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刚全和郭春和是帮内的好兄弟,马沙为了避免众多徒儿们互相争斗砸了饭碗,自会根据每个的天赋传授不同的谋生技能。
廖刚全自小就反应灵敏,手脚便捷,相貌又不是特别引注目,实在是天生扒窃的料子,顺理成章学成了一套妙手空空之技;而郭春和个
高傲,却画得一手好画,马沙便指导他学习伪造各类证件的重要技术。
帮内的众多兄弟平常甚少联络,怕的就是彼此往过密万一遭到警方监控追查时,会牵扯出其他同门。大夥平时各据一方,除非有要事需互相支援帮忙时,才会出面联系。甚至平常
往大多是些酒
朋友,以混淆其他帮派和警方线民的注意。
廖刚全和郭春和当然也是如此,只是两年轻时曾经共同做过许多荒唐事,包括把马沙老大从
本请来的两位
师傅肚子搞大这件轰动帮内的大事,所以
自是非比寻常。
两隔个个把月总会挑个隐密的酒店或是餐厅把酒言欢,而一对小
儿更是不把帮中规矩放在眼里,毕竟身为江湖儿
,要找个年龄相仿的贴心知己并不容易,所以没事就
拉着自己父亲到对方家串门子新色界。
大喝酒,两个小
生则是腻在一起吱吱喳喳讲个没完。
郭春和在道上专门伪造各类身分证件和古画钱币,闲暇时却也涂涂抹抹画些山水虫鱼自娱娱
。
这天廖刚全带着儿到郭春和家里,趁着两个大
已经醉得一塌糊涂,郭杏茹悄悄拉了廖嘉艳到父亲的工作室里。
“嘛啊这麽秘兮兮的。”嘉艳笑着问。
“你觉得这幅画好不好看”郭杏茹有点欣喜的轻轻掀起一块半掩的画布。
映眼帘的,是她的一幅画像,画中的少
,巧笑倩兮,明眸盼兮,痴痴
的小美
手挽着一片柔云薄纱,半遮掩着全
的身躯,含羞带怯的跪在一片明镜前望着自己。
“哇,好漂亮喔,是郭叔帮你画的吗”廖嘉艳忍不住惊呼起来。
“嗯”郭杏茹没多话,望着自己半的画像,脸颊不禁有点晕红。
“真好,难怪你那麽崇拜郭叔,有这样的父亲真好”嘉艳称赞的说。
“只是”郭杏茹似乎欲言又止,柔顺的她想向好友吐露心声,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怎样”嘉艳应声着。
“喔,没事,只是跪着当模特儿,连膝盖都跪肿了。”郭杏茹悄悄把话转了弯。
“嘿,咱们小美细皮的,太经不起折磨啦。”廖嘉艳捉狎捏了郭杏茹
一下。
“嗄,你吃我豆腐”
两个小生开始嬉闹起来。
有一天,郭春和找了廖刚全讨论一件事,香港三合会要他帮忙做两块美钞锌版,顺便请他监督电脑印刷的调色工作。
廖刚全找旁打听了一下,便劝好友说可以接下这笔生意:“对方蛮有诚意的,安全上应该没问题。”
接了这笔大生意,没多久,郭春和就带着两块在台湾做好的美钞锌版偷渡去了菲律宾。
郭春和到菲律宾那段期间,郭杏茹来到廖刚全家中住了下来。
刚开始,廖刚全和儿还勉强避着客
,但是时
一久,哪管得了那麽多。
一天傍晚,廖刚全从外面喝酒回来,郭杏茹还在客厅,他就搂着廖嘉艳关起房门做了起来。春光虽然没有外泄,不过缠绵悱恻的欲横流声当然传进了郭杏茹耳里。
当天晚上就寝前郭杏茹满脸通红的问嘉艳:“丫丫,你怎麽会和廖叔在房里面”接下来的话她根本不敢说出。
廖嘉艳若无其事笑着说:“很怪是不是其实我好早就和我爸发生过关系了。”
郭杏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们是父耶”
“那又怎样,你男朋友难道不会打你的主意吗”廖嘉艳调侃她。
“我还没有男朋友啦,那只是学校同学,我又不欣赏他。”郭杏茹讪讪的应了一声。
“怎麽会,我们小美温柔又漂亮,怎麽没有欣赏的男孩子”
“唉,学校里的那些同学幼稚的,帮里面的大哥们又一副恨不得赶快把你吃下去的样子”
“那你想要怎样条件的男孩子”嘉艳颇感兴趣。
郭杏茹想了一下,“除非他们能像我爸那麽有才华才行。”眼中闪出对父亲崇拜的光芒。
她是一个很乖巧柔顺的小孩,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了憧憬。
过了一会,她把话题转回嘉艳,“你和自己爸爸做的感觉怎麽样”郭杏茹有点小心翼翼的发问。
躺在床上的嘉艳轻吐了一烟:“很刺激,唉,也许真的是自己犯贱吧,只要一想到正在坐一件非常叛逆的事,叛逆到整个世界都不容许我这麽做时,我就不由自主浑身都兴奋起来。”
“尤其每次当我爸要进来那一刻,他温柔念着我的名字,我疯狂喊着爸爸时,那种做
的高
就挡都挡不住。”
廖嘉艳侧身撑住腮帮子,陷回想笑着说,似乎眼前又看见一幕幕自己和父亲
伦
欢时的画面。
郭杏茹带点钦羡的表看着她,同样十七岁的嘉艳一直是杏茹崇拜模仿的对象。
“那,那你爸不会拒绝吗”她又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拜托我勾引他的时後,你就没看到他脸上的表噢”
她叙说着十六岁生那天被父亲夺去贞
发生的详细过程,听得郭杏茹眉飞色舞又脸红心跳。
“哇”纯的小
生听了也不禁春心
漾,“他会不会要你做一些怪的动作”她看过一些片,越是禁忌的事就越想问。
“当然会啦,我爸最喜欢我帮他吃小弟弟啦最好再连也吞下去,他更爽呢”
“嗄,那不是很脏吗”嘴上这样说,郭杏茹好兴奋的语气比厌恶还多。
“还好啦,可是我也很喜欢他舔我那里,我流的水停都停不下来哩”
两个小孩讨论到这里,吃吃的笑个不停。
廖嘉艳看着郭杏茹掩脸上盖不住的表,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你爸爸帮你画
体画时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嘉艳反噱了杏茹一下。
“他他他才没有,我们作画是很单纯的,才不会”郭杏茹红着脸说不下去。
“哦,心虚了喔,他一定有摸你对不对”廖嘉艳感觉碰触到了郭杏茹的秘密,笑得花枝
颤。
“你不要说,我爸才不和廖叔一样呢”
忙着为崇拜的父亲辩白。
“嘻嘻好有趣喔,告诉我啦,他是怎麽样占你便宜的,告诉我嘛”廖嘉艳涎着脸要郭杏茹从实招来。
“真的没有啦,我爸才不会对我轻薄呢”郭杏茹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说。
“是吗是吗”廖嘉艳觉得很有趣,忍不住开始逗弄起好友来。
“我都告诉你我家的秘密了,你还瞒着我哦。”看准了事有蹊跷,廖嘉艳开始使出激将法。
拗不过好友的缠功,心软的杏茹开始动摇起来:“你,你不可以告诉别喔”
“哎呀,这种事我要告诉谁啊,管区员警吗,嘻”
郭杏茹顿了一下,颇为见腆的说:“我爸常会叫我把衣服脱光,然後,然後他用画笔在我身上画彩绘,有时有时画得兴起,他甚至就用手指或舌沾上颜料在我身上作画画好後再拍成照片存起来这,这只是艺术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和你们在床上真的不一样的啦”
郭杏茹害羞的说完,廖嘉艳睁大了双眼:“真的吗,你们是这样玩的吗用手指和舌在美
身上作画,哇噢,好有气质哦用这样子的方式来欺负自己
儿,哈,真是艺术家诶,哈哈”
“唉,想不到道貌岸然的郭叔原来也和我爸一样,吃里又扒外,嘻嘻”廖嘉艳一语双关,笑得有点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