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庭大大张开,一根金属蛇皮管她的后庭,胶圈盖在怒张的括约肌上,
强大的水压将整个后庭花拉向外面,但是坚挺的括约肌仍然死死抓住蛇皮管,不
让任何体流出——里面可没有任何
塞或者之类的扩张器具,她纯粹是靠自己
的肌收缩能力将体内六七升清洁
全数锁死的!
至于尿道就更加了。
「咚!」
「咕唧咕唧————」
「噢噢噢噢……………………」
一个水感应器控制的网球发球机正对着她的小腹,但是感应板并不在她的身下,
而在身后距离一点五米的地方——蜜着疯狂旋转的假阳具,当然没法
水,
而尿道就是她唯一能控制感应器的器官。
每次有水撒上感应器,发球机就会发出一声巨响,高压空气推动的网球会恶狠
狠地砸在她小腹上故意露出来的肌肤上,巨大的力道会让网球
陷进被清洁
充实的小腹,带起一连串疯狂的肠道欢歌,和一路堵穿喉咙、食管,直到幽门
的巨型倒刺胶下,无力而又喜悦的哀鸣。
当然,不或者一次
完膀胱里的所有尿
只会带来更加地狱的灾难——每
过三十秒,一旦没感应到新的水,已经收缩到恐怖地步的钢丝束腰会被网球拍
绞线器更加拉死。
她带着一个不透明的厚实黑色眼罩,同样的黑色全盖式隔音耳机也遮盖了她整
个耳朵,里面播放的自然都是些之极的媚吟与叫床声——近期,随着上面的
要求,这里面畜临死前的高
绝叫成为了主旋律。黑色的厚实鼻塞让她的呼吸
极其困难,而那绑在脖子上的胶带则更加将命悬一线的气管收缩到极限。
但,这只是名为莫灵的畜的
常——你猜在这种
况下,她在做什么?
答案甚至让第一次听到这个要求的我都颇为震惊。
这是她的睡眠。
但这也是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睡眠了——尽管她自己当然不知道。
莫名其妙地,我又开始发出与这个职业、我的专业素养完全不同的感慨伤怀。
扯下她的耳机,我拍了拍她的脸颊——充斥整个腔的巨型塑胶假阳具尾部随
着吸收唾已经极其膨胀,无数次我自己甚至都在担心她相比那么娇小的嘴唇能
不能将其重新吐出来。
「休息结束,母狗,今天你有表演,我要带你做个小手术,自己处理好,三十
分钟后放风装备到大门见我。」
随后我又扣上那沉重的隔音耳机,然后对准她露出来的小腹,卯足力气用右
脚暗藏金属块的皮鞋鞋跟踹了进去。
「噗嗤!!」
「噢噢噢噢噢噢…………………………」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是的,不必松绑,不必在意,直接走就好。
因为这些一整套的完整拘束——
是她自己要求、穿戴与收束好的。
很多时候我甚至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调教师——面对这个主动到几乎反常
的畜。
我似乎只是她的助手——甚至,只不过是一个形自走工具箱罢了。
真是个疯狂的孩。
我摇摇,走向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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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表演很简单——或者说,至少对于你这个级别的畜来说,不难。」
特别改造的胃窥镜轻而易举地从她的嘴进
,顺着