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什么,可安景翌倒被他那句“我们的孩儿”给燥红了脸。
“对了,景翌。”萧淮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正色的面向安景翌。
安景翌不解的看向他。
想到这件事,萧淮宁心里由孩子而生的喜悦也
然无存了。毕竟与孩子比起来,显然安景翌要重要得多。若没有景翌,那他还要什么孩子。
他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问了出来,“子母蛊,你可有
绪”一起想办法,总要比各自暗地里焦急要好得多。
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子母蛊,安景翌吃了一惊。不过转眼便想到他读过那上下两本手札,又特意关注了上面所提到的蛊族男子孕育之事。那他即使知道子母蛊,便也不意外了。
想到子母蛊,安景翌心里也是一沉。他根本无从下手,又从何而来的
绪。
见他沉默不语,萧淮宁心里便也有底。如此看来,对于子母蛊,安景翌也是束手无策的。
萧淮宁沉了沉自个儿心里的思绪,强撑了笑脸道,“没事,总会找到的。”
安景翌脸上色一顿,虽然心底清楚希望渺茫,仍是点了点
,笑着对他道,“嗯,我相信你。”
那手札上所说,蛊族
几百年前生存在妜国。可是由于世
的误解驱杀,早已百年前便已灭族。他们现在不仅是要找到子母蛊,还要能找到会驱蛊接生的
,这又谈何容易。
可是,他却也并不算说谎。无论
况如何,他的确相信萧淮宁。因为心里有他,并确信他心里也有自己,所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
那个为了他能倾尽一切的萧淮宁,又怎么会让他出事呢
萧淮宁见他这么笃定,原本忐忑的心,居然也毫无缘由的安定下来。老天爷既然这么安排,那么便不会再夺去现如今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这么一想,便也就豁然开朗了,只觉缠绕心中多时的
霾都散去了。他握住安景翌的手,越发有信心的道,“我已书信通知了淮佑,让他着
去妜国寻访蛊族
,相信不
便会有消息传过来。”
虽说传说的是蛊族
已尽数灭族,可是一个种族的诞生不容易,消亡却也不是易事。他始终不相信蛊族
已经全部绝迹了,否则身为蛊族的景翌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正是非常时候,派
暗访他国是非常不明智的。若是被有心
抓住了把柄,不定会拿住大做文章。安景翌忍不住蹙眉,张开嘴刚想说点什么。
萧淮宁却像是猜出了他要说什么似的,赶紧打断道,“你别劝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下你和孩子不管的,派
去妜国是最好的办法。”
安景翌张
结舌的看着他,很是吃惊的样子,过了好半会儿,才回过来,笑道,“我是想给你说,让淮佑找几个可靠的
,别被
钻了空子。”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派
去妜国,找到子母蛊和驱蛊
的机会更大。他还想活着与萧淮宁在一起,活着看自个儿的孩儿出生,又怎么会阻止萧淮宁派
去妜国。
萧淮宁脸上现出抹尴尬之色,“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安景翌失笑看着他。
“没什么。”萧淮宁难得被抓住这种窘状。
不过好在安景翌是个厚道
,没拿着机会取笑于他。
萧淮宁便又继续道,“此外,我已让赤霄带
在珍馐楼守着,只要那
给手札的疯老
一现身,便会立马被抓住带到我们面前来。”
那疯老
既然有手札,那么他即使不是蛊族
,也与蛊族
有着莫大联系。若是能找到他,那也是好的。这一点,安景翌当然也是想到的,所以便也没再多问。
两
坐着聊了这会儿,安景翌脸上便显出了疲态。他本就体虚,虽然萧淮宁已尽力安排了给他进补,可是要补回来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萧淮宁见状,紧了紧握住安景翌的手,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只觉手下触感微凉,便赶紧包裹着渡点温暖给他,嘴里埋怨似的道,“喝了那么多补身子的汤水,怎么手还是这么凉。”
“我天生体温较常
低,又哪是喝点汤药补水便能缓过来的。”安景翌平淡道,他这是娘胎里便带出来的,包括残疾的那只脚,也是娘胎带出来的病根儿。
这些事始终在他心里是有疙瘩的,因此这会儿提起来,虽然他脸上平静,想来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哪有补不过来的。”萧淮宁紧了紧手里包裹着的他的手,一脸得意的笑意,“即使补不过来,那我亲自给
妃暖过来。”手指不老实的抠了下安景翌的手心,引得他的手向后一缩。
安景翌忍不住横眼他,可是转眼自个儿也觉得好笑。萧淮宁这
在他面前就不会有个正经时候,总是过不了一会儿,便会现出了原形。不过萧淮宁这一闹,倒是打散了他因旧事而起的愁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