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秀忍不住闷哼出声,半是胀痛半是惊愕,眼泪簌簌落下,他居然真的……进去了,她完了,彻底完了。
“秀儿,你好紧啊,咬得我好难受,要是再松点就好了。”蒋丞
不自禁地感叹,丝毫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让
听起来有多浮想联翩。
刚进一个
就被卡住,箍得他快喘不过气,明明小
已经被大哥开拓了那麽多次,却还是那麽紧。

好像被什麽挡住不让他继续进
,可他毕竟是个初哥,虽然老了不少春宫图,却也耐不住用力
了进去,层层叠叠的媚
被他强势的辗平。蒋丞的
没有蒋彦那麽粗却很长,尽根没
瞬间便顶到了花心。
白秀呜咽着身子被他顶撞得上下浮动,
都快撞到床
柜,双腿
蹬着反抗,却被他轻松地镇压了,扳开成一字马更方便他抽
。
“嗯……秀儿……你的
儿好紧水好多……以後给我
一辈子。”蒋丞声音低哑在她耳畔说话时,炙热的呼吸
在敏感的耳垂上,如同蛊惑般。随着不断地抽
,他越发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茎在花
内穿梭发出啪啪地搅水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感受它紧缩时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
不自禁地说出一些下流话。
纵然白秀不愿意也还是屈服於身体的感官,身子仿佛被汹涌的
一波紧接着一波地冲击,终於冲到了高
,花
收缩到极致,花
如瀑布般
涌而出尽数浇灌在
顶端。
这一缩一烫,蒋丞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迅速冲撞了几十下将


她温暖的花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