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凤桐鼻子酸了,手掌覆在他的手上,用力握住,“我这具
身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不嫌弃了。”
“不许
说,你在我心中最好看了,”葛小龙在他脖颈上偷个香,嬉笑,“嘿嘿,虽然现在不能做,但我收点利息,可以吧。”
“唉,你真傻。”
第二天早上,葛小龙一醒就看见一张
的小脸,弯起眼睛笑起来,“儿子,看我
嘛”
宿宿一下子滚走,坐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咯咯笑个不停。
葛小龙心想这倒霉孩子一大早吃兴奋剂了环顾四周,发现裴凤桐不在,疑惑,“我老婆去哪儿了”
宿宿歪
,“你、老、婆”
“嗯,”葛小龙一脸坦然,“就是你爸爸。”
宿宿算不过来,“我爸爸是你老婆,那你是我爸爸的”
“老公。”
“那我是你的”
“儿子。”
宿宿数了数,大惊,“那我就有两个爸爸了。”
“怎么,不好么”葛小龙戳戳他的小鼻
,“有两个爸爸疼你,帮你打跑外星
,好不好”
宿宿一看葛小龙的脸,立马咯咯笑得直打滚,“好,哈哈哈,好”
不跟这个疑似吃了兴奋剂的小孩计较,葛小龙问,“我老婆去哪里了”
宿宿趴在床上笑得小肩膀一抽一抽,指向门外,“买早饭去了,爸爸说,早上要喝牛
。”
葛小龙爬起来,去浴室冲澡,结果余光瞄一眼镜子,立马火冒三丈,大吼,“裴宿宿你死定了”
只见镜子中那张帅到
共愤的脸上被
用中
笔一边画了三撇胡子,脑门还歪歪扭扭写个“王”字,看这字迹,用脚趾
想都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裴凤桐拎着早饭,隔老远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打闹的声音,心里还想这两个
真有活力,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一张花脸正满屋子转着逮小孩。
一下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葛小龙一回
,看到裴凤桐不厚道地笑抽过去,飞扑,“裴裴老师,你儿子欺负我”
宿宿也飞扑,“爸爸,你老公要打我”
裴凤桐惊愕,“你说什么”
“他要打我”
“不是,你说谁要打你”
宿宿理所当然地指向葛小龙,“你老公。”
裴凤桐脑门青筋一
,倏地回
,一把拧住葛小龙的耳朵,“你都教了他些什么
七八糟的东西”
葛小龙装可
,“实话实说啊。”
“嗯”裴凤桐手上一用力。
葛小龙立马鬼哭狼嚎,“啊啊啊我错了错了,你放手啊,裴裴老师,你是我老公,是我老公”
裴凤桐一
黑线,“再胡说八道”
“一代一代呀咩呆”
“你想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不想”
“那你还胡说”
“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说了”
“哼,这还差不多,”裴凤桐松开手,顺手在他脑袋上轻拍两下,“去洗手间把脸上的东西洗掉吧,宿宿去洗手来吃早饭。”
给儿子把早饭拿出来,让他自己用勺子慢慢吃,裴凤桐走到洗手间,看到葛小龙正对着镜子使劲搓脸皮,左边的耳朵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忍着笑走过去,摸摸他的耳朵,“还疼不疼”
葛小龙哭丧着脸,“裴裴老师你不疼我”
“不许撒娇,”裴凤桐轻轻在他耳朵上亲一下,柔声问,“还疼么”
葛小龙觉得仿佛有一
电流沿着耳朵传遍全身,猛地僵直了脊背,结
,“你、你”
“还疼”裴凤桐又亲了一下,“现在呢”
“呜呜,”葛小龙转身一把抱住他,嗲声,“裴裴老师我浑身都疼。”
裴凤桐没好气,“胡搅蛮缠”
欢乐的时光啊,就像那夜晚的流星,刷地一下就飞过去,葛小龙纵然百般不舍,但是时间到了,也不得不送裴凤桐上了火车。
目送火车慢慢开出车站,葛小龙叹一
气,转身往回走。
此时已经是
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