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贱让邵承恩双眼之中窜上了一丝愤怒的火苗,而这
薄而出的怒气也让白公子心中生出了几分快意。面前的邵承恩英俊高大,极具阳刚之气,此时这面容却分外可憎。这憎恶倒不是因为白公子对昔
与他订下婚约的少年
有独钟,而是因为邵承恩夺走了他修行的容器。
仅与那有一面之缘的白公子也并非因为恋慕才将信物给了他。白公子与邵承恩同样,皆是看中了少年绝佳的根骨。白公子等待十数载,为的就是与这少年结为双修的伴侣,不想邵承恩捷足先登,竟残忍地吸走了这少年的魂魄以增加他的修为。
白公子本想让这邵承恩亲自尝尝虎夺食的下场,不想却发现吸纳了少年魂魄的邵承恩身体也呈现出了雌雄同体的特征,于是白公子心中又生出了一个念
。
面前这一具身躯在白公子眼中不过是一尊容纳了那少年灵魂的容器,加上邵承恩本就有的修为,白公子认定若是能以双修之法吸纳他的一身灵力那必将对自己的修行大有裨益。
于是就有了今夜的婚礼。
白公子的手指探向邵承恩的双腿之间,邵承恩的身子剧烈地震动几下,似是在闪躲白公子,然而白公子临走前已经在他四肢上布下了禁锢的法术,此时的他只能任由白公子宰割。小孔中渗出的汁这时渐渐打湿了白公子的手指。
斜乜着手指上的粘稠汁,白公子从冷哼一声:“没想到不仅是个贱
,还是个婊子。”
邵承恩的身子剧烈地动了几下,他本欲挣脱布在他身上的术法,不想白公子技高一筹,任他如何费尽心思却依旧徒劳,此时的他也只能以布满血丝的愤怒双眼死死地瞪着白公子,似是要在白公子身上看出几个血窟窿来一般。
然而此时的白公子却依旧雍容自在,他扬起眉峰,黑白分明的双眼之中满是奚落之意。
这时他手中折扇一挥,缠绕在敏感之处的几条蛇瞬间消失。
邵承恩松了气。这时白公子俯下身子,邵承恩察觉到时立刻将
部扭到一边,然而白公子也不是吃素的,他狠狠扳过邵承恩的脸,与他四目
汇。
“如何,那孩子的味道可好?”
邵承恩拧紧了一双浓眉,却并未开说话,红烛摇曳在他漆黑的双眸之中,让
看不穿他的心思。
不过白公子也没有闲逸致去猜这
的心思。他的眼冷了下去,紧接着一个响亮的
掌就狠狠地甩在了邵承恩的脸上,他的嘴角顿时流下一丝鲜血。白公子再度开
时声音愈发冰冷:“你将那无辜孩子的魂魄尽数吸了过去,手段残忍癫狂,现在想在我面前装聋做哑蒙混过关?”
邵承恩舔去了嘴角的鲜血,嘴角竟然浮起了一丝笑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到最后他竟然笑出了声:“说的这幺冠冕堂皇,你也不过是与我一样的禽兽罢了。”
“那少年家道中落之时你又在哪里?这世之中他孑然一
,体质特殊,毫无自保能力的孩子最后逃不过沦为别
玩物,在男
胯下讨生活的下场,”邵承恩的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我吃了他反倒是为他保留了尊严,倒是你……”此时身陷险境的邵承恩抬
望向白公子,眼之中却没有半分畏惧之色,“在他落难之时你又在哪里?”邵承恩冲着白公子冷笑一声,“我看你也不过是狗掀门帘,全靠一张嘴……”
邵承恩一番话尚未说完,眼前就闪过了一道影子,胸膛传来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
邵承恩猛然抬,就看到不知何时起白公子手中竟然出现了一条鞭子,那鞭子也与寻常的武器不同,竟然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此时这蛇正以与主
一样狠厉的眼睛瞪着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胸火辣辣的疼痛让邵承恩倒吸一
凉气,然而他却还是强忍疼痛,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
白公子俯下身子,勾起了邵承恩的下,而邵承恩也扬起下
回望着白公子,二
对峙片刻后,白公子突然笑出了声,“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不错,有点意思……”
说着白公子竟解开了衣衫,当白衣落地之时,方才还临危不惧的邵承恩双目微睁,眼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恐慌。
这恐惧之色让白公子很是自得。
而邵承恩此时的恐惧也与十三娘未能如愿出自同一原因:白公子胯下之物不仅尺寸惊,还是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