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晨根本没办法反抗,胸脯可怜地任由他双手蹂躏,即使使出了全身力气,和男
的力量比起来,如同一只蝼蚁。她只能通过言语攻击,激怒孟呈予就是最好的反抗。
“我就是没错。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他本不想用自己的手段对付她的,可惜,她就是不知死活,成功激怒了他。
“好。”他松开了一只
,手掌沿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穿过两层薄裤,来到他熟悉不过的幽幽丛林下的隐秘地带,两根手指触到了那小红豆,柔软的让
不敢使力,只好轻轻刮擦。
“晨晨,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
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身体随着他轻轻的抚摸而颤栗,难受的想哭,“那你呢?”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眨了眨眼,用力抓她的胸,另一只手指指覆依然在那颗小红豆上,轻捏轻揉,很快,指节感受到了湿意,手指顿了顿,半截食指指
进了微微湿润的
,朝着
紧缩的方向浅浅地抽
。
“你说啊?!”
宋晨晨被他弄的身下发痒,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修长手指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羞耻到脸颊发烫,抬起
想要远离。
孟呈予沉下胯,把她压了回去,又不是倏地塞进中指,抽
速度渐渐加快,“没做过的事我说什么?”
他也不急解释,眯着眼靠在她肩膀,注意力集中在手上,她湿的很快,
道很快变的润润的
,方便他手指的进出。
他的
有一招,就是很会倒打一耙。自己做错了,不仅拒绝认错,反倒理直气壮地指责他。这回,他不打算再纵容她,他问她:“认不认错?”
“不认,我没错,我没错!”
“没错?”
他沙哑着嗓子,抽出了手,挺起了身子,把她翻了个面,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接着,不由分说地掀起白色的棉质上衣,皱
地横在脖子上,胸脯上白花花的两个圆润饱满的
跳了出来,在白色灯光下明晃晃地跳了跳,对比强烈的嫣红色的两个
莓早已被他捏的硬挺,像是在邀请着他。
宋晨晨就看见他喉结饥渴地滚动了下,手掌压上她的胸,双手得到解放的她习惯
地就挠上了他的胸膛,长指甲在他的锁骨到腹肌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嘶的一声,孟呈予倒吸一
凉气,掐着她的两只手腕,皱着眉
盯着她,怒气已经达到了顶峰。
宋晨晨会动手是几个月前开始的,他忙于工作无暇顾及她,陪她的时候他都尽量迁就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小打小闹。都是他这么的纵容,以至于让她变本加厉到这副模样,下手不知轻重。
“你强迫我……你变了!你根本不是以前那个孟呈予!”
他眸子如千尺
的寒冰,无声地凝望着。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
就被从后面拎着脖子提到了衣帽间,身子被死死摁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她依然一副不示弱的模样。
吃软不吃硬的极致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以为我治不了你?”孟呈予从身后捏着她的下
,“认不认错?”
她咬着嘴唇就是不认错。
接着,他从衣柜里扯出一条橘色细腰带,把她的两只手腕拴起来,打了个死结。
孟呈予捏着她的下
转过来,在那弯而水润的小嘴留下重重的吻。
他捞起她的腰,把
提到只够躺下半个身子的长方形沙发上,手指
进裤腰那,往下一扯,白皙如珍珠般的肌肤
露在空气中,本来还
踢的细腿瞬间合了起来,想要隐藏住私密处的她歪到一边,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他重新把她捡回到沙发上,抓住两个脚腕,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
“你除了这招还会什么?!”
“有用就够了。”
他把她双腿分到最大,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地观赏那微微颤抖的软
,那是宋晨晨最乖的地方,从来不会拒绝他,也不会像她
一样
是心非。
在手指地开拓下,那里已经湿水涟涟,却还不够,从经验上来说,需要更湿一些才能契合他粗硕的
器。他不着急挺枪进
,颇有耐心地
压在她身上,把她碍事的手固定在她脑袋上,从耳垂顺着往下吻,边吻边吮,直到那嫣红的最终目的地。
“孟呈予!”她被他又咬又吸,很快喘不上气,又哪哪都动弹不得,根本没办法反抗。
“知道错了?”
她朝着那胸脯上的脑袋直说自己没错,结果就是换来一阵更粗
的蹂躏,两团软
被握在男
掌心里,搓揉、推挤,没有一处不留下他的吻,他粘呼呼
,他强势的味道。他捏着其中一只
,把
尖捏的往上挺立好高,随后急迫地张嘴含上,舌
卷着那处,弄的啧啧作响,痒而麻传遍全身,让那歇了一会儿的下体又忽的活跃起来,渗出汩汩蜜水。
复杂的
绪充斥着脑袋,让眼角也渗出几滴泪来。她偏过
,就看到镜子里,他如同一只野兽般匍匐在她的身上,一个绝对的主导者。
“知道自己哪错了吗?”
“我、没、错。”
“嘴硬。”
孟呈予吸着一
气,舔掉她挂在眼角、太阳
的几滴泪,同时挺起他的
器,一次又一次地往她
顶,做着模拟的
,勉强从唇角溢出话来。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