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兰,你生过小孩了,
房还是这幺小巧,你看,一点也没下垂。”骚老大伸出双手,一手捏住许大兰的一只
房,乐嗬嗬地把玩着。
骚老大突然拧住
,使劲转了转。
“啊!”许大兰疼得惨叫了一声。
“疼吗?”骚老大
地问。
许大兰疼得浑身哆嗦着,她颤抖着说:“疼,疼死我了。”
“大兰呀,当初,你咬我的
时,我也很疼呀。比起我拧你
要疼多了,那时,我疼得都昏过去了,你还记得这个事吧?”骚老大望着许大兰的
,他清楚地看到,
已经被他拧青了。
“村长,您大
不记小
过,就原谅我吧。”许大兰带着哭腔哀求道。
“大兰,我不会记仇的,假若我真记了仇,就不会对你这幺客气了。你看,我刚才只是轻轻地捏了捏你的
嘛。其实,我知道,
的
最敏感了。”骚老大
地笑了笑,心想:我不光是要玩弄你,
你,还要折磨你。几年前我咬我的
,我能不记恨吗?
骚老大又伸出
,揉了揉许大兰的
。
许大兰以为骚老大又要拧她的
,吓得浑身又是一阵哆嗦。
“大兰呀,既然你愿意做我的
,那我就会善待你的。”骚老大望着许大兰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美滋滋地。
他又玩弄了一会儿许大兰的
房,摸了摸她的肚皮,满意地说:“大兰,你身上哪儿都漂亮,真是个尤物呀。”
骚老大幽幽地说:“大兰,你把裤子脱了。”
许大兰开始解裤带,她缓慢地脱下了外裤。里面就剩下一条
红色的三角小内裤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