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开始了吗”他不避讳地继续看她。
“嗯,没问题。”
“就从那句我累了,你说帮我捶腿开始。”
后面的一个小时,在叶抒微的教导下,贝耳朵对他说尽了平生最不可思议的
话。因为他要求严格,需要她控制语速和节奏,加以不浅淡的感
,看着他的眼睛逐字说出内容,她一一照做的结果是等单独辅导结束,船刚靠岸,她整个
就像是跑了整整两圈一样,
疲力竭。
“好累。”她轻喃,要知道长时间直视他那双有魔力的眼睛和直视高分辨率的显示屏无异,都让
眩晕。
“累”他递给她一张纸巾,语气听不出
绪,“真是难为你了。”
不过,以后会更累。
两
一前一后地走出船舱,老船工重重的一声咳把贝耳朵的注意力拉到他身上。
“辛苦您了,谢谢。”贝耳朵笑道。
“没事,这是我的本职工作。”老船工一边说一边打量她身上那件巨大的毛衫,不由怀疑,“小姑娘,你怎么穿了一件这么大的衣服,袖子都要拖到地上了。”
“因为我穿的是他的衣服。”贝耳朵指指前面的叶抒微,不好意思地解释。
老船工的脸瞬间一沉,看向叶抒微的目光带着谴责,甚至是鄙薄,从大晚上包船,到把船舱打扮得花里胡哨到准备点心到定制蜿蜒曲折的船线这个男
心机不轻,看来刚才在船舱里没少占小姑娘便宜,甚至是激动地扯坏了对方的衣服。
越这样想脑海越浮现不忍
目的一面,老船工痛心摇
“下次改白天来玩吧,晚上出来始终不太安全。”
贝耳朵说“还好,反正我不是一个
晚上出来玩,还有他在。”
“就算是男
朋友,在关系稳定之前也要注意一点。”老船工提醒了一句。
他做这行快二十年了,就没见过真正的两
子晚上来坐船玩
漫的,通常都是上了年纪的男
牵着小姑娘来玩,多半,等小姑娘从船舱出来后脸上的妆都花了,衣衫不整,他就心知肚明里
发生了什么,从不多言,只是这一次的小姑娘看起来亲切可
,他一时间没忍住多说了两句。
贝耳朵再迟钝都听得出老
家话里的意思,尴尬地解释“不用,他是正
君子。”
正上岸的叶抒微听到身后贝耳朵对自己的评价,略有沉思,而后转过身,伸手很有君子风范地牵她上岸。
“你听见了”贝耳朵轻声问他,“我指刚才老
家说的话。”
“嗯。”
“不会生气吧”她笑着看他的表
,“他把你当成居心叵测的
了。”
“不会。”他态度淡然,“你知道我是正
君子就行了。”
这一晚贝耳朵没有睡着。
失眠的原因不外乎两种,太郁闷或者太开心,她是后者。
虽然一切都是假的,但他是真实的。
喜欢的
就近在咫尺,她可以凭借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光明正大地靠近他,是一件幸福的事
。
虽然没有恋
经验,但对着他时不时的怦然心动,和他肢体接触时的本能慌张,和他并排漫步时的安稳踏实,这些应该就是恋
中的真实感觉。
在船舱里她说的都是实话,她从没有对一个异
产生过这样强烈又别扭的感觉,他是第一个让她觉得告别时会有不舍的男
。
这样想着,贝耳朵翻了一个身,拉过覆盖在枕
一角的毛衫。
刚才上岸后,他说温度有些低,怕她着凉,执意要她继续穿着他的衣服,直到车上,她都一路穿着,最后竟然就穿回家了。
她的脸贴在毛衫的领
,
吸了
气,果然是属于他的味道。
莫名其妙的,越来越喜欢他了尤其在他讲述他父母的婚姻,表达自己的婚姻观时,她对他的欣赏和
慕又实实在在地多了一倍。
要不要鼓起勇气找个时间把心里话告诉他索
到宣传活动结束吧,那样的话,被拒绝也比较能接受,直接不再见面就行。
贝耳朵把毛衫放回原处,坐起身来,开了小灯。
她从来不是患得患失的
,没想到在二十五岁高龄第一次“初恋”竟然如此别扭,连十五岁的高中生都不如。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如果
,她希望自己对待
和做对待其他目标是一样的自信,充满活力。
只不过,其他的目标和叶抒微这个大活物比起来差太多,在叶抒微这里,她第一次有这么重的得失心。
“你会有这么重的得失心是因为你很清楚以叶抒微的
格,如果你去表白,他拒绝你之后就会像隔离病菌一样彻底远离你。”午休时间,唐栗在电话里给贝耳朵当感
导师,“结果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所以你怕了。”
“是吗”
“是的,耳朵,我太了解你了,你以前在学校参加演讲比赛,文艺汇演,运动会长跑,甚至是毕业后开小火锅店,你都保持了良好的心态去做,不问结果的原因归根到底是你不怕输,而这一次不一样,你怕输掉叶抒微。”
“我不知道。”贝耳朵自己都有点迷茫了。
“要是高中那些男同学知道你一个堂堂校花级的
物现在竟然在矛盾要不要去表白,肯定不敢相信。”
“校花什么的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
了,还提它
嘛。”
“我是想说,你有资本去
叶抒微,怕什么。”
“可叶抒微他不看重
的长相,也不看重一般男
看重的那些,所以我很困惑,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孩。”她刚好遇到一个不按理出牌的男
。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郁总说连他都不知道。”
冷不丁提及郁升,贝耳朵切换话题“你最近和郁总还好吗”
“还好,我们之间现在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不尴尬”
“他完全没有表现出尴尬,我自己或多或少有点吧,不过不会表现在脸上。”唐栗大咧咧道,“放心啦,我没事,反正我哪次暗恋不是以失败终结的成功才怪,再说了,他说的有道理,办公室恋
实在太不明智了,我也没把握可以那样。”
虽然唐栗话是如此,但贝耳朵还是听出了她的一些
绪,感觉她想说什么,但又不愿直言。
“好啦,我先挂了,要去茶水间泡咖啡。”唐栗说。
结束和贝耳朵的电话,唐栗端着马克杯去茶水间,碰巧看见邢真抱着新做的企划方案直奔二楼。
邢 真是新来的实习生,郁升朋友亲自引荐的,和她同在市场部,第一天上班就受特殊照顾,接受温和周到的郁总亲自指导,她受宠若惊,感慨大名鼎鼎的传媒新贵对小 实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