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
他在等。
等待的心
,有点像她躲在茶水间的桌子下的那次。
本来有点焦躁的心
,因为有个
不睡,又突然到来变得轻柔了些。
不急。
终于,门咯吱一声,全部被推开。
他的妻子似乎改变了什么主意,要大方一点儿。
只是,当她整个被映
他的视线的时候,他怔住了。
一袭单薄得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裙紧紧裹在她身上,胸前的位置,开得很下,隐约可见那丰盈诱
的曲线。
小巧的吊带,让她纤细的肩胛,锁骨看起来更加的诱惑。
裙子,甚至不过膝盖,一双白皙纤美的腿,大方尽露。
搁放在桌上的手,停止了敲打。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就站起来。
他知道,在她眼中,他的目光,和一
狼没什么差别。
他就这样,紧紧盯着她,看她一步一步走近他。
她甚至赤了足,雪足纤巧无暇,那是她小小的坏习惯抑或是引诱的一部份他的喉咙发涩,平时所有敏锐的思考能力,仿佛统统消失不见。
终于,她绕过桌子,在他身旁站定,她仰
望他,乌眸
地凝着他的眼。
还是羞涩,却又添了些其他
绪。
“抱我。”
那是属于妻子的带点撒娇,命令的婉约。
即使她一句话不说,他已经无法压抑。
清纯的妩媚,矛盾却致命。
他把她抱放到办公桌上,她低下
,脚,微微分开,接着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脸庞越发红艳如花,满脸的红晕,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他却不耐地狠狠吻住她。
直到两个
都气息紊
到无法晕眩,他用唇衔上她的耳珠。
“言,这是什么意思”
她喘息着,
从他肩上蹭到他的耳边,声音很小。
“我刚才打电话给医生,他说我们可以的,只要不太不太”
她的声音保持递减的幅度,越来越小,也结
得厉害,到最后,不太什么,他就委实不知了。不过,能猜。他不由自主微微失笑,心却紧了。
这个笨蛋居然三更半夜打电话问
家这事,她以为他他有像这样欲求不满吗
“对不起,小白,我笨,我没有想到你会难受,我可以的,你别去找其他
,什么逢场作戏也不准。”
她突然抬起
,委屈道。
他抚抚被撞痛的下
,微叹,又狠狠白了她一眼,随即,再次吻上她的唇。
笨蛋,丫自找的
安全期不安全1
甚至没有回到卧室,他就在桌上要了她。
况有点失控了。
微微皱了眉,要从她体内撤离。
她眯眸,吻上他的喉结,随之又絮絮吻上他的耳垂,小声道“安全期,没关系。”
他心下又是一紧,却仍旧冷静地把食指竖放在她唇上。
尽管,连把她扯开也费了好些力气。
她咬咬唇,手从他的脖子滑下,捏上自己的肩带,垂眸,好半会,把那纤细的带子缓缓拉下。
雪白的胸脯便在他面前毫无遮掩,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
色的疤痕蜿蜒。
欲以外,有什么在心里
薄,他眼里一热,
吻上那道疤痕,一个挺身,往她体内更紧窒的地方去,释放在里面。
两
紧抱在一起,他便轻轻抚拍着她光
的脊背,很久很久,直到体内的炽热平息下来。
还不想放过她,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
一场欢
,对她的心力有损耗。
她欠他的,总有一天,她要还清。他等就是了。
自从她闯进了他的生命,他便一直在等她。等她
上,等她告白,等她四年
夜,越来越静,外面连半丝声息也听不见。墙上的挂钟飘过嘀嗒宛如低喃的微音。
她从他怀里抬
,眼底有了微微的倦意。
把她抱起,往他们的卧室走去。
她搂向他的颈脖,“你明明想的,为什么之前”
他眼帘半抬,“明知故问不是件好事。”
“哼,我当然知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了。”
因为
惜而强忍了欲望不去碰她,却被她说成不喜欢了。
把手放到她的腰间,他轻轻笑,手上也开始了动作,一点不含糊。
她咯吱咯吱地笑,眼泪水也笑了出来。
“好痒,别呵我,小白,小白。”
“嗯”他索
上了床,把她挟进怀,灵活的指继续滑动。
“不敢了不敢了。”她手足并挥,
往他怀里
蹭。
“那刚才的话怎么说”他不紧不慢道。
“你喜欢我,喜欢我。”
不知道她说了多少句,他才不动声色地罢了手,又轻轻帮她按揉,她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柔和。他俯身,凝着她,看她眼皮慢慢拢上,睫毛如蕊。
手,还是抚着她,轻轻的,慢慢的,一下一下。
不知时间,不知夜浓。
“妈妈,你今晚是不是不跟爸爸睡”一一欢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一会,小小的身形,揣着小步子,一溜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