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1号
生宿舍楼门
,一
巨大地绝望席向我,大门果然关了,阿姨的房间也漆黑一片。怎麽办?刚才只顾著奔跑,忽略的下身的别扭疼痛现在变得特别清晰。我走到门
,尝试著使劲一推。
门开了,我放下一
气。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幸亏阿姨只是把门掩上,并没有锁住。以前貌似听过晚归的
生说,回来晚了,苦苦哀求阿姨开门。可能现在阿姨为了睡个好觉,不再把门锁紧。
我蹑手蹑脚地上了2楼,穿过走廊,回到宿舍,室友已经睡著,轻微的呼噜声告诉我她睡得很香。我钻进卫生间,打开淋浴,脱掉身上的衣服,看著洁白底裤上的点点红杏混杂著春露和灼y。泪水一滴又一滴不受控制的滑落。我在哀悼我的童贞,哀悼今晚被白麒无
地夺走的处子之身;我在懊悔,懊悔自己认
不清,不够警惕,误上贼船,落
虎
。
取下
对准花不断地冲洗,晶莹的水珠冲刷著小,冲净遗留在其中的浊y,温暖的水流抚慰著受创的花。後悔难过的心
也在这温暖的冲刷下渐渐淡去。
洗完澡,把底裤偷偷地藏起来後,我爬上床,一阵晕眩的感觉让我陷
黑暗的环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