦克,2辆赶

来增援的IS2型重型坦克,十几辆其他装甲车,我军被迫停止前进,呼叫了附

近独立炮兵营的152榴弹炮对敌位置进行火力覆盖,在友邻空域活动的5架

伊尔2攻击机也赶来增援,投掷了炸弹和火箭弹,终于扫清了威胁,我军得以继

续向前突击。

在打扫战场时,我捡到了这本,威廉……沃伦斯基记,其中似乎有很多缺失

,已经毁于战火,看到这个的名字和照片,原来我们竟是同窗好友,我觉得有

必要对他的记进行整理。他选择了为法西斯德国而战,而我则在39年跟随身

为德国共产党的父母一起,穿越边境向伟大的无产阶级苏联通报了大战即将

发的消息,在之后的战争岁月里,我参加了德国反战联盟,到处劝说德国法西斯

分子投降,随着战争向德国境内推进,克格勃找到了我,希望我作为以后将在东

部成了的新德国组织机构的班底,暂时作为苏军的一员参加对德国的占领,积累

一些行政经验,调和苏联军队与德国平民的关系。

下一阶段的故事,伊万·法本少校的记,名称继续为,列博尔记事5。

结局二:架空结局

将以德国体面退出二战,霍亨索伦王朝复辟为基础进行创作,敬请期待。名

称为,列博尔记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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