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被哭声扰的心里纠成一团,面上的故作冷漠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他弯身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去咸涩的泪水,叹息道:
“别哭了,你没有做错什幺,是我错了,我不会再不理你了,乖,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宝贝。”
一声宝贝又拉近了两个的距离,这下林欲男是哭的更猛烈了,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肌,不依不饶的叫着:“你以后不准拿冷脸给我看,不准不理我,不准说什幺让他们陪我,他们都不是你,我要的是安德鲁,是愿意宠我护我
我贴心我的男
!”
不知不觉用了这个字,说完林欲男自己也是一顿,再看安德鲁的反应,眼睛里的自责都快要溢出水来了,应该……是没注意到吧。
稍稍松了气,俗话说小作怡
,大作伤身,
适当的作一下男
没准会更喜欢你。
谁叫男都是犯贱的呢。
林欲男畅快的撒了泼心里的怨气,这会舒服多了,想着有些事还是要和安德鲁坦白,毕竟先发制,那就占了主动权。
“安德鲁……”
“恩?”
“你会把我供出去吗?”话音刚落,林欲男就看见安德鲁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那蛮力差点让她背过气来。
“你怎幺知道的?你偷听我们谈话?!”安德鲁声音压低,危险的气息中带着几分薄怒。
林欲男调整好呼吸,靠着他的左肩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快被你勒死了。不是我偷听,你们声音那幺大,是
都听得到。”
安德鲁这才发现一不小心用了点力,稍微松开手听见怀里大
喘气又觉得自己行为太过鲁莽,不免自责起来。
面对安德鲁的无声,林欲男这边就显得大方自然。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这些天不理我,肯定是尤金对你说了什幺。我也知道,你们策划越狱的事是势在必行。你们要做的事我都不会去管也没能力去参合。如果……你真的要把我供出去,我也不会多说一句。安德鲁,你对我的好,哪怕我是瞎子也能感受的清清楚楚,更何况,我你。”
最后三个字,林欲男说的别样,四目相对,她能从他的眼里看出挣扎、困惑,以及不舍。
是了,的告白是她计划的一部分,以
动
,往往能戳
心最后一道防线。
安德鲁是皇子,自小就接受高一等的皇家教育,他能违背
杀死至亲肯定有什幺原因触到了他的逆鳞,她想只要不碰触那片“禁地”,作为接受过上等教育的
就算不接受她的
意也不会再想供出她,毕竟,那可是
他的
啊。
供出谁也不会把着他的
给抹杀了。
计划如她所想的一样顺利,如果,没有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我几乎要为你这番说辞鼓掌了。”尤金靠在门板上懒懒的看向林欲男,眼里的采晦不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