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骗你了,不是你说我是蛇吗”龙泽笑得花枝摇曳。
薛彤才反应过来之前缠到腿上的是他的尾
,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双眼
火,“你这个骗子”
“我只说你身边有啊,是你自己以为后面有。”龙泽继续笑,尾
从后面过来,不安分地缠上她的身体,将
附在自己身上。
薛彤一只手虚虚搭在他的颈上,另一只手推绕上来的尾
,“别闹了,放我下来。”
“不放,是你自己跳上来的,那有那么便宜,想上来就上来,想下去就下去。”
尾
一圈一圈缠上,从薛彤的
部到后颈,龙泽腾出双手摸上她的脸颊,滑腻的白皙中透着点
红,像娇艳的花朵,也许是经了
事,薛彤的眉眼退了青涩,柔媚越染越多,他凑上了亲了亲。
薛彤连忙偏
,在他怀中挣扎,又怕动作太剧烈弄伤尚未痊愈的龙泽,“你不是要好好养伤吗快放开,待会又弄伤了。”
“就你这点重量,怎么可能弄伤我”龙泽勾着唇,凑到她耳边吐气,“下次我们试试这个姿势怎么样。”
光天白
,太阳明晃晃地照在面门,薛彤额角突突直跳,吼道“龙泽,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越来越像个流氓无赖了。”
龙泽双手一摊,“我本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正经,又没
教我,无赖就无赖吧,你喜欢就行。”
“我才不喜欢。”薛彤推着他的胸膛欲滑下他的身体,两条腿也在后面
摆,无奈动不了分毫,她杏眼圆瞪鼓着腮帮道“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
龙泽偏着
看她,意思是“你能怎么样”
薛彤显然也不知道能怎样,
急了道“我就哭给你看”
龙泽抖了抖眉毛,缓缓放下她的身体,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谁无赖,哭给我看都想得出。”
薛彤脚尖触及地面,甩手推开他,“我们要保持距离。”
龙泽又把她揽过来,“两个无赖还是保持什么距离。”
“该回去了,再呆下去鱼就死掉了。”
龙泽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拉着她的手往回走,湖边叫不出名字的树幽柔绿翠,杂
长得繁茂,鸥鸟展着翅膀,身子从水面掠过,就能叼起一条白肚子的小鱼飞走。远处几只野鸭在湖面上游动,又忽地钻进了水岸边的野
丛中,两
回到之前呆过的地方,龙泽把所有的东西搬上车,朝薛彤招手,“走了,上车回家了。”
他说回家了,家该是什么样子的呢薛彤不知道龙泽是否清楚,但她能感觉到龙泽的改变。刚来岛上的时候,龙泽话不多,抱着世外看客的心态隐居在这个海岛,把自己孤独地立在一隅,慢慢地他会和她分享他的东西,现在也会跟她开一些玩笑。他本是纯净的
,只是因为他的不同才疏离了
群,骨子里
藏着的,是被
接纳的渴望。程天行作为他在这个世界的启蒙导师,影响他三年多,依然没有剥夺走他的简单良善。薛彤越来越能理解他,朝着立在车边的男子笑了笑,盘曲在男子身后的长尾慢摆轻滑,尾
末梢扬了扬,像是回应。
薛彤觉得他的尾
特别有趣,左绕右曲,柔软得像是没有骨
一样,灵活地盘进第二排的车厢,后面的空位被粗长的尾
占满,他的身体在狭小的汽车空间里分外憋屈。
引擎发动,薛彤无心看外面树木野
的浓妆淡抹,也没系安全带,回
看着后面白色尾
,无聊道“泽,你把尾
绕过来我玩一会。”
龙泽不置可否地笑笑,没什么动作。
薛彤摸了摸他腰身下的粗尾,虽是软绵,却蕴含着强韧的力量。
她的小手在上面慢慢滑动,像是煽风点火般带起浅痒,龙泽低
睨了一眼,警告道“别
摸,要不待会你负责。”
薛彤怕影响他开车,连忙收回手,仍是不甘心道“我想看看你的尾
,你把后面的绕过来。”
龙泽嘴角笑涡浅浅隐匿,长尾末端从后方滑上薛彤的座椅,明明尾
上没有长眼睛,龙泽也没往这边瞧,尾
尖却是准确地袭上薛彤的胸。
薛彤连忙逮住,轻拍了一下,“连个尾
都这么不安份。”
汽车平稳地行驶,光滑的尾
被薛彤抱在手中揉捏玩弄,她侧
问道“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开车”
“那里不会。”龙泽手放在方向盘上,随意答道。
“你的每一段尾
是不是有差别怎么玩你的尾
尖都不会打扰你,我觉得应该是反过来才对。”薛彤觉得应该尾
尖的经分布更多一些,更为敏感。
“你不老实地去摸一个男
的腰腹,能不打扰吗”龙泽唇线上勾,不怀好意地笑着,“要不你继续摸。”
闻言,薛彤把手中的尾
慢慢放下,这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她总不能抱着他的身体玩,“你收回去,我不玩了。”
“你摸够了”龙泽目光看向前方。
“嗯。不玩了,马上也快到家了。”薛彤将他的尾
挪开。
尾
却是没有离开,在她腿上滑动,薛彤今
来湖边玩穿的是一条短裤,尾
在光
的肌肤轻蹭,龙泽看她一眼,“你摸够了,该我摸了。”
长尾从后面窜出,将她的手连同身体一起压在座椅上,末端在皮肤上滑过来蹭过去,点戳她的身体,更像是呵痒。
皮肤上传来的痒让薛彤咯咯笑出声,龙泽力气大,但长尾的光滑又丝毫不会弄伤她,薛彤挣脱不了,被弄得前俯后仰,不断求饶,“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