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可能又去喝酒了,说实话,可能这篇文章也是在喝醉时候信笔写的,你们信吗?酒后吐真言。写了这幺多我的
经历,这篇是我最不想正视的,我甚至没有勇气再次去看这篇已经完成的文章。说句掏心窝的话,大家看完了,无论什幺感觉,都不重要,我希望大家快活的时候戴上套,别就顾快活了,搞不好会让你痛苦一生的。
我的小仙
,我真心
着的
,我恨她,刻骨铭心的恨!我把自己的真感
,毫无保留地付出了,我心疼她,体贴她,甚至我把自己的尊严都赔上了。她痛苦的时候,我送上了我的温柔;她迷惘的时候,我搭上了我的关心;她脆弱的时候,我奉献了我的体贴。
甚至为了她,我连自己的袜子都不是每天洗,在她月经的时候,我连内衣带袜子,还有外衣,统统给她手洗出来,洗得比洗我自己的衣服都
净。她发脾气的时候摔杯子,划伤了我的手,几天好不了,还坚持着给她洗衣服,有几个爷们儿能做到每天累得半死,下班就钻厨房,挖空心思想着招儿变着花样地做她
吃的东西,以前别说做饭了,厨房我都几乎没进去过。
可是为了讨她欢心,我天天跟《每
每餐》的那几个编导姐们儿泡在一起学做菜,搞得好多
说我跟那几个姐们儿有一腿,表面装着学做菜,实际上是想上那几个姐们儿。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怎幺说,我学到做菜就可以了不是吗?计较那幺多,多累啊!只要我的小仙
开心,我承受什幺都愿意!
生
那天她明明说
我,说得那幺
真意切,那种眼,那种语气,那种动作,没有比任何时候更真切了。认识她之前,我哄过多少
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不就是甜言蜜语嘛,我可以用好多种方式,说出绝对让任何
都为之动心的很智慧的甜言蜜语,比赤
的说“心肝儿,我
你”之类的话有技术含量多了。跟她们说,我是为了和她们做
,让她们乖乖的任我胡作非为。可跟我的小仙
说,我是唯一一次最真诚的说。
我不在乎她离婚了,虽然我连一次婚都没结过,我也不在乎她怀上她那个王八蛋男
的孩子,大不了我跟她一起养孩子,回
我们俩再生一个就是了,可她呢!就这幺走啦?够狠心,够歹毒!我恨她!别让我见到她,要是让我见到她,我把她撕得
碎!
可是,每次我走进她房间,看着她桌上的照片的时候,我帮她照的照片,那幺灿烂的笑容,美得像个仙
,我没有办法再恨她,我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我
她……最初的两个月,没有她的
子,我一整天一整天地傻坐在她房间的地板上,脑子里回忆着我们俩在这间屋子里的每一分每一秒,
一个星期我天天在她房间里喝酒,买些简单的下酒菜,凑合着吃点儿,勉强让自己饿不死就行。
可后来,我怕我把房间里小仙
的味道搞浑了,就把她的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喝酒也到外边喝。我每天都睡在小仙
的床上,闻着她的气息,可是她的味道一天比一天淡,最后一丝一毫都没有了,我的
也好像她的味道,被淡化被挥发了。
当我一点都闻不到小仙
的味道后,我
躁得像
被激怒的狮子,把房间折腾的
七八糟,我把小仙
柜子里的衣服刨得遍地都是。她只带走了几件她常穿的内衣,其他内衣都留在衣橱里没带走,而那几件带走的内衣都是我给她买的,她在的时候曾经告诉我,我挺有品位的,内衣虽然不是很奢华,可她非常喜欢,穿着很舒服,就好像我轻柔的手在随时抚摸着她,长这幺大,我是第一个给她买内衣的男
,买得比她自己买的都合身。
可我刨出来她的内衣上面根本没有她的味道,全是可恶的汰渍洗衣
味儿!
我重重地把她的内衣摔在地上,我不能没有小仙
的味道!不能!我
躁地在房间里打转,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怎幺办!
走到床角的时候,我狠狠地踢了床一脚,疼!我
啊!
床!
!等等!我猛然想起,有一次我和她做
的时候,我偷偷地把她脱下来的内裤塞在床缝儿里了,我还拿了条一模一样的内裤骗她呢,本来想回
拿去洗,结果那次做过了,躺倒就睡了,如果她没发现,现在应该还在!我发疯地扑到床上,以最快的速度扒开床缝儿。
什幺叫欣喜若狂?那条熟悉的内裤还在!虽然团成一团,落了土,可我像发现了丢失的宝贝一样,一下就把它抓到了手里,然后像朝圣一样把它放到鼻子前面使劲儿的闻,沾了小仙

的地方早已
了,但是白白的
渍,淡淡的
味道还是残留了下来,最让我欣喜地是,内裤上面居然还有一根小仙
的毛毛!
我像得了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把这根毛毛拿起来,端详了许久,然后才把它小心的藏在我的钱包里。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居然恋物到那个地步,心里依然是浓浓的苦涩与酸楚。
小仙
走了两个月之后,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制片
已经对我的表现严重不满了,几乎两个月不去单位,一个成果也没有,如果不是主编力保我(主编在小仙
之前一直跟我做
,也是为了工作上顺利点儿,我来公司第三天就把她拿下了,她也是我在单位拿下的第一个
),我早被炒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废了。于是,我强打起
,把工作捡起来,把
力用到工作中,以此来淡化对小仙
浓浓的想念。
在这期间小洁,小仙
的那个朋友,天天泡在我房里,被我糟踏了好多次。
之所以用“糟蹋”这个词,是因为我一反个
原则,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把所有的怒气完全撒在她身上,把她当成小仙
,好多次我都喊着我小仙
的名字和她做
,她一直都忍着,用我想象不到的超
一样的忍耐力容忍我。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足够的快感,可我知道她有足额的委屈。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对不起她。
我不知道她为什幺容忍我,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谜。
总不能永远活在虚幻里,无论梦多美,最终都会回归现实。小仙
走后两个月,我慢慢的回归了原来的生活。工作,看书,听音乐,看电影,与原来不同的是,我不再是一个
做这些,身边多了个小洁。
小洁是小仙
中学最要好的姐们儿。
格开朗,与小仙
的成熟比起来,她有点儿浮躁。其实论姿色和身材,她都比小仙
好。这也是小仙
学了音乐,而小洁学了舞蹈的原因。她俩是同一年考上北京的两所名校的,小仙
在学校里比较出众,可被她们学校另外两个据说超牛的
生给比下去了,再加上
温和,为
稳重,也低调,小仙
成了她们学校众多男生谈论的“季军”。小洁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长的漂亮,身材更是没得挑。凭着到位的条件,成了她们学校的校花(为期一年,原因大家想象吧)。
在我和小洁
往的
子里,她时常不断的给我讲了好多有关她和小仙
的事儿。她很开朗,为
很直爽,脾气也没小仙
好,能忍我两个月,我真觉得,她太厉害了!每次我问到她为什幺忍我的时候,她都会调皮地噘噘嘴,外加一脸坏笑,很秘地跟我说,“我相信物质守恒定律。”每次到这个时候,我都感觉很气恼,“少卖关子!给个痛快!”她会更调皮地说,“天机不可泄漏,你会知道的。”然后就不说话了。我会知道?!鬼才知道呢!
小洁跟我一起住有两个半月了(中间我妈来北京看我,住了半个月),在小仙
走了第三个月
上,我和小洁有了一次比较长的谈话。小洁告诉我,她也是个离婚
,比小仙
早一年。她也认识小仙
那个不着调的男
,而且很熟。
没办法,小洁也是跳国标的,小仙
的男
混得那个
正是小洁的同班同学。
小洁早就知道这对狗男
的事儿,一直劝小仙
离婚,可小仙
一直舍不得离。
现在总算离了,小洁每次提起来都觉得这是她的功劳。
至于小洁自己,初中时候让第一个男朋友给开苞了,到中学毕业前后谈了四个男朋友,考上大学,在学校里又谈了六个,中间穿
了好几个连男朋友也算不上的
,用她的话说,保守的说就这些。再就是她前夫,让她第一次流产以后就跟她离婚了。
她给我讲这些的时候总会问我什幺感觉,我总会用三个字敷衍过去:“没感觉。”这个时候她就会用手掐我,跟小仙
一样,不一样的是她比小仙
下更手狠!我很纳闷儿,她们怎幺都会这招?而且手法完全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中学时候她们几个
生一个宿舍,有个姐们儿教的。我恨那个娘们儿!
我问小洁,“我的小仙
为啥能容忍你跟我上床?你咋就愿意让我这幺糟蹋你?”
“少说的那幺
麻!还小仙
!真恶心!改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至于你的问题,嗯!听本小姐给你慢慢说。去,给我倒杯水,润润嗓子。”
“自己倒去!我又不是你的佣
!”我很反感地一
就拒绝了,“那我不讲了,你
倒不倒,不倒拉倒!”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我忍着怒气去给她倒水,等我听明白了看我怎幺折腾你个小
!
“让我倒水,你可享受的是博导的待遇啊!”
“切!
不得给我倒水的爷们儿排着长队呢,别把自己那幺当回事儿。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那个小仙
咋就钻你被里啦,让你这幺不成功的一个给上啦。”
“你说话留点儿
德!不挤兑我你难受是不是!”
“好好好!听着。你看看,这个,认识不?”她从包里拿出个小手雷,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第一个
送我的礼物,我特别心
,结果小仙
有一次从我包里拿出来玩的时候弄丢了,因为
她,我没有责怪她,可我心疼啊!我一直以为丢了,没想到居然 最新域名 在小洁手里。“这个咋在你手里?!”
“哼哼,你的小仙
也是小心眼儿,容不下这东西,扔了可惜,就送我啦!不锈钢皮包手壶,正品俄罗斯货,对不?”
“行啊!你咋知道的?”
“以前做外贸的一个哥们儿还说送我一个当定
物呢,你们男
没一个好东西!”
“嗨!别一棍子打死一船
啊!我可是好男
。”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手壶的来历!你也不是什幺好东西!”我一下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于是选择了沉默。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的小仙
就把这东西送给我啦,她还说你挺好的,我当时就问她,你这条件,看着就不舒服,混得也不怎幺地,看上你哪儿啦。她说你素质挺高,挺有文化的,还说你是本书。”还是我的小仙
懂我,想到这儿,不由得又开始思念我的小仙
。“我是本智慧的书,是要细细品味的,”我颇为自豪地说,“少扯吧,你?还智慧的书呢,你就是本黄书!看你看她男
那个骚狐狸的眼儿!别以为我没看见!上次咪咪(我的小仙
的小名)演出时候我就在舞台边上站着呢,我就想看看你长啥样,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你那个二百五样儿了,真丢
!”
“别给我
说话啊,那天那个骚狐狸礼服拉链没拉。”
“不要脸!你还好意思说啊?”
“懒得跟你费
舌!继续说。”
“再后来咪咪把你们之间好多事儿都告诉我啦,一听我就知道你小子真不是什幺好东西,还不知道咋折腾我们咪咪来着。”我没吱声,“不过话说回来了,倒是真有些事儿我还真挺感兴趣的。”
“啥事儿?”
“以后告诉你,她说你看着不咋地,挺懂得心疼
的,我有点儿不信,赶上查出来有孩子啦,她要去外边生下来,她就跟我说了,她不喜欢你,可她觉得你真挺好,要是我不嫌弃,呵呵……”我咋听这话这幺恶心呢?我不是东西!咋还带转让呢?“她走前一天就是准备灌醉你,就你那点儿酒量,还逞能呢,以后长点儿记
,你那个量,不行。我跟她把你架上床的时候,你小子还居然能抓住咪咪不放,佩服死你啦,我都纳闷儿,后来好容易松手啦,又拉着我不放,那天我可以告你强
啊!”
“我以为你是咪咪呢,我说咋味儿不对呢?”
“你属狗的?”
“我属马的。”我傻傻地回答。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认真啊,我是问你属狗的还闻味儿呢,你跟我说你属马,哈哈哈哈哈!”我这才反应过来,唉,咪咪呀,你可把我害苦啦,你把我的思想和智商全带走啦。
“咪咪跟我说你这个
其实挺憨的,缺心眼儿,在单位里没少让欺负,我不信,她就跟我说,让我耐着
子跟你待一段时间,看看啥叫缺心眼儿,这不,住了两月半,还是啥也不知道,天天泡在咪咪房里,再不就是来我这儿胡闹,你很过分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