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很快去翻了箱子,拿出一瓶止血伤药来,他这帐里倒是伤药齐全,往他夜御二
玩得略疯时也每每要弄伤她们,所以这些个治
子
伤的药物很是全面的。
这番木兰内出血定然是
壁肌里被他给用蛮力拉扯撕裂了,需得用手指挖一团膏药给塞进去先把血止了,如若顺利不出血,那
便伤得轻,只需休养个两三天倒也好全了。
将军心内悲叹,本想今晚玩个痛快些,不想就这么一回,瘾儿才刚勾起来就熄鼓了……
下半夜可怎么睡得着?!
木兰身子虽难受但见将军温柔体贴替她上了药后,那心里对他的粗鲁抱怨倒马上消失了,只默默道:不想将军如此柔
好儿郎。
拓跋焘上完药观察一阵没再出血这心里倒也算是松
气,轻声细语关怀:“夫
,为夫粗鲁惯了,这胯间物什又生得过于庞大。而你这美
又是太过舒坦却不耐
的,因此又弄伤你了。你
后可莫以为夫妻床事回回都是这般疼痛的。”
他可真怕极了这小丫心里给落下
影,阻碍了
后夫妻的长久
融之
。
木兰再次羞极,声音极小道:“我连连叫唤将军你都不回,像了魔似的疯狂,怪吓
的……
后每回都是如此么?”
拓跋焘色一愧,“平里自然不是这样的!全是夫
儿生得太过狭小,我忙于征服它而忘了外间的事……下回这种事是决不会再犯了!”
木兰还能说什么,将军认错态度如此良好,她哪里还能再计较过多?只得羞答答地点,“
后自然还是理解将军的。”
将军面上彻底松气,随后低
瞟一眼胯间仍旧威武的物什儿,它可半点不见疲软的,可他的小夫
又受了伤……
“你且在这里歇着,我去那姐妹二处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