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没说什么吗”
“皇上下了一道密令,让我一切听你的安排。你是如何说服皇上的”
“呵呵,还不是晓以国家大义。”东方昊晔坏笑。
再加上皇嫂和她肚中的小皇子,这分量也算足了。
再说三皇兄也明白,明国这块肥
不是那么容易吞的。
和西厥达成同盟,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就算真能与其平分明国,付出的代价也是难以想象的。
而帮助明国平息内
,打退西厥,则只要投
适当的军力便能得到极大的回报,何况现在拓跋真亲自送上门来,关门打狗岂不是更加事半功倍东方昊晔与大皇兄商量好细节,认为拓跋真为
机警不宜打
惊蛇,还是先虚与委蛇的好。
反正已经引蛇出
,只剩瓮中捉鳖,与北堂王一起两面夹击了。
“还有那个李参也不能小瞧。”
东方华敲敲桌子,道“三天前灵州城外的那场突袭,他就做得痛快漂亮,给了明军一个不小打击。”
“什么突袭”东方昊晔闻言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明军伤亡如何”
“这是今早得到的飞鹰密报,你自己看吧。”
东方昊晔急忙抢过战报,流览一遍。
原来李参竟在前几天夜里发动突袭,率五千骑兵闯
明军大营,又命三万
从后包抄,腹背夹击,打了明军一个措手不及,不得不连夜拔营,向后退出三十里地。
曜月东方昊晔心脏剧跳,手指有些哆嗦。
应该、应该不会有事。
曜月想必已经离开了他虽是这样想着,心里却不知为何仍然惶恐不安。
“昊昊你没事吧”东方华见他面色苍白担忧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大皇兄,我有点事先走了。”
东方昊晔一跳跃起冲出门外,跑过校场,奔向暂居的院落。
“子星”他心里一急,连言子星的化名都忘了,“李参三天前发动突袭,将明国大军向后
退三十里地,你可知道曜月”东方昊晔忽然住
,只见言子星一脸苍白地站在院子中央,肩上停着一只灵枭,看见他猛地把手往后一背。
“那是什么”
“没、没什么”言子星眼闪烁,
慌张,面色不比东方昊晔强多少。
“是不是灵州来的消息”东方昊晔紧紧盯着他。
这几天言子星一直和灵州那边保持着消息,若是有什么风吹
动,他不会不知道。
“是不是有关曜月的事”言子星被他
得步步后退,咬牙不语。
东方昊晔猛然大喝“是不是”言子星浑身一震,过了良久,颤声道“大哥那边传来消息,说、说三哥在三天前的突袭中失踪,目前下落不明。”
东方昊晔只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心脏几欲炸裂。
曜月这该死的鬼天气,竟下起了瓢泼大雨东方昊晔跳下马背,拉紧缰绳牵着它走。
狭窄的山谷中道路泥泞,冲流而下的河水在山路留下许多污泥和碎石,一脚踩下去漫过脚踝。
大雨劈里啪啦击打下来,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浑身早已湿透,雷声轰轰,还要防着不要惊了马。
老实说,东方昊晔这辈子还不曾如此狼狈过,即便当
赴遥京时那般落魄,也有小冬在旁张罗一切。
想起小冬自然就想起了那
。
唉东方昊晔已出来整整寻了半个多月,仍未得到北堂曜月的消息。
三天前因为
雨和洪流与带来的
马冲散了,东方昊晔不愿轻易放弃回
折返,便一个
继续向前寻。
德云关那里他已
代好。
当时他心急如焚却不能离开,正好水涟儿如期赶了来,东方昊晔便让她易容成自己的模样,与大皇兄一起应付拓跋真。
水涟儿追随他多年,相
甚
,又
通易容之术,模仿起小王爷自然唯妙唯肖,几可
真。
东方华自不必说,有水涟儿相助,再加上言子星那发了狠不吃素的主儿,拓跋真这次恐怕要尝尝偷
不成拾把屎的滋味了。
东方昊晔把计画
给他们,便立刻带着一对
马连夜赶到当
的战场之地,细细寻觅北堂曜月和小冬的踪迹,却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不由得半喜半忧。
喜的是从北堂曜
那里得到消息,灵州城的
并未抓到北堂曜月,他们至今也不知道北堂王府的三世子也在当
混战的大营中,失去了最后挟持
质保命的机会。
北堂曜
此刻如被触了逆麟的苍龙,火气大盛,三十万兵马兵陈灵州城下,不
便要大举进攻。
东方昊晔看他这次不把李参和司简全家灭了,熄不了火气。
当然,他若不灭,小王爷也消不了这新仇旧恨。
忧的是北堂曜月和小冬至今下落不明,山路崎岖,他们当
匆忙撤离,小冬虽然武功高
,却并不会医术,北堂曜月和宝宝若有个好歹东方昊晔抹去脸上雨水,一
一浅地拉着马向山里行去。
前些
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