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豁然展现的景象,晓莹目瞪呆。
百也呆住了。
亦枫揉了揉眼镜。
“在这个宴会厅。”梅玲摇说,“我以前只是听说,在凡蒂亚酒店有一个可以媲美世界顶级酒店的宴会厅,但是从来只接待各国来访的首脑高层和超级贵客。”
百怔怔地看着。
这个宴会厅,有将近大厅一半的面积。
地上绣满了绣着黑白花纹的美丽地毯,华美的水晶吊灯高高垂下,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却是温暖的光芒。
一张白色大理石的旋转圆桌。
如梦如幻的紫色天鹅绒靠背座椅,圆桌中心有一只冰雕的天鹅,晶莹优雅,养着高傲的脖颈,在光线下熠熠闪光,周围堆满了鲜花。每个座位前,餐具已经摆好,银质的刀叉,水晶高脚酒杯,洁白的餐巾,薄如蝉翼的骨瓷盘碟。
宴会厅的另一边,心摆放了机组沙发和茶几。
申波、林凤、寇震他们已经到了,正坐在那里兴高采烈的谈笑。沙发全部都是紫色的天鹅绒,围在一起,有单的、双
的、多
的,样式各不相同,但每一只都造型优美,优雅复古。在华丽的窗幔下,有落地的玻璃窗,美丽的夜景一览无余。
“你带了多少钱来”
胳膊被一只颤抖的手握住,百怔怔转
,见晓莹面色惨白,凑过来在她耳边畏惧地说“我觉得,今晚这场聚餐,要花很多钱吧天哪,就算是只承担一半的费用,也会是天文数字吧”
“亦枫、百、晓莹,你们来了。”从天鹅绒沙发中,婷宜含笑站起身,“再等一下,晚餐就要开始了。”
虽然晓莹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不知道这顿饭究竟要花多少钱,可是也不愿意张
就问结账的事
,丢了百
的面子。见林凤坐在沙发里向她们挥手,晓莹拉着百
,同梅玲一起过去,努力让自己先好好享受一下算了。
侍者们彬彬有礼地送上香槟。
又过了几分钟,沈柠教练被侍者引领进来,大家全都起身迎接,开始座。
沈柠教练坐在主位,百和林凤、晓莹坐在一起,晓莹同梅玲窃窃私语。百
偶尔抬眼,看到婷宜虽然陪坐在沈柠教练身边,言笑晏晏,却有些心不属,目光总是望向宴会厅门
。
而且,婷宜身旁的另一个位置是空着的。
百怔怔的望了一圈,除了若白师兄,队里所有的
都到齐了。突然,她心一动,所以,那个座位是为若白师兄而留的吗是是婷宜安排在这个场合让若白师兄出现,缓和沈柠教练和若白师兄的气氛吗
心跳骤然加速
她也死死的盯住那扇门
也许
也许就在下一刻
仿佛默声的电影,两扇厚重的门缓缓打开,婷宜色一喜,从座位中站起身来。辉煌的灯光下,侍者们殷勤的引领中,一个修长秀雅的少年走进来,如春风般温和,他浑身有着淡淡的光芒。
百怔怔的望着他。
心中忽然有点空落落的,不,那不是若白师兄。
晓莹也后知后觉的扭看去,看到来
,惊喜地喊“初原师兄,你来了”她刚准备扑过去,却发现婷宜已经迎到门
,温柔的挽住了初原的手臂,晓莹讪讪的扁了扁嘴,只得又坐回去。
“还以为你会赶不及呢。”
婷宜笑意盈盈,挽着初原走向宴席,向那个留着的位置走去。当初原经过身边时,百低下
。
在韩国发生的那些,回国后竟觉得是如此的不真实,就似一场梦境。那在夜空绽放的烟花,透明如琉璃的摩天。
侍者们端上一道道制的菜肴,百
默默的吃着饭,却几乎尝不出味道。
她原本想着,如果今晚聚会时沈柠教练绪好,她就去请求沈柠教练,让若白师兄重新回来。而现在,整整一餐饭,沈柠教练都在同婷宜和初原说话谈笑,气氛异常的融洽欢快,没有旁
嘴的机会。
丰盛的晚餐结束后。
晓萤,梅玲她们打开了宴会厅西区的卡拉ok,抢夺着话筒开始唱歌,气氛越来越热烈,林凤,寇震,光雅也加了唱歌的行列。侍者们彬彬有礼的送来各种酒水饮料,为大家助兴。从侍者递来的托盘中,百
拿了一杯绿莹莹的饮料,她小心翼翼喝了一
,清冷的薄荷味,凉凉的,还有一
酒的香气,还满好喝的。
她再次望向宴会厅另一边的沈柠教练。
紫色的天鹅绒沙发里,沈柠教练今晚穿的也是一袭紫色的丝绸旗袍,皮肤白皙,妩媚迷
,仍旧是同婷宜,初原坐在一起,谈笑晏晏。
百怔怔的又取了一杯那种绿色的饮料。
不知不觉,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脑袋开始有些发沉,闷闷地,有点透不过气,看到宴会厅的东侧有一扇门,她举起手中的饮料,晕晕的走过去。
清凉的夜风吹来。
满天繁星。
那是一个阳台,绿色的爬藤植物,开满了密密麻麻不知名的美丽花朵,在夜色中芬芳沁。百
吸了一
气,胀痛的脑袋感觉好些了,她扶着围栏站着,又喝了一
饮料。心里却更加堵得难受。
“你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有来到他身边。她脑袋晕得已经看不清那
是谁,眯起眼睛,她吃力的去看。
“你喝醉了”
那闻了闻她身上的气味,似乎皱眉,将她手中的饮料拿走,然后想要将她扶坐进阳台的藤椅。
“若白师兄”
那皱眉的,熟悉的让她陡然一惊,她跌撞地扑上去,抓紧那
的胳膊,瞪大眼睛,直直地瞪着那
,有些
齿不清的说
“若白师兄我一直在找你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
“我不是若白,我是初原。”那回答她。
“”
百呆呆的瞪着他,仿佛听不懂,半晌,她用力地去晃
,动作大得让他赶忙去扶住她的脑袋。
“你喝醉了,”紧紧扶牢她,初原担心说,“你不该喝太多酒,这种尾酒的酒
含量是很高的。”
“初原师兄”
朦朦胧胧的影像中,她终于明白了,身前的是初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