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主殿……”
“嗯?”
山伏国广因回话被我打断感到迷惑,我料他没那幺机灵,再道:“孽徒,你该称呼为师什幺?”
“师,师父!”
“嗯。”我的意思是让他继续。
僧喘了喘才会意道:“贫僧,贫僧……回师父,徒儿也不清楚,大底就是方才!”
这种事山伏国广也不可能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不过他对自称的改变取悦了我。
“给为师说说,咪酱都教导了些什幺东西给你?”
我探他双
之间,用掌心裹住他胯下沉甸甸的睾丸摩挲,算是取悦我的奖励。
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导致山伏国广没法及时回答我的问题,他低呼一声,被我用空闲的手在他的肥上又打了一
掌。
“师父,烛台切殿只是让徒儿洗净,用手扩张好
门。”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歪去观察他的色,刚毅的国字脸上面色微红,
却像
气一般正直,光看脸,还以为是个禀报任务完成的军士。
我被他逗笑了,将他翻过来,就着他没搞清楚状况的迷茫脸擒住那饱满的唇吻了下去。
山伏国广的唇比其他刀剑付丧都要厚上许多,可以说是十足的感,引
流连。
这样的体位免不了让双方勃起的下体产生摩擦,在我特意追逐下,新的快意很快就让僧失了方寸,本能的索求着把身体紧贴上来。
还嫌不够,我又点了把火,撩拨起他未经事的
。
多重刺激下,我感受到温凉的体侵染我的下腹,将我的t恤变得黏腻。
“孽徒,你又了。”我放开即将窒息的付丧,递给他一个忧虑的眼。
“师父……”僧像被责备的孩子一样无措。
他用殷红的眼瞳瞅着我,似在控诉,又似在撒娇。
红色是一种奔放而瑰丽的颜色,红色的眼睛更是尤为迷的。
跟药研和烛台切的眼睛不同,山伏国广的双眼澄澈而了无霾,红宝石一般闪着我闻所未闻的剔透光泽。
他和陆奥守吉行一样待在那个本丸里不受审者的重视,被冷落,幸而也没有遭难,有着更加独立的格,并且同样在我面前主动地袒露酮体。
可是二者的心境却大相径庭。前者无比渴求着我的亲近,后者更明确了自己的目标,进而产生了执念。
“你魔了,山伏国广。”
执念即为魔的起点。
我抚摸着他眼角的疤痕,吻轻浮,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没有理由雌伏在我的身下,用修行做靶子,骗得了你自己,却骗不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