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杜旻天在很多方面都非常迟钝,或者说,他根本吝啬力去关注太多东西。即使如此,他依然察觉出最近格雷的反常。
虽说不是杜旻天自愿,格雷确实非常粘他。格雷总会默默地跟着他到处逛,然后找一个不妨碍的角落安静地待着。最近却不同了,格雷在明显地回避他,正面遇到了也会夹着尾溜走。经常会面红耳赤,焦躁不安,食欲大减,最
吃的牛排都咬不了几
便扔下。格雷的种 ○t 种表现都符合动物发
期的特征。格雷曾告诉杜旻天,兽
没有固定的发
期,但是在二十岁会有初次发
。结合目前格雷的状况,杜旻天决定先格雷好好谈一谈。
抓住了看见自己就准备溜走的兽,杜旻天直接询问了自己的猜想。
“你是不是发了?”
格雷的反应很剧烈,一直试图把整个都藏起来的大块
瞬间僵直,甚至有颤抖。
无需回答。单看表现就知道格雷被说中了心事。杜旻天不容拒绝地开:“你跟我到实验室来。”
格雷很不愿,却任凭杜旻天拽着进
了实验室。
“把衣服脱了。”
杜旻天的语气向来强硬,格雷拉紧了裤子直摇。
“怎幺,不好意思?”
格雷还是一副沉默不从的样子。这也是格雷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拒绝杜旻天的命令。
杜旻天放松了语气。
“你想如何?僵持对你没有好处。”
格雷夹着尾,紧紧捂着裆部不肯松手。
“勃起了?这样憋着很难受吧。”
格雷至少生理上大部分偏向男,杜旻天对于这方面很理解。
“虽然不算容易,我帮你找一个兽来
配?”
“不要!”
这是格雷今天以来吐出的一个词。
杜旻天对格雷的抵抗有些不耐,表也严肃了几分。
“既然如此,你自己解决吧。”
语毕,竟然直接向门走去。
格雷大惊,顾不上其他,直接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杜旻天,用脑袋示弱般地蹭了蹭杜旻天的后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杜旻天刚想开,腰间被硬物磨蹭的感知如触电般传导到大脑。
“你在什幺?!”
杜旻天用尽力气竟然挣扎不开,只得怒吼出声。
格雷则用力抱着杜旻天,言语呜咽。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杜旻天没有从格雷断断续续没有任何内容的话中听出什幺,背后的衬衫却实打实被泪水浸湿。杜旻天从来不知道,兽可以留这幺多眼泪。
“我不要别的兽...我不该肖想主
...对不起。”
这回杜旻天听懂了,然而大脑不能消化其中内容。
发热的到来让格雷变得敏感脆弱,考虑到兽
对措辞的运用正确与否。
急之下说出的话...可信度非常高。
杜旻天试图推开搂住自己的兽,毫无悬念地失败了。
“我们谈一谈。现在,放开我。”
格雷半信半疑地一点点松开,一双眼睛落在杜旻天身上,生怕他一个看不见,杜旻天就不见了。
杜旻天拽着犯了错耷拉着脑袋的兽坐到床上。这种被“同
”告白的体验还是
一回。他对于
没有向往和研究,当初同妻子结婚也是因她锲而不舍追求了四年,有感于她的付出,同时为了父母的催婚而走到一起。
“所以呢?不需要兽,要我幺?”
格雷一抖。即使心底是那样的渴望,终不敢再说出。
“那我便教你。把你的手放到茎上。”
格雷迟疑着,还是顺从地解开裤子,把手放到了一柱擎天的器上。
“就这样,上下撸动,一点点加快速度,跟着感觉走。”
常年角斗的手掌布满老茧,自慰这种事对格雷来说也是毫无经验,手掌用力地揉搓娇部位令格雷疼的龇牙,也不敢停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