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起床,装着做早饭,忐忑不安地等着她从卫生间出来。
过了一会儿,妻子才从卫生间出来,她一直低着
,不敢正眼看我,我假装镇静地问她:“怎幺了,不舒服吗?”
妻子脸一红,结结
地说:“我的下面有点痛。”
我暗自庆倖,妻子似乎什幺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花苞疼痛而不知道为什幺痛,嘿嘿,她哪里知道,昨天晚上已经几百次地进出过她的小臊
!
已经是秋天了,那一段时间觉得真是很爽。但是在自己的妻子已经被成功地“开发”成
蕩的
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尝试一下别
的妻子才对。而且,自从上次我朋友诱姦了我的妻子后,作为
换条件,他也一直都还没有兑现他的诺言。
于是在九月份的一天,我摸起电话,拨响了朋友的手机。“喂?你哪里啊?”
听筒中传来朋友熟悉的声音。
“我啊!怎幺样?最近又开发了多少别
的老婆啊?”我稍微带点儿讽刺味道地说。“啊!兄弟你啊,说哪里话啊!其实我最近一直都在忙,单位事
太多,再说,你知道我老婆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答应的。惹出麻烦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什幺意思?玩我老婆的时候怎幺没这幺说呢?你想玩儿完了、连
都还没擦乾净就想不认帐啊?”
“其实,那也是你老婆自愿的,如果她不乐意,我能那幺容易
她的
吗?
嘿嘿……“
“你不认帐?想吃白食啊?”
“吃了又怎幺样!你又没证据,随便你怎幺样,告我也成,
你老婆的,随便你!”朋友啪地挂了电话。
我一时之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冷静下来想一想,自己的确没有办法。现在想起来,后悔好象有些晚了。我点一支香烟,狠狠抽了几
,忽然想起那几个农民工来。何不叫他们帮忙呢?
于是,我又
起了电话:“喂,你是阿牛吗?”
阿牛过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喂?谁啊?”
我在电话裏简要把事
一说,阿牛却在电话裏劝我:“想开点儿,兄弟,玩了就玩了,吃一堑,长一智吗!你想,万一你们搞出点儿事儿来,对大家都不好的。算了!”
我说:“那怎幺成?我老婆他白
了?这样成不成,你叫你那几个伙计来,大家想想办法,我请客喝酒。”
阿牛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最近一直都没玩
,兄弟愿意让弟妹再陪陪哥儿几个的话,我们或许会去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答应你,不过,这次别叫老
子来。他帮不上什幺忙。”
阿牛笑了笑:“那就週六晚上吧!”
放下电话,眼前好象又浮现出了妻子跪趴在床上,低垂着
,满
长髮披散着,湿漉漉的
唇和那上面稀疏乌黑的
毛,丰满的
房,那些男
挺立的
茎在妻子翘起的
后面奋力冲刺的
景,不由得一阵兴奋,我的
茎一下勃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