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的中央已经升起一个倒y型的架子,齐雯此刻双手被高高举起,悬吊在
顶,两条美腿则分别被套上一条皮质的脚链,左右分开铐在铁架上,红润的嘴唇被一颗小号的橡胶球残忍的顶开,来不及吞咽的唾
正从橡胶球上的小孔中流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一直垂落到雪白的胸
。
明师直到此刻才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
,因为羞涩愤怒而湿润了的眼眸,饱满雪白的胸膛,不赢一握的纤细腰肢,还有那两条修长笔直却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的美腿。对于表演的对象来说,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
其实说穿了,所谓“纯净新
”不过是抛出的噱
,
嘛自然是新
,但要说多“纯净”显然也不可能。从调教表演的
质来说,参与表演的对象就不能是个毫无经验的新
。今晚这个“诱因”表演,对象自然是需要事先安排好的,“纯净新
”的概念也是象征意义,只是为了给这些台下见惯了“大风大
”的大佬们寻一些不同的刺激罢了。
虽然是夜王事先安排好的
,这个
孩眼中那种羞涩与愤怒的表
却相当到位,连他都不得不赞叹一声,这
孩
上已经歪斜的兔子耳朵,配着她
红的脸庞,到当真好看。
可是面对陌生男子不断打量的目光,齐雯简直死的心都有。
“怎幺可以这样?我可不是sm
郎,我只是个小记者啊!谁来救救我啊!”
任凭她呐喊着挣扎,捆绑住她的铁架却纹丝不动。
有没有搞错啊!
刚才到底是谁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啊!
这是赤
的陷害啊!
明师只看到少
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微微一笑,“看来,我们美丽的小姐已经等不及了。”
台下的观众发出了一阵轻笑,明师的手指已经隔着兔
郎的着装轻轻在她胸前弹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