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翌心里估摸一下,若是普通热症,两三
也就退热了。可是据刚才所听到的,那些灾民是久热不退。安景翌此时不能确定,是由于没有得到救治而退不了热,还是灾民所得的其实是看起来像热症,但是却是会传染的瘟疫。
他只能摇了摇
,“目前我并不知道病
,也不知道山上能不能采到治病的
药,并不能确定。”虽然上山时,他有看到很多可用的
药,才是一道药方,即使缺了一道药材,那效用也会大不同,可能解药都会变成了剧毒。
二爷眼里黑沉,浑身透着冷意,“我给你七
。”
他嗓音平平的,安景翌却听出了里面的威胁,蹙眉道,“我此时站出来是为了生病的灾民,但若是我真的无能为力,二爷再怎样也是无济于事。”这二爷看来是个只适合上阵杀敌,却不会带兵的莽汉。
“七
后若不行,我先行下山与宁王谈判。”那二爷抿唇道。
安景翌一愣,看来这二爷是打算自己先去当靶子了。他不得不赞一声,这
还真是条汉子。让他想起前世在盛京街
匆匆见过一面的那
,他们猛烈
还真都当得起顶天立地大丈夫。
在二爷当众许下七
期限后,围观的灾民方才散了去。空旷的狮子岭空地,除却瀑布的水声,突然便安静了下来。这下子那二爷及其周围几个亲信,便都把目光放到了突然出现的安景翌与二两主仆二
身上。
“大秦,这两
你认识”说话的是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同那大秦一样,也是满身的匪气。
大秦回道,“我倒是不认识,就先前见过一面,说是李光的同村。”
众
便把目光都看向了严光禄,严光禄此时虽然已被安景翌的突然挺身给打
了计划,但是仍然面色不改,“这两个小兄弟是上山时遇见的,得知是我同乡,我见他兄弟二
可怜,平时便照顾着点。”
严光禄这步棋走得好,即使安景翌二两败露了,他也把自己抽身了出来,不至于全军覆没。他此时确实是非常恼怒安景翌的行为的,这
不明不白的说服宁王接下这不讨好的差事,还没
没脑的打
了他全盘计划。
二两看向安景翌二
,沉声道,“这么说,你们是兖州
”
安景翌心里打鼓,此时若承认是兖州
的话,若是他们让他与二两说两句兖州话,只怕立马便露了陷儿。安景翌一咬牙,面上带着愧色,躬身回道,“实不相瞒,我兄弟二
是燕京
,就住在燕京城郊的李家沱村。”
大秦首先跳了脚,“我说怎么那天让你们说句话都不肯,这会儿子也是一
地道的盛京话,你们两兄弟就是满嘴的谎话,不一定包藏着什么祸心。”
安景翌低着
道,“朝廷封了城门
,我们两兄弟自小便无父无母,粮食被你们抢光了,迫于无奈,才会跟着到山上来,讨
饭吃,也免得被朝廷的军队欺负。”
安景翌抓住了这些个莽汉对朝廷的仇恨心理,还有就是那所谓的兄弟义气。
果不其然,那大秦一听安景翌说是因为被他们抢了粮食才会走
无路,身上的气焰立马便消了去,一脸的理亏。
安景翌手揣着,等着那二爷发话,这
才是真正不好骗的。他刚才话里半真半假,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糊弄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