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感和战栗之下,她会暂时忘记那些不切实际的事,
脑和身体被他彻底地占领,变得只能意识得到他的存在。
“唔!夹紧一点……给我好好地接住!”他极力往她的身体处挺
,在血脉中翻涌的快感的
使他声音也为之沙哑,“这是会让你变得越来越
的毒,给我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去——”
也许她该认命,作为所谓的兽生存下去。对蛇类动物根
蒂固的恐惧也好,被他刻意的恐吓耍得团团转也好,把这些事
都习惯下来,一切都会变好的。作为习惯将来会出现的更过分、更令
难以接受的事
的练习,这些是必须做到的。
然后,那一天来临了。
“那家伙喜欢麻烦的事,你可以试着讨好他。”
青蛇在离开前对她说了这样的话。那时他的脸上露出的是讥诮的笑容,赤地在告诉了她所谓的“讨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在只剩下自己的蛇巢中等待了半天时间,等得几乎要拥着残留下他的气味的被褥睡着。在午后明朗的阳光中,有个白衣的男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里的折扇托起了她的下
。
“青蛇把你托付给我了。”
明明不动时就只是和没什么差别的嘴
,没想到说起话来就会咧开到耳下……似
又非
的面孔在眼前定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迟钝地点了点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该纠正他,——“青蛇把你送给我了”这种表达才更符合实际状况吧。“托付”什么的,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从那条蛇的嘴里可说不出这么温
的话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