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惠月一见到任黎明,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她低着
,小声打着招呼:“任医生,您好。”
“惠月,别叫他任医生,太见外了,就叫他黎明吧,这幺叫亲切一些。从今晚开始,你俩的关系就不寻常了。”苗雪萍笑着说。
“是呀,惠月,就喊我黎明吧。”任黎明笑着说。他仔细瞅了瞅张惠月,见她今晚穿了一条淡绿色的短裙,白衬衣,一双轻便球鞋,看她这副打扮极象一位大学生。
“好。”张惠月低着
答应道。
“惠月,黎明这个
很随和的,你在他面前呀,别拘束,想说啥就说啥,想
啥就
啥。对男
呀,就不能太客气了。在这一点上,你得向我学习呀。我对我老公就不客气,刚结婚三天,我就拿棍子敲
了他的脑袋,嘻嘻……”苗雪萍爽朗地笑着。
“你
嘛要拿棍子敲老公?”张惠月从没听苗雪萍提起过这个事。
“我告诉你:我老公在新婚夜
了我三次,把我整得死去活来,所以,我越想越气。第三天晚上,我老公又想往我身上扑,我二话不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棍子,猛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没想到我力气使得大了点,竟然把他脑袋敲
了。我老公吓得抱
就跑,一晚上不敢进房。从那以后,他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了。”苗雪萍得意地说。
“你老公的脑袋被你敲
了,难道他没发火?”张惠月惊讶地问。
“他敢!”苗雪萍瞪起眼睛说。
“他咋不敢?”张惠月不解地问。
“我一敲他的脑袋,他确实想发火。不过,我厉声说:你胆敢动我一个手指
,我就会吊到村
的大树上,吊死前写个遗嘱:说是你
我上吊的,到时候,我死了,警察也饶不了你。”苗雪萍说。
“你…你老公一听就害怕了?”张惠月不解地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