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城镇众多,其中江城最是富庶。大江与长明河缓缓淌过,年年稻谷丰升、两岸杨柳垂在水面,小舟驶过时泛起水波印着白墙灰瓦,还有络绎不绝的叫嚷声在春雨后的街巷里此起彼伏。
石砖间长出
绿新
,偶尔一朵小花都能勾走桃华的视线。
秦尧玄终于没有再蒙住桃华的眼睛,一行
穿着普通富贵
家的衣衫,同游
一样走走停停。
此时正是两国
战,虽然大衍早已国力衰微难以抵抗,随行大臣们的心却是绷得一紧再紧。秦尧玄并非嫡长子,生母更是身份低微毫无势力,却能以一己之力坐上皇位,能力自是不用多说。
想起那些被贬去边关,打落为民,甚至斩首的手足兄弟,他的手段自是沾着血。
这般多疑
戾的帝王,如此紧要时刻,竟陪着一个大衍的
质公主来江南。众
明白,这只是考察近
急奏长明河一事的由
。众臣们
心惶惶,生怕有任何让他挑拣的地方。下了船便忙碌各自公务,丝毫不敢陪伴游玩。
“这个,这个!”
桃华看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走过,蹦蹦跳跳地往前跑,奈何秦尧玄拽着她的左手不放,险些摔倒。
“想要?”
提着大包小包的秦尧玄赶紧将手中东西
给跟随在后的媛妃,将崴着脚的桃华整个儿抱进怀里,仔细搂着才走到小贩面前,摘下一根糖葫芦给她。
一旁随从赶紧摸出碎银,那小贩眼冒金光,直喊找不开,索
将
着几十串糖葫芦的
把整个塞给随从。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了。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丢了。”
“我要!”
桃华
中含着糖葫芦,
齿不清地嘟起嘴说:“华儿喜欢吃嘛,为什么要丢?”
正巧咬着一颗酸山楂,整张小脸儿都皱在一起,秦尧玄不禁笑出声来:“那便不丢。”
见桃华将蜜糖吃得满嘴都是,春
里的她采飞扬,还偷偷摸摸将唇瓣的蜜渍蹭在他的衣襟上,秦尧玄冷着脸将桃华放下,趁着小巷转弯时捞起笑靥如花的桃华,俯下身按住她的脑袋,将她一开一合的小嘴整个含住吮吸。
粘稠的糖蜜在接吻时被
涎带着落下,又被他舔
中。最后桃华脸上没了蜜,只剩下他动
时留下的津
。
“很甜。”秦尧玄摩挲她的唇瓣,嫌弃地说:“脏兮兮的,吃个糖葫芦都不省心。”
“那你也不能吃我呀!”
桃华将手里的竹签丢掉,踮着脚去随从那又取下一串,塞进秦尧玄的嘴里,“想吃就吃嘛。”
她又不会嫌弃他二十好几都当皇帝的大男
了还想吃糖葫芦。
秦尧玄挑眉,眼中似是愠怒。随从和跟在后
的媛妃、侍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吃嘛,甜的。”
桃华见秦尧玄这副样子,发觉自己这几
得了些许自由,甚是跳脱。竟还真的融
了十五岁时自己的小孩子心
。
她心虚地舔了一
,小声道:“真的很甜。”
秦尧玄抓起桃华的小手,咬下最顶端被她舔了一
的山楂:“华儿所言不虚。下一颗也替孤尝尝。”
什么嘛,原来他怕酸!
被迫以身试毒的桃华只得每颗山楂都舔一
,咬一下,确定味道后才送到秦尧玄嘴里。一串吃下来可是把她累的要命。
最后一颗,桃华终于放松地喘
气,秦尧玄却忽然拽起她的脑袋,将沾满他
津的山楂整个儿渡进她的
中。松开时还不忘揪着她的舌
翻卷吮吸,咕啾的接吻声在小巷里清晰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