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陈墨染坐起,被子从她的身体上滑下,而侧躺着的柳夏年用一手支撑着脑袋,看着她走光的美色。
“现在几点了早上了么”陈墨染踢踢旁边的柳夏年。
柳夏年站起身,抓着窗帘,唰的掀开,阳光在一个瞬间直接刺进这房间,驱逐了黑暗。
“早上了,小
孩。”柳夏年转身,轻轻的说。
阳光下,柳夏年修长的身体着,,她的手脚修长,身体比例完美,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就好像是鹿一样充满力量的线条完美的腿,阳光照在她的小麦色的肌肤上,吻过她的每一个角落。柳夏年就这样的站着,没有掩饰,也许夏娃当年就是这样的,自信,因为她明白,她是美丽的。所以毫无顾忌。
陈墨染却没有太多的心
欣赏这样的
体,她懊恼的把被子提到胸
,继而掩住脸,嚎啕大哭。
柳夏年走近她,摸摸她的
,说“怎么了”
“迟到了。”陈墨染说完,紧接着发出悲惨的凄凉的哭泣声。
“然后呢”
“你知不知道,我们的现代文学史老师他有什么外号他叫四大名捕之首啊抓逃课迟到至今都保持着完美的记录。呜呜,我要挂了。我要挂了,我居然要挂那么容易的现代文学史,我不想活了”哀号着,陈墨染开始双手锤着床,心有不甘却没有法子。
此时柳夏年已经穿好了衣服,也替陈墨染找到今天应该穿的,放在床边,说“别为倒掉的牛
而悲伤,这是我的老师告诉我的。”
“别为逃课找接
,这是我的老师告诉我的。”陈墨染咬着棉被说。
“那就快点。别逃了下面的课。”柳夏年说,出去想着早上做什么早餐好。
“今天就一节文学史。”陈墨染说完,重重的倒在床上,双手大张,大叫一声,我死了。
柳夏年脑子里却开始在计算着,以后星期天的晚上不能太疯狂了,至少不能给陈墨染上课带来麻烦。虽然柳夏年当初自己是大学生的时候,一直相信着,只有笨蛋才会按着课表去上课。但是到了陈墨染的身上,却不能这样要求。自己是自己,就是别
觉得你是在堕落,而自己觉得自己在靠近天堂,那就足够了。走自己的路,别
的话不能带进走到顶端,而别
的路,却不是自己能决定
纵的。柳夏年不是陈墨染的上帝。
柳夏年有点沮丧,为刚刚得到的认知。这对她来说决不是个好消息,意味着她要在早上七点前拼死拼活的从温暖的床上爬起来,顺便把陈墨染拉起来,装进车子里,然后用四十五分钟的时间赶到郊区,运到她的那所大学。而只是为了一节课。
而她们几乎没有太多的时间温存。这才是最重要的。
柳夏年在厨房里做稀饭,陈墨染喜欢,喜欢吃稀饭简单清淡的
味,说是能让她想起妈妈的感觉。
稀饭做起来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做的一种早餐,把昨晚的饭放进锅里,打散,加水,然后打开电磁炉,就好了。
剩下的时间,柳夏年站在旁边,看着里面的白米饭,想事
。
陈墨染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抵抗了床的引力,爬了起来,拖着柳夏年的毛拖鞋,吧唧吧唧的一路发出这样的声音,走进厨房,一把抱住柳夏年纤细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背上,几次要张
咬下她背上的
,却发现
家都没有多余的
可以咬,只好咬着她的衣服泄恨。
“还在生气”柳夏年拍拍她环在腰间的手,说。
“嗯。”陈墨染把整张脸都贴在她的背上,闷着声音说。
“去那里坐着,早饭快好了。”柳夏年掰开陈墨染的手,拍拍她的脸说。
“我说喂,安慰我一下嘛。”陈墨染抱着转过身来的柳夏年的腰,拼命的撒娇。她抬着
,仰望着柳夏年,透明的金色阳光下,柳夏年微笑着看着她。
啵。柳夏年亲了陈墨染的左边的脸颊一下,右边的一下,额
的一下,鼻尖,最后是她的嘴唇,停留许久,给了一个激
的吻。
“这样安慰了么”柳夏年轻声的说。
“我还没刷牙。”陈墨染突然想起来,不好意思的说。柳夏年呆。
吃早饭的时候,陈墨染一直偷偷的看柳夏年,被发现以后忙的低
下去。柳夏年被这样近似偷窥的行为搞的莫名其妙,放下碗,说“你有事
问我”
“没没。”陈墨染用力摇
表示没那回事。
“哦。”柳夏年继续吃饭的时候,有发现陈墨染在偷看她。索
把碗筷放下,手
叉在身前,严肃的说“你有什么话要说。”
陈墨染支支吾吾了几下,也放下碗,说“柳夏年,今天我们有安排么”
“我去上班,你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柳夏年终于闹明白什么是什么事
,轻笑着。今天的事
也没有太多,最近因为一起合作的律师事务所的
对她有了那么点意见,抢了她的客户,她倒是反而感激他了。
有足够的时间去和陈墨染建设她们还不够坚强的感
,更多的去规划未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看开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陈墨染说“今天我和朋友去颐和园玩,你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么”
“颐和园”柳夏年微微皱眉,对于那个从小就被父亲当成是训练场的地方,没有太大的好感,也许是小时候的记忆太
刻,一想到那么大的地方,就心里发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