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染叹气,拿着屏幕左右思量,纠结成一团麻。
柳夏年炒了三盘菜,和之前随便凑合的摆在一起,也算是满满一桌,看那蛋汤不顺眼,又怕打击到陈墨染,就做了一碗蛋花汤,到时候挑嘴的自己知道会去找最好吃的。
陈墨染的表着实纠结,把柳夏年搞的也开始怀疑自己做的菜是不是难看又难吃。
走到她身后,弯腰凑近去看,屏幕上陈墨染呆愣的脸和她相对,柳夏年掩饰不住笑意。
“还行,只是比平时搞笑了那么点。”柳夏年以为陈墨染只是在为自己的丑态被拍下来的不爽,安抚着她。
陈墨染却说“第一次拍到你笑,要是把旁边的我给遮掉就好了。”
两看着同一张照片焦点却在彼此身上。柳夏年轻啄她的脸颊,说“你也很好看。”
“你在撒谎”陈墨染的手指指着柳夏年的鼻尖,义正言辞的说。
“在我眼睛里的确是,不是么”
“哼,麻兮兮的。”陈墨染如同一下子灌下一大瓶蜂蜜,连从毛孔里出来的气都是甜的。
其实很好哄,尤其像陈墨染这样的小
,睁着眼睛说几句瞎话,就让她乐上一天。
柳夏年收了那手机,放自己兜里,说“先吃饭,既然你嫌自己的样子丑,我等下给你做下。”
“你的脸不许变。”
“就那么喜欢我的脸”
“嗯哼”
事实证明,动物的趋利避害的本能也体现在陈墨染身上,她喝了一自己做的蛋汤,表
怪异,吐吐舌
,开始进攻柳夏年贡献上来的蛋花汤。
陈墨染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放下筷子,问柳夏年“律师这一行是不是非常黑暗”
“为什么那么说”柳夏年将汤舀到陈墨染的小碗里,听到她的问话,直觉就是这个小丫脑子里又出现了大堆有的没的想法。
“我这学期选了一门民法,上课时候老师讲完课就开始将他的当律师时候见到的大堆黑暗的事,说的天花
坠。”
“你对律师这个职业还是对下面见不得的勾当感兴趣”
“其实也没了,我当时就在想,你会不会也是他说的那一类的”陈墨染夏新观察着柳夏年的表,怕自己说的接触到了柳夏年的底线,柳夏年却不以为意,说“你老师说的没有错。”
“嗯,他就是看不惯才不当律师去做老师的。”
“下次他什么时候要离婚通知我一声,我不收他老婆的咨询费。”
“啊”
“吃饭。”柳夏年轻描淡写的说。
陈墨染低猛扒饭。
吃完饭,按照两的
程安排,是陈墨染洗碗的
子,她又穿上她的那件可
的围裙,收拾碗筷。
擦手回到卧室,柳夏年打开笔记本,一手托着下
,鼠标不断的点着。
陈墨染坐到床边,没事就看柳夏年的脸,比海报上的
还好看,不看就是损失,即使那么多时间过去了,还是看不厌。
台灯洒下柔和的光,照亮了柳夏年侧脸,打出影,显得曲线更是明显,而她认真的工作使脸上的肌
紧绷,彰显
明的气质。
“过来。”柳夏年叫陈墨染过来。
陈墨染走到她身边,坐在她的椅子的把手上,笔记本的屏幕上正是那张让陈墨染又又恨的照片,只是里
的脸不是原本那张傻乎乎香肠嘴的脑袋,
换成另外一张照片上切来贴上,和旁边的
倒是能搭配起来。
“满意了么”
“嗯,好看。”
柳夏年关了电脑,就被陈墨染推到浴室里,洗脸刷牙洗澡,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然后能做的事就是睡觉。
“不看电视了”柳夏年问陈墨染。
陈墨染将一点点薰衣的
油倒在浴缸里,搅合着一大缸子的水,说“看你一直都在眨眼睛眨得我也想睡觉了。这是我在上芳香美容课的时候从老师那里拿来的香
油,薰衣
味道,可以安。”
“你怎么什么都学”
“当然,我要努力充实自己,省的你又说我胸大无脑。”
“证据”柳夏年是一直说过她胸大,但是这也是事实,只是在简单陈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