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叫我。”闭上眼,我很快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零五分。
我孤零零躺在里屋的砖地上,男生已经不见踪迹。
r0u了r0u睡得僵y的脖颈,我站起来,朝外屋走去。
果然,无法起身的男生正趴在门
,在与铁门进行着不懈的较量。
一见到我,几乎如受惊的小兽般炸毛。整个
疯狂地撞击着通向外面的铁门!
我走过去,一脚踩住他。
在他扭动挣扎的同时,拽着他脖颈处的麻绳一路拖进里屋,扔在地上,男孩痛苦地痉挛着,由于呼x1不顺,整张脸涨的通红。
我晃了晃酸痛的手腕,指向老式的挂钟,厉声道:“告诉我,几点了?!”
男生匍匐在地,不住地喘息。
过去一把扯掉他
中的布条,连同
中的银丝也纷纷拽出来,我扣着他的下
,又问:“告诉我,几点了?!”
他盯着我,既狼狈又脆弱。
恨,是显而易见的。
而怕,却也同样隐藏不住。
我与他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而后,他蓦地垂下眼帘,颤抖着嘶声道:“八点、十一分。”
“2001年8月2
,早上八点十一分。”我一字一顿地重复,心里涌起残忍的快感。
看,温航,你生命的轨迹已经被我改变。
真正的你,应该在远方度假,而现在,却被我囚禁在这里。
为将来的错事接受惩罚,你是不是古今以来的第一
?
早饭只做了粥,米是我之前从家里带出来的。
温航的脸有些肿,吃饭的时候连张嘴都有些费力,我一勺一勺的喂给他,他便默默吞了,也不再反抗。
可眼眶一直红红的,与他平
里高傲的模样相去甚远,无助地有些可怜。
我记得自己曾是一个非常善良的nv孩,那种近乎愚蠢的善良,相信x本善,相信好
多。可也不过十年,我的心竟变得冷y如铁,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
造成的。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没有丝毫的心软。
记得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狼狗,那狼狗x子野,普通的狗链总能被它挣断,我小时候怕狗,越怕它,它便偏偏往身上扑。爷爷没办法,只好狠心叫铁匠专门打了一条特别粗实的狗链,连项圈也是沉铁。这些年过去,狼狗已经去世,那铁链却还在。
我径自去偏房寻了一通,居然被我找到,虽然已经生了锈,但结实依旧,拿在手中十分沉重。
我拖着铁链进屋的时候,温航正趴在地上虚弱喘息,一听到铁链声,猛地抬
,脸se明显变了。
他努力向后缩了缩,屈辱地说:“徐冉!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闭上你的嘴。”我单膝压住他伤痕累累的背,一下子就把铁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
他痛得直x1气,疯了样地不断摇
,边摇边骂:“徐冉你个疯子!我c0n1……啊……唔……”
我狠狠辗转了下膝盖,他背上的伤
登时裂开,痛得他再也无法出声,只一个劲儿地抖肩。
扯住他的
发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脸来。
男生的皮肤白皙,脖颈细长,肩
泛着白玉般的光晕,与这锈迹斑斑的黑铁融在一起,反倒有种刺激视野的美。
我平声静气地说:“你可以再骂一次试试。”
疼痛使他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眼看就要落下来,却生生忍住,近乎扭曲地冷笑一声:“徐冉,是你个彻
彻尾的疯子。”
他说完便闭上眼,做出挨打的准备。
敢对我出言不逊,我自然不会轻饶他,却不能随他的思路做。
他怕疼的时候,我就偏偏让他疼。
他觉得羞辱的时候,我便要他更觉羞辱。
我把男生翻过来,面对我躺下。
然后拿出剪刀,一点点剪碎他已经wuhu不堪的白t恤。
衣物一片一片剥落,露出少年的x膛。
他惨白着脸看着我。
震惊、羞辱、痛。
这些
由别
来做,可能不会好看。他却偏偏平添了生动,平
里的温航,给
的感觉十分冷漠,就连微笑,也融不进眼底。
大概少有
能见到他这幅模样。
我笑了笑,锐利的剪刀尖端沿着男生的小腹慢慢下滑。
“别……”
随着铁链哗啦一声脆响,他猛地翻身,背对着我像虾米一样缩起来。
我扯着他运动短k的腰线位置,用力向下一拉。
当然,由于麻绳的缠绕,不可能扯得下来,
他却条件反s般低呼了一声,倒像是无辜的良家少nv
我则笑出来,拍了拍男生窄窄的胯,剪刀尖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腿间夹紧的位置。
他绷得很紧,呼x1都有点颤。
我静静等着,等他经绷紧到不能再紧的时候,快速在他短k后面剪了个
,露出一块雪白的tr0u。
他几乎要躺着弹起来,耳根渐渐红了。
我再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按着他的腰,利落地将短k另一边也剪了个
,然后扯着链子把他翻过来,揪起腿间柔软的棉布,咔嚓一剪刀!
“啊……”
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声,喘息着半抬起
,傻傻盯着自己的腿间。
我伸过手去,随意地将男生绵软的小东西从里面拿出来,剪
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卡住囊袋的根部。
在我摆弄它的时候,它已经半y了起来,又用剪刀戳了戳,便见男生红着脸哼了一声,接着那尚还
neng的东西,倏地抬起
来,突兀的杵着。
我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温航屈辱地抿紧了唇,脸颊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也开始泛出
se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扭过
他的脸,一边弹弄他身不由己的祸根,一边问:“还会不听话地骂
吗?”
他皱眉y挺着,一声不吭。
汗珠顺着鬓角下滑,嘴唇红ynyn的,分外可
。
我
不自禁低
咬他的唇,男生哼了一声,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若渴地抬起下
迎合我,微微启开的唇,溢出属于他的味道。
我扯着他脖颈上的项圈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
。
“贱不贱?”我问他。
他被打得清醒了,漂亮的脸蛋满是屈辱。
我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吗?我就成全你。”
男生愣了一下,拼命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我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yn光呼啦一下涌进来。
他赤条条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x前,屈辱地近乎颤抖。
在宽阔的蓝天底下,随时可能有
经过的
况下ch11u0,像他这种极重视面子的
,一定没有试过。
我知道他怕。
于是走到他身后,一脚将他踢出门去。
男生滚了一圈,慌
抬起
来,眼几乎哀求地看着我。
“温少爷,请你在门外好好反省。若是有
经过,你也可以呼叫求助。”
冷冷说完话,我立刻砰地一声将门合上,在隔绝最后一缕yn光的同时,男生的唇略略动了动。
我回到屋里,打扫了房间,又烧了水,泡了一壶野菊花茶。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我把门打开。
时间既不能太短,又不可太长。
太短,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而时间太长,则容易使他产生
罐子
摔的心理,
一旦要豁出去了,反倒会变得坚强。
男生还缩着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于他来说,这绝对是漫长无b的二十分钟。
一见听到开门声,他便快速抬起
来,sh漉漉的眼紧紧盯着我。
我以为他会认错,求我带他回去。他却眯起眼,一字一顿道:“徐冉,你这招儿对我没用。”
然后他告诉我,这种低级的心理学,他不到十岁就知道了。
现在想用在他身上,真他妈可笑!
可笑吗?若是真的没用,又怎会把从不骂
的温航b得脏话连篇?
若是真的没用,你刚才又怎会不敢呼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