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侍膳的
孩通常保鲜期最短。往往刚将
培训好,不小心就失身了,于是只能充作别的工种。
躺上餐桌的那天,我是那批
中硕果仅存的一个。
王爷无奈地叹息,表示就这样算了吧。有一个总比没有强。
不过他因此将那几个
侍卫都派给了我,严防我被哪个大胆的侍卫偷吃掉。如果有客
来,他还会将别的
临时充作侍膳
,这样我会被摆在桌子最当中的位置,客
不至于一个激动用胯下的宝贝直接将我给捅了。
毕竟,王爷的宴会总是很放
,男
们一边吃饭一边还会在桌子底下

的嘴,前方的舞台上也会经常有色气满满的演出。
侍膳的工作并不是我想的那般简单。
我本以为我就是一个端盘子的丫鬟。没想到,我本身就是盘子。
第一次侍膳那天,我被太监们从里到外洗
净,不仅
腔被竹盐擦洗了三遍,连下体的花瓣都被反复在清水里搓揉,后面的菊门里更是灌洗了六次,这才用一根鸽卵粗细的短玉管撑开
,往里面挤
新调的酱汁,再拔出那玉管,用玉塞塞严。而我的花
里,竟然被灌了酒进去,从外面
一根筷子粗细的塞子,将小小的
拴牢。
我的身上,用各种冷碟原料摆了美观的造型,从胸前一直摆到小腹。
就这样,我被
摆上了王爷的餐桌。
“果然是秀色可餐。”他看着我笑。
我满脸羞红,因为紧张双腿还有一点点发抖。
“不要害怕。本王不会伤你的。”他道。
但是他没少笑着用筷子夹我的
尖儿,甚至拔开塞子,直接将嘴凑到我的
舔酒。男
温热的鼻息
到我敏感的
核上,暖滑的舌
扫过我的花
,我的下身淅淅沥沥的漏出
体,琥珀色的酒
里混了丝丝缕缕半透明的
,
色勾
。
他吸舔了两
,用杯子接着,笑得眯起了眼。
“放松,一点点就行。”他将小碟子放到我
下面,“啵”的拔开塞子,等着我从菊门里挤出酱料。
我这才发现,平时除了才艺课,那些羞死
的下体训练,原来是很有用的。
后来,他还会用夹子将我的
尖夹上,用疼痛刺激我的下身流出更多的
体。
“三哥真会玩。”王爷的弟弟们夸他,“这小丫
的味道果然很纯。”
六王爷慕容常温还眯了微醺的醉眼赞叹,“这小姑娘,真有一种冰雕玉琢的气质。”
所以我果然很适合做盘子吧。
我在王爷的餐桌上服务了大半年,一直很敬业地保留着自己的处子之身。
这期间,我渐渐体会到一个侍膳
的
生原来也是颇有波澜的。
比如,有时候王爷会将塞在我嘴里的雕花萝卜拔掉,将一些坚果塞进来让我咀嚼。
待我懵懵懂懂嚼细,他捏着我的嘴,将那些唾
和坚果的混合物一
吸进自己嘴里。我登时石化了。
再比如,王爷会将我的后庭塞满美味的
糜,让我赤
着身子坐到桌子正中的瓦罐上,热气腾腾地现场将
糜排到瓦罐,供客
享用。我得说,比起震惊的客
,我其实才是最凌
的那一个。
好在我的职业素养已经越来越高,不论王爷下什么命令,我都基本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