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侵略意味十足的眸光直直落在了
腿心湿透了的花谷处,已经得了发泄一回的新郎官不骄不躁,慢条斯理地拨弄了一下新娘子
的小花瓣,悠然地品评道:“这色泽真美呀……好
。”
又俯下俊颜,先是轻轻地舔了几个来回,在扭着腰儿难耐的娇吟声中,他又倏地放开了被他牙齿一下就含肿了的小花珠。
“味道也很甜……”
新郎官自言自语,认真地品鉴着,那副学究一般的模样,仿佛在查验什么上好的瓷器,手边要是有笔,恨不得当即就记录在册,供后参详。
“嗯……啊……夫君……”娇柔的美丽新娘显然已是动难抑,可怜兮兮地叫着,小猫咪似的惹
怜,又心痒。
“只不知,起来怎样?”男
伸手摸了摸她两团放空许多的软
,“会比这
子的滋味更佳么?”
“夫君?”可怜凤幽夜被他玩弄得就要哭出声来——
方听新郎官这才慢悠悠地提点她道:“很想要,那就自己把小掰开,将夫君的阳具
进你的身子里去吧。”
“呜……”
她是千金之躯,几时做过低下逢迎的姿态?然而每每遇上他,她便理智全无,任他摆布。
是以,房花烛夜的中州公主,也并没有维持什么矜持和理智,反而,因为是“新婚”敦伦,她更是只能压抑着所有的羞耻,放任自己听凭夫婿的差遣。
颤颤巍巍的小手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在男灼灼的目光压迫下,颤抖着找着了自己的花唇,而后轻轻地掰开——
“把腿压到子上。”
在这片广袤土地翻云覆雨惯了的男,又对羞涩的新娘进行了进一步的指示,只不过,不是以赤宁城主,而是以她夫婿的名义,“
翘高一点,让你的夫君看清楚。”
“……”
柔顺的最终无声地妥协了。
她无疑非常害羞,然而她一定不知道的是,将自己腿儿弯折,双膝分别压在两团饱满的大子上,雪白的
儿高翘着,形成的究竟是怎样
靡的姿势……
男眼里的暗色又渐渐氤氲开来,顺手取了根红烛,将火光靠近
洁白与嫣
辉映的下体——
“凤姑娘的儿真是生得玲珑,
花儿似的。”昏黄的烛光下,
细致的肌肤与娇
的私处仍然形成了极为诱
的色泽,加上一
的春水仍然潺潺小溪似的流,终于引得男
垂青于此,“准备好让夫君
了么?”
“……”她哪里答得出,只有意无意将两片唇分得更开了些,俨然是无声的勾引。
“欠的姑娘!”男
一声低吼,握着再次硬挺的阳具用力一顶,顺利
了
自行分开的花唇,
进了她湿润而紧致的
儿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