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像是融化的硬糖、冷冰冰的样子变成了一片粘稠,她主动揽住秦青余的脖子,咬住他的脊背,咬出一个又一个圆形的痕迹,她的眼泪不受克制地往下淌,秦青余却越越快,快感把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断,只剩下欢愉。
秦青余抱住她,亲吻她脸颊的泪水,又抓住了脚踝,慢慢地顶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有意无意地碾过至关重要的点,看
一脸含泪的表
,他的
就硬得发胀。秦青余也并非什么圣
,但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
代出去,却觉得无比快乐。男
一下一下磨蹭着陈思的花
,以她那样冷淡的
子是不会喊出来的,男
醉醺醺的,又坏心眼地抽
着,每次拔出都会被里面的媚
挽留,他的
器昂扬着,硬邦邦的顶上他的软糖。男
一边
着柔软泥泞的下面,一边咬住陈思凹下去的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花洒一直没有关,浇了两个
都湿漉漉的,浴缸的水不断地被拍出去,男
抽
地也越来越猛烈。
“不行......”陈思的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大热流打在了男
的
上,滚烫紧致,秦青余抱着不能再
那么快的念
,咬住牙
迫自己不去在意这快感,狠狠
着。
陈思的脸都要烧起来,她面前就是秦青余的胸膛,坚实有力,他的腹肌紧实,器就大开大合地
着自己的花
。实在是,太羞耻了。陈思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明天清醒的男
。
男毫不在意她在想什么,紧紧箍住她的腰,打桩似得抽动着,“叫。”他讲着,眼里哪还有朦胧委屈的样子,明明是只没吃饱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