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全才”
“全才谈不上,每样都懂一点,但每样都只懂皮毛。”
“你太过谦虚了。”
在陌生的国度,竟遇到相同境遇的
,而这
,竟然还跟他志趣相投。这样的概率实在不大。桓恩自进宫以後,无法再出宫和穆少衣见面,心中苦闷无
倾吐,面前这
虽不能完全告诉他实
,聊些琴棋书画也是好的。
犹如他乡遇故知,桓恩这一下午竟来了些
,和弄玉聊了一个时辰,直到弄玉起身说有事要先行回去,两
才暂时作别,并约好以後每个下午来此见面,倘若超过一炷香未至,那就表明今
有事耽搁,不能前来。
“看起来你今天心
不错”容成批完折子,踏进长乐宫,意外见桓恩居然没在床上装睡。
“”有那麽明显麽
“遇到什麽好事”容成一边在刘琦的伺候下脱下外袍一边问。
“没什麽。”桓恩收起线装书,走到屏风後面,宽衣解带,准备休息。
“有月族的消息,要不要听”
桓恩正在怔愣,就被
从背後搂住,腰带被徐徐解开,滑落在地上。耳朵也陷
了绵密的亲吻,湿润的舌
从耳廓探下,直到把耳垂整个含住。
“是不是好消息”桓恩有些微微发抖地,按在容成欲掀开他中衣的手上。
“你想知道”
虽不知对方又有什麽花招,桓恩还是老实点
了“想”
“想知道的话,今天主动一次,朕就告诉你。”
做你的春秋大梦桓恩忍了又忍,才咬著牙把这句话咽下去,被气得直发抖。这
简直简直恬不知耻居然用军
来要挟他,还提这样下流的
“生气了”容成强迫面前
转过身来,桓恩含著泪狠狠瞪去一眼,容成却是
极了他这眼,明明应该是凌厉的,却被盈盈水光柔化了,含羞带怒似有万种风
。
桓恩不想理他,拼命想挣开双臂禁锢,对方却越收越紧。
“自我军将士抵达,联合军士气大振,”容成一边脱下他的中衣一边慢慢念道,像是在背诵奏折,“迄今已打
三波敌军进攻,有望一鼓作气收复失地”
後背沾上柔软被褥的时候,桓恩才察觉自己哭了。
他这样无用又悲哀的
生,总算是派上了一点用场。
虽然被这
君威胁,羞辱,好在这一切难以忍受的事
,现在都有了价值。不枉他咽下这样巨大的苦痛。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王子,瘦弱的手臂也没办法保护他的臣民,有过这样的牺牲,得到这样的结果,勉强算是,尽了一些王子的责任罢
“不是应该高兴麽,怎麽哭了。”
桓恩摇摇
,任由男
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再狠狠侵
。
不用说,他几乎一整晚都没睡觉。第二天一直睡到过午,迷迷糊糊才想起来下午还要跟弄玉见面。沐浴清洗了一番,又匆匆用了些午膳,没抱希望地赶到御花园,发现弄玉竟然还在等他。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
见对方忽然眼发直地盯著自己的脖颈,桓恩有些不自然地用手遮住。“怎麽了”
“你下次还是穿些带领的外袍吧吻痕就露在外面”
“啊”桓恩顿时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说什麽好。虽然对方说自己被掳进宫也并非自愿,可在一个失宠的
面前展现著圣眷正浓的证据,只会徒增反感。
“陛下每次的时候,会吻你吗”
“是”岂止是亲吻简直就是噬咬。隔一晚就做一次,他身上简直吻痕遍布现在证据确凿,想说不也没什麽底气。
话一出
,对方的表
就更不自然。“陛下每晚都翻你的牌子你是住在哪个宫”
“并非每晚我我没有独立的宫院”桓恩其实很想编一个宫殿名字,但他对此一无所知,编一个就露馅,不如老实回答。
弄玉的脸更白了“那你住哪里”
“”
“你住陛下的长乐宫”
“”
一世倾
30事发
弄玉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惨白如纸了。
显然,对方的表
很难看,桓恩不想再谈论这个并不令他愉快的话题。有时候,虽然事
一开始并非出於自愿,但被宠幸又失去宠幸,感到失落和不甘是
之常
。
“对了,这是我特别喜欢吃的一种糕点,特地带来推荐给你,你尝尝看”
话题转得不太自然,弄玉伸手邀请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但总比两个
相对无言强得多。桓恩顺水推舟拿起一块淡黄色糕点送进嘴里,却尝不出半点滋味。
今天弄玉很显然心不宁,说话有一搭没一搭,一直绞著双手,还有些颤抖,像是在强自抑制什麽。桓恩看出了弄玉的异常,也无心再聊,原本明明可以酣畅淋漓的谈话只得
收场。
纵然如此,桓恩仍然不想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在这偌大的宫中,他并没有别的
可以倾诉。只要不谈到他被宠幸的细节,大概就没什麽吧。
“陛下最近似乎心
不错。”说话的
是当朝宰相熊廷恪。熊廷恪进士出身,为政清廉,在民间清誉甚隆,四十多岁就从户部尚书升任宰相。“是因为对百龄作战大捷,而常平仓推行至今也反响不错的缘故麽”
“哈哈,你倒是聪明。”容成大笑。
协助月族对百龄作战自不必说,联合军士气如虹,正在伺机反扑。
至於常平仓,则是他还在做太子期间,巡视治理西南
旱所产生的构想。当年西南数十州县大旱,颗粒无收,流民上万,而临近的州县居然没有足够的粮食救济,商
趁机抬高物价,大发其财。容成下令远从国库抽调,运输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路上由於颠簸等各种
况还附加了损耗。运到
旱地区时,已然饿死了数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