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少年小的约么十三四岁，大的也只有十六七，大多身条细瘦结实，身上衣衫陈旧且看起来小了那么一两号，袖子、裤腿的尽
露出长手长脚，个别衣服够大的却又太大，几乎绊住手脚，一看即知穿的不是自家衣服。只当先的几个少年穿戴还算齐整，想来是作为这群
的小团体。
他们是新近迁来一所孤儿院的孩子，附近风气
渐败坏，很有他们一份功劳。
孩已然熟门熟路，也不管衣服粘在身上湿冷的难受，忙要解下书包表示身无分文。
此时那种酸痛感突的再次袭来，却是来得格外强烈，伴着小腹微微抽搐。孩只觉双腿突的酸软无力，险些跌坐在地，索
被
到墙角，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半截终究半蹲着稳住身形，一
热流却毫无预兆的自两腿间流出。
雨季将尽，天气转凉，孩穿连裤袜，纵然外衣已快湿透，呢料半身裙下的裤袜却还是
的，此时分明感到那里洇湿了一小块。身体滑落时摩擦墙壁掀起半边裙摆，腿间的洇湿就这样明晃晃看在一众半大小子眼里，顿时嬉笑一片。
那些穿戴较为齐整的少年中，一个穿黑色卡其布风衣的少年却并不似同伴一般笑闹，只微微勾起唇角，越众上前几步道：“看你吓的这德，哥哥今儿就不要你钱了。来，给哥哥们看看，是不是吓尿了？”
这少年戴了顶鸭舌帽，遮去大半眉眼，配着半旧的黑色风衣，
暗的雨天里显得整个滑腻腻、仄仄的。他玩世不恭的声调拖着长长的尾音，油滑中透着凉薄，三分得意中含了十足鄙夷。
孩忙按住裙摆，遮住腿间的濡湿。却被两个少年上前一左一右扯开双臂架了起来。
戴鸭舌帽的少年走上前来，一把扯下裤袜，露出薄薄白底
莓花纹底裤，他伸手在底裤洇湿处一抹，沾了些水渍在指尖。指尖的水渍质地明显区别于雨水，晶莹中透着粘腻。少年嗤笑出声：
“看不出来，身材像个三寸钉，居然已经会流
水了？怎么，被男拦路让你兴奋了？”
孩愣了愣，男？他们吗？像父亲那样子才好算是男吧？什么又是水？这一切又有什么可兴奋的？
自以为是男的鸭舌少年自然不知道孩的腹诽，转而对周围道：
“兄弟们，咱们这次不劫财，咱把这小妞儿扒光了瞅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样？”
一群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十八的半大小子，已然学足流氓做派。孩拼命反抗，却哪里是他们对手？片刻便被剥光周身衣物。想要呼喊求救，
中却被塞
一团柔软的物事——棉布质地，带着些微粘腻的濡湿，正是少年刚刚耻笑沾染水的底裤——
一瞬间仿佛梦境成真，孩不着寸缕无所遁形的
露在一群刚刚成年或尚未成年的异面前，也露在冷的秋雨中。冰冷的雨水击打在孱弱的躯体上，寒意却由心底滋生蔓延至四肢百骸，孩终于瘫坐在地，却又被架了起来，让她的身子可以展示得更清楚些。
少年们挑剔的打量孩豆芽菜般的细瘦身形，目光着意扫过平坦窄瘦的胸部与光洁
的下，肆无忌惮的流露嫌弃色，只在扫过孩身上浅淡青紫痕迹时微黯了黯。却也有几个年纪稍小的少年上前半是好半是恶作剧地伸手去揉搓、掐拧她胸前的蓓蕾和下的瓣，不消片刻柔的肌肤已现红肿，惊得孩一阵哆嗦：一切与近身上挥之不去的怪触感何其相似！与梦境中的侵犯何其相类！
“切，根本没有料嘛。真是，连都不算就学家发骚，小贱货！”
戴鸭舌帽的少年泄愤般一脚踢在孩胸膛，踢得她脱出了猝不及防的少年们的钳制，侧翻在地。他似乎尤不解恨，又是一脚踹在下，孩细瘦身躯立时佝偻若虾子。一晶莹粘稠的
体却在此时猝不及防的从因蜷曲而并拢的双腿根部流了出来，下剧痛的孩已分不清这是因为少年的重击还是那莫名的噩梦。
其他少年见状兴奋起来，凑上前一同对着地上细弱身躯拳打脚踢，拳脚落在全无衣衫遮蔽的白皙肌肤上，红肿一片。最先动手的那个少年却抽身而出，退回了自己的小团体中，跟另外几个看似的同伴一起欣赏孩此时惨状。
孩毫无办法，只护住脸，继续佝偻着身体，下意识藏起刚刚少年们蹂躏的那些部位。眼泪不受控制的迷蒙了双眼，密实的刘海后边水光隐现。
眼泪引不来少年们半分同
，他们早已见惯孤儿院里小可怜们各种惺惺作态，眼泪只会让他们揍得更狠，少年发起狠来，有时比成更加残忍。
暗小巷
处，疼痛、屈辱、无助席卷而来，孩不知怎样才能摆脱此刻困境。
透过迷蒙水光，能看到小巷尽行步道。雨帘里有稀疏的来往，稀疏，却从未断绝。然而，没有愿意往这里施舍一眼，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愿意，那样凉薄，就像那一天。孩记起那天的黑裙子——尽管她过于鲁钝的脑已经忘记子面庞，甚至已记不清她的年纪——倘若她反应快些，脑子灵光些，会否可以帮那子逃过一劫？然而没有如果，就像此时此刻，没帮助自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