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就要反抗,可是醉酒后的身体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我还是被四脚八叉地按在了床上。
糟糕了糟糕了,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xx了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去跳黄河,不,黄河都不够我洗的
就在他即将褪去我的衣裤的时候,我终于认命地放声大哭“哥哥救命啊”
他没想到我挣扎不过还会用这么无赖的方式做消极抵抗,一时之间愣得手足无措。最后他叹了
气道“哎哎,哭什么啊,不就是跟你玩玩么算了,小东西,我不碰你就是了。”他说着拉起被子,将我全身裹了个严实,然后退出了门外。
也许是刚才反抗地太不遗余力了,当我的防心一松懈下来的时候,醉酒的后劲便又袭遍全身,于是就在迷迷糊糊中熟睡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封仪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望着我。他见我醒来,便摸摸我的
,说“你终于睡醒了啊
还晕不晕”
我虎视耽耽地瞪着他“你应该问的是我的手脚还痛不痛吧”妈妈的,昨天反抗过度导致现在手脚还在酸痛。
“什么手脚痛”另一边传来关切的声音。
诶这个声音是我一转
,立即吓得魂都丢了。哥哥哥哥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是封仪那家伙擅自看了我手机里的通讯录
封仪忙笑着解释“没事没事,昨天晚上我拖着他上楼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在没什么大碍。对吧,连生”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这混蛋当着哥哥的面都能撒谎撒得不眨一下眼睛。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当然只有帮着圆谎的份。他怎么就这么吃定了我不敢把事
捅出来
哥哥释怀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你昨天怎么就那样跑了呢好在你这位同学的哥哥把你带回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对了,”他又转向封仪,“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叫我封仪就行了。”封仪露出招牌式绅士的微笑。
“哦,封仪,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今天早上打电话给我,我恐怕真要急得去报警了。”
“别这么说,这个年纪的孩子嘛,任
一点是难免的,你做哥哥的费了不少心吧”
“是啊是啊”哥哥叹着气,一副终于遇见了知音相见恨晚的样子。
我呸还同学的哥哥呢,封仪你这只老狐狸,我算是把你给看透了如果我把事
的真相告诉哥哥的话,依他那脾气,还不立马
刀把你给剁了呃不,估计在剁他之前先把我给剁了
我穿上衣服,在哥哥的千恩万谢中终于离开了封仪的家。
清早的风有些寒冷,我原本便宿醉,
已经疼得厉害了,被风这么一吹,我
脑嗡的一声,便有点晕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一双手从身后将我稳稳托住。
顶上传来一声叹息“连生你这是何苦”
我仰
看见哥哥眼中的疼惜,和欲言又止的无奈。
“哥哥,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我喃喃地问。
“连生,你为什么就想不明白呢我对你的感
,完全是兄弟之
,而你对我,相信也只是一时的糊涂,你为什么总是要钻牛角尖呢”
“那个
,是冒牌的对不对”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任
的事
了,你也长大了,不要总是让我担心。”
“说什么
朋友,完全是用来骗我的吧”
“连生”哥哥低喝了一声,“我说的话你有没有认真在听”
“那么我问的问题你又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与他针锋相对。
他瞪了我半晌,随后重重地吐了一
气“李真琳是我大学里的同学,后来改行专攻心理学去了,昨天是我拜托她这么做的。”
我刚要露出喜色,却听他话锋一转“但是,如果你还是要如此胡闹下去的话,我不得不考虑真的去找一个
朋友。以前是为了好好地照顾你,没有闲心去谈恋
,但是现在看来,这不是为你好,而是害了你”
“哥”我望着他,胸
堵着浓浓的悲伤。“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找
朋友了吗”
哥哥将目光投向别处“如果你一直纠缠,我只能出此下策。”
“即使是不喜欢的
,也无所谓吗只为了摆脱我的纠缠”
“只要是
品好的
孩子,相处久了总会喜欢上的。”
我嗤笑一声,想要说出更多嘲讽的话,却发现不论我怎么嘲讽,最终难过的始终是我自己。
过了半晌,我轻轻道“哥,昨天的礼物,还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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