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轻轻地揽过她，“小明都让我看了，你还――”姑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势把
靠在父亲的肩上，“你那时也没有说要――”她低低的声音，带着娇羞。
“就是，姑其实早就等着你了。
”我打着趣说。
“哪像你，刚结婚就跑到父亲的床上。
”姑姑不依不饶，就见父亲的手轻轻地放在姑姑的大腿上，跟着慢慢滑到腿间。
“我愿意。
”我笑着回了姑姑一句，“他是我爸，我怕什么。
不象有
想要爸爸看，又不敢说。
”“小铁嘴。
”父亲怕姑姑受不了我的奚落，赶紧替姑姑说话。
“姐。
”他温驯的语气令忌妒，“你那时是不是很窘迫？”他想知道姑当时看到是父亲的心境。
姑扭捏着，“家――家当时吓得心慌慌的，羞都羞死了。
”姑扭了一下身子，仿佛出现了当时的
景。
“呵呵，后来我知道是你，我就想你肯定看到了我的。
”父亲重温着那次荒唐事件。
“还说呢，你那次被她们来回撞着，上盖着你的衣服，可那里――那里掘的老高，要不她们也不会――”“姐――我就是觉得刺激。
”他说着，手迅速
进姑姑的内裤里。
“坏，小明。
”姑姑提醒着父亲。
“又不是小明，是我爸。
”我不满地看着父亲的大手在姑姑里面撑的老高。
“呵――小明，吃醋了？”父亲看看我。
“才不呢！”我靠过去，仰起，“爸，待会，你看看姑姑是什么――”父亲在里面拽下姑姑的内裤，露出浓密的
毛，迅速地低下。
浓密的毛下，一条长长的饱满
唇。
姑疑惑地低下，不知道父亲
什么。
我扶住姑姑的身子，“爸想看看你是什么
。
”“这样看不清。
”父亲抬起，
站着都一个姿势，大部分
器都掩盖了。
“那――那怎么样？”姑姑紧张地问，在自己两个亲面前，她始终放不开。
“躺下吧。
”我知道父亲最喜欢分开来欣赏的东西，就说。
“那――那――”姑姑喃喃地说，那个姿势太羞了，让自己的亲弟弟分开自己的大腿，就是丈夫她也很少这样让他看。
“姐，其实我早就想看回来了。
”他不容分说，就把姑姑抱坐在沙发上。
“那年你把粪土塞到我的裤裆里，你知道那粘粘的湿湿的糊的上下都是，当时我就恨恨地想，有一天，我要把那东西赛进你的，把你那里抹平。
”他说这话羞得姑脸一阵红一阵白，低看着父亲从上倒下看着她那里，又用手拽着分开来，姑姑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就像在医院里被检查一样。
突然父亲惊喜地，“怪不得，我们家光出珍品。
”“什么珍品？”我不解地问。
父亲一双大手触摸着，象见到了喜
的艺术珍品一样，“多少个中才出一个馒，小明，你姑姑竟然是极品，难得一见的莲花。
”他细细分开来，欣赏着，“红而细
，其状如莲，进而箍之，出而吸之。
”我和姑姑都被他的态感染了，看着他念念有词。
“难得，难得。
”“你是说？”姑姑听到他赞叹，不觉脸生娇靥。
“妈就说男得之，必幸福一辈子。
”她沾沾自喜地，“可妈的和我一模一样。
”“什么？”父亲惊讶地，“你是说妈也是莲花？”“嗯。
”姑姑听见父亲说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