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从小打大，我都认为自己是个很优秀的
。
这种优秀就是普通的那种优秀，试问，如果一个小孩有不错的相貌，学习成绩和家庭环境，怎么会不骄傲自大？少年时的我学习很好但是放
不羁，很有点杨过的味道。我认为那样才是真正的酷，打架打球，喝酒吹牛，学习好是必须的，但拥有
云豪气也是必须的。那样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地满足，更有面子，觉得更受
孩欢迎，也确实，送上门的生真有不少。
不过少年时血气大一点在所难免，慢慢地我明白什么是一个真正的价值所在。并非遵循传统礼教的循规蹈矩，但一个正君子所应有的不偷不抢的品质一定要有，这也是我为什么想成为作家而不是向父亲那样灵魂融化在社会的商，这也可能是朋友对我不满的原因。可悲哀的是，在母亲面前，莫说正君子，就是凶残狠毒的禽兽我都不如。（大部分动物会自觉地避免
伦。欲望真是蚕食心的最毒的毒药。
我非常消沉，我对自己一直向往的母子同乐产生怀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对自己整个产生巨大的恐惧。
母亲看到我没有纠缠他，表面上很是高兴，但见我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立刻又关心起来。
还是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愚蠢地自问自答，茶几上是娇艳害羞的紫葡萄。
妈问我：“英英，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有什么话跟妈说……啥都行……”
在我休学以后，我的心理问题是妈的
等大事，她说啥都行，无论行为上还是
上都作出巨大牺牲，意思再明白不过。
“没事，我挺好。男也总有那么几天，身体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
以前这种话我只可能跟老爸说。
“嗯，我知道。都有生理循环。男会有莫名其妙的心理低沉期。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心事。”
“谁没有点心事？你养的小狗还有心事呢。”
“那有啥心事跟妈说说，小狗的心事都跟狗妈妈说。”
我不禁一笑，但更多的是她的过分体贴带来的烦恼。不耐烦地说：“你甭管我啦，我好得很。”
妈握住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虽然你早就长大了，但是就算你五十岁了，我也是你妈，也会担心你。如果不是什么……不方便的事，你就跟我说说。是不是你朋友的事？”
我“噗嗤”笑了出来，更加烦恼。我想这一切根本没发生过，我没有那么大的欲望折磨，妈也没有填满生活的心里矛盾。但烦恼之下，我反自
自弃，转过装作认真地看着她：“不是朋友的事。是妈你的事。你说你和老爸做
，却不跟我做。我能不烦吗？”
如果在以前，这么说带来的只有两样，一
掌和妈停不住的眼泪。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变故（有我安排的也有爸带来的）妈的反应大不同前。她怔怔的坐在那里，似乎被我的话吓傻了不知怎样回答。她说出话却有没有任何表达的意义：“你……英英……你怎么能……”
我顿感内疚，低下不敢正视妈的眼睛。沉默良久，听到妈小声说：“英英，以后别这样说行吗？我……我跟你说过，妈自尊很强，你这样说我心里过不去。”
她叹了一
气，又说：“你就是妈的全部，你哪怕有一点差错，我都受不了。
只要你心里好受，我做什么都行。你要是憋……憋得慌，妈用手帮你弄出来。
别……太过分就成。”
若是以前，我早就欢喜若狂，但现在却心如麻。我苦笑：“瞧你说的，我是你的全部，爸算什么？”
我希望妈能说“我你爸”之类的话将我打发走。
妈一愣，也苦笑：“你怎么吃你爸的醋了。”
忽然脸色绯红，“我跟你爸是夫妻，有……有
生活是应该的。但是我们是母子，不能那样。那样绝对不行。我最多……用手迁就迁就你吧。”
我褪下裤子，露出萎成一团的
，说：“弄吧。”
妈真的把手伸过来，但眼睛却立刻避开我。
我完全没有发泄的心
，抓住妈的手让她停下，
挪远一些，说：“不用了，我……现在没心。”
妈很怪，好像想问我原因，以及为何心不好，但嚅嚅诺诺说不出，她的自尊太强，面子还是很薄。
我穿上裤子，说：“妈，你很我爸吗？”
妈愣了下，说：“嗯……我不他怎么会跟他。”
我说：“他在外面偷吃你怎么还那么他？”
妈说：“这……不好说……其实……”
我打断她：“你们是不是都有什么苦衷？”
妈抬起看向我，欣慰地笑：“就像你说的，谁没有个心事。那谁没个苦衷呢？你爸也有苦衷的。以前你还小，当然不能让你知道，你也不会懂。现在或许……你也能知道吧。”
妈把我当儿子，但也把我当知心朋友，她在跟我倾诉。我不知道这种转变应该是苦恼还是欣喜。
我问：“什么苦衷？咱们都说说心事吧。”
妈又笑了下，当真是艳花初开，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脸蛋让忍不住啃几，两颗闪闪发亮的耳坠彰显其高贵。如果她不是我的母亲多好，即使大我二十多岁我也要娶她。妈说：“你爸那个公司，并不是那么容易办下去的。他虽然没做违法的事，但即使最正当的买卖，没有点背景也做不下去。”
我答道：“妈，我懂。爸很辛苦。做商混社会不容易。”
妈说：“是啊，你爸是很不容易。他也有失败的时候，幸亏是挺了过来。他是跟我这么说的……嗯……”
妈语塞，我问：“什么？是不是他偷吃的事？”
“嗯，算是吧。他以前生意很不好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办。他说一个很有背景的大物能帮他，但要他把百分之十的盈利上
。而且……还要他跟那个很有背景的的妹妹往，他说那个的妹妹在一次吃饭时看上他了……”
我心想果然如此，对妈说：“幸亏是个丑看上了爸，要是个丑男看上你了让爸把你出去可就坏了。”
妈忽然严肃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原谅他那样……他吗？”
我说：“不知道。”
妈说：“曾经有一个就是看上你妈了。跟你爸说让我……那啥……然后给你爸公司五笔大订单。那时你爸也很困难，有五笔大订单绝对能起死回生。但你爸拒绝了。他为了我能拒绝自己的腾飞机会，我……我心里很好受。虽然是说不清的。但是不管怎样，我明白，我是你爸的。”
我笑说：“或许他就是骗骗你，根本没这回事。他说出来让你觉得他挺伟大而已。”
妈苦笑，认真地说：“不是，你爸或许在其他方面骗我。但这件事他没撒谎。
那个曾经私下找过我，我肯定拒绝他，然后才找的你爸。老罗根本就没打算把这事告诉我，是我问他他才说的。我……心里很受用。”
我问：“那你的意思是，爸在其他方面骗你了？”
妈嗯了一声，伤心之溢出身体。我赶紧拷过去紧紧搂住她，不带一丝邪念。
妈抬看我，欣慰地笑：“你长这么大，懂事了，我就知足了。”
我说：“嗯，我知道。我爸到底怎么骗你了。”
妈双臂撑在膝盖上，肩膀靠在我的胸膛。她说话的语气很感伤，但没有要流泪的意思：“你妈并不是个傻瓜，有些事……还是瞒不过我的……但是，知道了也只能当做没有对待。老罗外面不止有一个，他说的为了家里才和胡搞其实是半真半假。我不想家庭
裂，没有撕脸皮。这么多年，再好的也成白开水了。我就是个天仙，他也会没啥兴趣。他那么累，压力那么大，或许那样……能让他轻松些吧。”
我很难过，虽然早知道自己看似幸福的家庭其实并不和睦，但让妈伤心无奈地说出来，仍万分苦楚。
我忽然感觉失去了依靠，天地之大何以为家。原来可以依靠的家庭，现在只剩下形单影只的老妈，而妈和我隔着高高的墙壁，根本看不见彼此的背影。
我害怕失去母亲，将她紧紧搂住。她大概以为我又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扭曲挣扎双手推我，但看我只是老老实实地搂抱着她，也就安心地享受儿子带来的温暖，不再拒绝。
我说：“妈，我不想失去你。”
妈说：“我也不想失去你，你现在就是妈的全部。”
我说：“妈，前几天我没控制住自己，被欲望冲昏了。你别怪我行吗？”
妈摸我的，说：“不怪你，你还年轻。犯点错也没什么。妈不求你有多出地，你开开心心活着就行。”
我放开她，心里矛盾万分，低下：“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明白……我不是不懂事的。只是妈你太……我太喜欢你了……忍不住。我现在特别恨自己。”
妈慌不已，赶紧握住我的手：“别这样，不要恨自己。你的那些心妈都理解。不要太责怪自己。千万不能傻事，懂不懂？”
我很怪为何妈的态度变得这么快。她原来因为被我强上想死的心都有，后来慢慢好点但也对我避而远之。虽说关心我我，但在我感到懊悔的时候她却态度大变，并不是十分说得过去。
我说：“妈，你当初不是很恨我吗？现在怎么……怎么变化这么大？”
妈又慌起来，她将手急忙抽回去，却不知道将两只小手放在那里。妈叹气，平复下心，说：“当初那样。我……确实很难堪，心里很难受……但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上网查了查，这种事竟然有不少。你妈不是一个多愚昧保守的，在书上也读过不少出格的文章。但根本不能接受那事儿……网上七八糟的特别多，但也有不少有用的信息。”
我急忙问：“什么？有什么？”
我想妈莫不是看了什么黄色小说吧，绝不可能。
妈说：“关于……关于这方面，和那……就是伦的事。有不少研究的其实。大部分说这事败坏道德，遭天谴。但是真正有见识的，能客观看待这些事的学着，也有不少……”
我听妈的意思，竟然是比较认同。但家面子薄，说到这里脸红地再也说不下去。饶是我现在并没有很大欲望，也兴奋不已急不可耐。
“妈，你继续说，我是你儿子，咱俩相依为命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妈答应一声，却将扭过去，小声说：“咱们都看过不少书，对不？有时候觉得，懂得越多，就会认为自己知道的反而更少，受那些传统的道德拘束也少。
你妈看的挺开的，否则也不能放任你爸那样。而咱们的事，我也好好想过。
其实……很早就了解过这方面。嗯，就是……很多时候这种事都有发生，们因为那些道德理念，比较……”
妈紧张地语无伦次，一直重复相同的内容，我
嘴：“妈，你简单说吧。不要顾虑什么。”
“嗯，差不多就是古往今来，有很多这种事。其实并不可怕，只不过是近亲生子会有不良基因遗传，很多说只要不那么过分，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赶紧附和：“没错，就像《雕侠侣》中的杨过小龙，那时候师徒根本不能结为夫妻，但很多觉得，他们若是躲在个世外桃源不被发现，对自己对他根本没什么坏影响。”
妈点了点，说：“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是都是社会的动物，不可能不被道德观念影响。而……师徒和母子也完全不同。咱们那样，我心里还是完全过不去的。”
我骤然失落。
妈继续说：“后来我还打了匿名电话，问一个很有名的心理专家。她说，如果发生这事，身体上的是小，上的是大。我已经四十多了，再大的打击也能扛过来。她说，一定要注意好小孩子的心理，不能让他误
歧途，也不能对他有太大打击以致灰心丧气，以为母亲不他。英英……妈是你的，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我确实有点灰心丧气，无力地点点：“嗯，明白。”
“嗯。我看你这几天心事重重，也……不找我了。我觉得可能是你对咱们的事有了别的看法，才……对你说这些的。你不要恨自己，觉得自己不好，这种事没那么可怕。咱们理智一些就行……不要因为这耽误了自己。”
原来妈是看我低落担心我才跟我说这些的。我把她强上了，又
着她放弃自尊给我手
，现在反倒是被害者安慰居心不良的禽兽，得此母亲，夫复何求。父亲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伟大，虽然只那么几天觉得他伟大，但是他的“伟大”
给我的直接感受就是不想失去如此温暖的家庭——不想让母亲伤心。而母亲的话给我的直接感受是她虽然父亲，但是更的是我——她不想让我有任何差错。
或许，看似优秀的我和看似幸福的她，只能相依为命。
我坐过去抱住妈，说：“妈，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为了你我也好好惜自己。”
然后向她索吻。
妈却捂住我的嘴，哀求的眼：“英英，我……还是不能。你没事就行，好好学习，但是……我们不能。懂不？”
忽然我觉得这凄艳悲伤的表在哪里见过，终于想到，就是95版《雕侠侣》中，杨过不理解小龙的告白，小龙呕血而去时的如诉如泣的表。但两种质又完全不一样，一种强大的征服欲和保护欲在我心底升起火焰，这是吗？
不知道，但瞬间，我的欲望又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